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服也不需要特殊处理,不过自从吃下那个孕子丹后,这里在男人的浇灌下变得肥沃肿大,乳晕嫣红剔透,乳尖翘如小指,手感略硬,在指尖揉捏的话又是柔软娇嫩的。在加上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胸肉,让阿加雷斯有些沉迷于这个手感,甚至忘了最初想让齐典放松的本意。
不过齐典的身体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当然,这与约书亚和阿加雷斯采取的安抚手段并无什么必要联系,纯粹是齐典自己想节省时间。约书亚冗长的前戏让他烦躁又煎熬,以他不算丰富的性爱经验,大概能判断出现在到了该收获的时间。然而,这个该死的神棍,这么久了,除了像撸猫似的摸他后背,简直如同一个人肉垫子,动都不带动的。
齐典一把抓住约书亚披散在背上的长发,向下一扯,对上约书亚那张因吃痛而浅浅蹙起眉显得更加柔美的面庞,齐典语气冰冷,“别浪费时间了。”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阿加雷斯将下巴抵在齐典肩头,随着齐典的放松,他的动作已经没有那么受限了,他一挺身,后穴的性器又深入几分,重重撞在花瓣包裹的肠口,冠沟的枝环上,细密的分枝如同硬质的长毛,随着他的心意轻轻骚动,花枝自带的麻痹性汁液渗入肠壁,让那里发痒滚烫。
后穴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阿加雷斯却缓慢地将整只性器退了出来,软刺厮磨过每一道褶皱,直到搔刮过敏感地穴口,又再次势如破竹地捅入,破开纠缠的肠肉,直直捣在深处的肠口。他没有停歇,时快时慢地进出,捏住胸乳的手起不到固定的作用,齐典被他带的不断在约书亚身上耸动。
约书亚的头发还在齐典手里抓着,原本看着整洁又神圣的神父被搞得乱七八糟,白袍凌乱,被迫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脆弱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还晕着点自然的粉。严实的衣领挡住了喉结之下的皮肤,却又恰恰在喉结下方露出一道衣领勒出的浅浅红痕。
“好痛,”他偏过头用脸颊去蹭齐典的结实的小臂,他声音本就清朗,特意放软了语调后又娇又柔,“别急嘛,这就给你。”
齐典果然松了手,何止是松了手,更是触电一般抽回了手。约书亚向上一瞥,果然看到齐典深深蹙起了眉,一脸被恶心到。
哎,不解风情的傻子。
约书亚的手向阴穴伸去,相较于后穴,这里更温热紧致,却也同样因堵住了泉眼而略显干涩。约书亚并不急着探索,而是用两指变换着角度反复抻开穴口。齐典前后晃动的身体方便了他的动作,肿大如樱桃的肉蒂压在小臂上反复摩擦,无需约书亚动作,阴穴也自发地起伏,用温暖柔软的屄肉吞吃两根手指。趁着阿加雷斯一次大力挺身,约书亚屈起四指,毫无征兆地贯透了整只阴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吃痛地抽搐,没有淫液润滑只能艰难地含吮半只宽大手掌。
约书亚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手掌,将手抽了出来。他身上的神袍很繁复,层层叠叠地解了半天也没褪下,齐典等得不耐烦,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威胁地拽了拽,“快点。”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人顶了两下狠的,被忽视的阿加雷斯愤愤地在齐典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血的咬痕。
齐典一时不察被顶的身体不稳,手一抖拽下了约书亚几根浅金的长发,对上约书亚顷刻间就蒙上一层清透浅泪的蔚蓝眼眸,齐典老脸一红,久违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反身给了阿加雷斯面门一个肘击,“你给我安份点。”
阿加雷斯痛呼一声,脆弱的鼻梁登时就红了,艳丽的红瞳在生理学泪水的映衬下如同剔透的红宝石,他在齐典背后咬牙切齿,又敢怒不敢言。
再约过齐典的肩头看去,约书亚已经一键撤销了身上的衣物,光裸地跪坐在祭坛前的地毯上。那双碧蓝如晴空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一副柔软又温顺的神情,整个人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乖巧两个字。
这个死绿茶!
约书亚将齐典还穿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拉下,解开缠绕在指间的发丝,捻作一股,向下探去,本是死物的发丝在靠近蒂珠时却如蛇般弓起身子,后猛的射出,直接贯穿了整只蒂珠,连内籽都被串在极细的发丝上。发丝自发扣成了环,被随意捻成一股的表面凹凸不平,轻轻一拨弄都会惹的齐典呼吸不稳,穴道抽搐。
约书亚的性器早在衣服褪去时就袒露出来,正正对着腿心,抵开两瓣花唇,在内里的嫩肉上磨蹭。齐典正努力稳住身体,试图自己将那根东西吞进去,被突然刺穿阴蒂,一时腿软,重重地撞了下去,长枪直入,本就短窄的女穴根本含不住,连子宫都被顶的变形,像一只灌满水的气球。
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约书亚握住他的腰,阿加雷斯抓着他的胸肉,本就一体同源的两人默契十足地动了起来,似配合,更似较劲。齐典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着动作起伏,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将两人长度优越的性器全吞了下去,在腹部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若非他自己的身体强度惊人的高,哪怕是其他同阶,也会被这样的动作搞到内伤,齐典感到自己腹腔内的器官都错位了,同样随着动作翻江倒海。宫口紧密的花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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