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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一大桶春药看着实在好笑,kg特意提着大桶走到齐典面前给他看。
“有时候我会担心我的一些部下是否实诚过头了,或者就是对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滤镜,”他给齐典比划桶的高度,“什么情况能用上这么多啊,都够把你整个人泡进去了。”
齐典的目光落到桶上,似乎是拿眼睛衡量了一下,他赞同地点了下头,“是够了。”
kg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莫名读出来了征询的意思。这说来很奇怪,以往kg在齐典的眼睛里只能看出两种状态,要杀人和平静期,怎么如今,突然就能从那双眼睛里读出来这么细腻的情绪。
“不会让你泡进来的,”kg失笑,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你泡进来吧?”
齐典的眼神变了下,这次是疑惑的意味,大概是想问有什么问题。他声音依然是冷淡的,就好像这些都激不起他情绪的变化,“都行。”
真笨啊,kg在心里感慨。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词会被他用在齐典身上,一直以来他在各方面都是强者,无论什么事都没让人失望过,没想到他在性事上竟然真的纯净如一张白纸。
kg的目光一点点划过齐典被红绳束缚得格外美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具身体被泡进淫药的场景。
甚至不需要特意往承欢的穴眼里灌药,从皮肤渗入的淫药就会让他控制不住地张开每一处穴眼,然后因更剧烈的情热吸进更多淫药,不止是阴穴、肠道、尿道,只要时间够久,就连子宫,尿袋,精囊都会被淫药灌满。被强制锁进药桶的身体无法自我纾解,那无处宣泄的情欲就会像被酿造的酒,时间越久越是香醇,等他整个人被淫欲浸透了,再取出来时恐怕只是被风吹过皮肤,都会陷入无法抑制的高潮。这可不是用主神空间的治疗仪解除药性就可以恢复的,这淫欲会深入他的骨髓血液,以后别说是正常地战斗,恐怕会变成一个被人碰一下就要张着腿尖叫高潮的婊子吧。
那实在是……
只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十分美妙的场景。
kg掐住齐典的下巴向上抬起,注视着这张充满男性魅力的俊朗脸庞,他再次叹了口气,像是抚摸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抚摸着齐典的头。
“你还不懂,”他叹息一般地说,“但是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教给你。”
kg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齐典的上唇,这是一个很温和的吻,没有激烈的唇舌交缠,kg就这样简单,又极其缠绵地与齐典唇齿相依,耳鬓厮磨,那举动中的怜惜珍爱之情几乎要从他蔚蓝的眼眸中流淌出来,仿佛两人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情人。
齐典有些不喜欢被摸头的动作,在kg放开他后,像一只毛被逆着撸了的小狗一样甩了甩头,再看向kg时就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根透明的软管。
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软管,模样有点像一根缩小版的糖葫芦,分布着一排珠状凸起。kg把它在那一大桶淫药里蘸了蘸,走到齐典身侧,蹲下身将齐典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
齐典的性器大小很对得起他的身份,凭心而论,kg觉得应该是跟他差不多大的,颜色因为没怎么用过是一种很淡的粉色,龟头圆润,囊袋饱满,看着就很健康的模样。
kg用指腹摩擦过马眼,刺激得它敏感地吐出腺液,确定穴道内有一定润滑后,才用两指抵着龟头将细小的尿道口拉开,另一只手捏着软管,手腕一沉,插入了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男性尿道。
软管的进入比kg想的要顺利得多,除了刚进入时齐典忍不住绷紧了肌肉,之后都会乖乖地自己主动放松。该说他过分乖巧了吗,kg在心中感慨,这样让人更想欺负地过分一点了啊。
于是当原本顺畅无阻的软管再次被夹住,kg便知道是到地方了。
“有感觉了吗?”kg看着在手中蒙的弹跳起来的性器明知故问。
齐典却没有意识到他的坏心思,或是意识到了也不是很在乎,只淡淡地回了声“嗯。”
“很好,”kg弯起眉眼,他当真有一副温雅秀美的长相,两鬓的长发从耳际滑落时,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瞳光滟滟,像是春日被落花打乱的一池静水。他指尖捏住软管旋转,偶尔上下拨弄,用上面的球状凸起反复刺激敏感的前列腺。“现在,我要你记住被刺激这里的感觉。”
齐典的腰腹发起抖来,但他的声音还是很稳,语气依然是冷淡的,“我记住了。”
“是吗?”kg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描述一下。”
这对齐典多少有些为难,他蹙起眉,两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但他一抬起脚尖,深深陷入后穴的银钩就会让他不得不回到之前的动作。
他试探地回答,“里面,有点酸……”
“里面?哪个里面?”kg手上施力,狠顶了下腺体,“这是你的男性尿道,我现在顶的地方叫你的前列腺,是哪里酸?”
齐典抿着唇认真地感知了一下,“都有点,前列腺更酸一点,尿道有点疼,还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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