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厉地拉扯起蒂肉,“脏兮兮的小母狗,不如让吾用热尿灌满你的骚肠子骚子宫,做个便器夜壶好了。”
齐典一愣,那刻在骨子里的对任务的执念让他即使思维不清也迅速地理出一条逻辑线,他蹙着眉,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腹部,那里被两根硕大性器顶出了怪异的凸起,他似无所觉地按在子宫的位置,“子宫不可以,”他缓慢却坚定的反驳,“要怀孩子的。”
真可爱啊。
约书亚眼中带了笑意,面上还是故作严肃,在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上又拍了几巴掌,“想怀孕还不把子宫张开,不含进去怎么吃精液?”
阿加雷斯也凑在他耳边阴恻恻地威胁,“那就张开张开肠口让吾进去,不然吾就全尿进你的子宫,哪怕你怀了小狗崽子,也给你冲出来。”
实在是相当坏,分明是他们堵住了齐典宫口肠口,此时却要怪齐典自己不肯把他们含进去。
齐典跨坐在约书亚身上,双腿打开撑在约书亚身侧,大腿发力带动身体不断起伏,幅度越发大,每每都退到穴口再狠狠吃进去,扭动腰身用坚硬滚烫的前端碾磨壶口,将自己碾得小腹抽搐,红舌吐露,俨然小高潮了一下,再抬起身体退出。两人的性器相同,长度优越,尺寸狰狞,阿加雷斯的沟冠处有一圈软刺,无论进退都磨得肠肉痛痒难耐,约书亚的虽没有特别附加,可光凭本身的尺寸也足以让比肠道娇弱多的屄穴小心伺候了。
两个出性器不出力的好整以暇地由着齐典自己动,阴蒂处的发丝捻做的环已经交到了约书亚手中,被他拉出一根来,长长的握在手中,若是觉得齐典快了,慢了,吃的不到位了,就扯着发丝一拉,逼出一声好听的泣音,重新调整频率。
阿加雷斯嘴上没闲着,逼着齐典说了些诸如,“小母狗的废物子宫连鸡巴都含不住”、“贱屄只是擦个神像就发情了是只欠调教的骚狗”、“骚肠子想做神明的尿壶,让神把精尿灌到胃里去”之类的骚话。见齐典又被约书亚扯得哭叫一声,他突发奇想,将手掌覆在齐典的后腰上。从指尖开始,他的手逐渐灵子化,形成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缓缓没入齐典体内。神明的眼睛让他精准地握住了尿道下小小一团的腺体,他心念一动,狠狠掐了把那只没怎么被玩弄过的软嫩腺体。
齐典腰身一挺,发出一声闷哼,他舌头都吐了出来,腰腹抽搐,若非被堵住了身上的泉眼,恐怕要喷一地水液。
阿加雷斯挑挑眉,问“什么感觉?”
齐典声音还带着喘,语气却平稳了,“小母狗的前列腺好爽。”
小母狗是催眠下阿加雷斯反复暗示出的结果,后面的话全带着别人的影子,阿加雷斯怄气,便恰着那腺体反复揉搓,约书亚同时摸上了齐典的性器,捏着尿道内的枝条带动里面的倒刺旋转,还同时时轻时重地拉扯着蒂肉。
过分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爆发,齐典大腿都发起颤,再没办法自己动,跌坐在两根性器上,大腿蹬了几次也没重新起来。
一人一神自然地接过发力的重任,配合默契地耸动腰肢,手上动作也没停,虽幅度远不如之前,内里受的磋磨却一点没少。他们隔着齐典的肩膀对视了一眼,阿加雷斯的嘴角勾起了恶劣的弧度,他凑在齐典耳边,轻声道,“喷吧。”
与此同时,封堵住泉眼的枝条花瓣在神力作用下化作粘稠液体,不过眨眼功夫就被内壁吸收,灼热的温度与难耐的瘙痒同时爆发,齐典两眼翻白,下身穴口全开,将积攒许久的淫液尽数喷出。两只坚硬前端顺势顶进壶口,一根鞭挞子宫,将小小一只胞宫顶得变形抽搐,将本不该承欢的地方变成另一只性器,一根蹂躏肠道,将原本弯曲的肠道硬是扭曲着包裹住性器,成了一截湿热紧致的鸡巴套子。
齐典失去意识了一瞬间,又很快在过度的快感下醒来,他再次抓住了约书亚的头发,这次却不是特意为之,而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作为依靠,那张始终冷俊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无措又迷茫地表情,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吐出的却只有狼狈的呜咽,然而两人却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两处,两只肉穴剧烈抽搐,他摇着头,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绷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想要从两人之间逃离,却被牢牢握住了腰肢。
“躲什么,你违背清规,还敢强奸神官,不就是为了让我射爆你的骚子宫吗?”
“躲什么,乱喷乱尿的小母狗,是想被我尿进子宫了吗?”
两人是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相似的声线,相同的语气,甚至有些让人分不清。齐典脸上已淌满泪水,神情满是抗拒,可却当真没再躲,反倒抱住约书亚的脖颈稳住身体,轻声呢喃,“要、要怀孕。”
在很久很久以前,童话森林有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他居住在森林的深处,从还是只小狼崽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狼生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干掉小红帽。
今天是小红帽给外婆送饭的日子。
他提着盖着层棉布的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悦耳声线哼着模糊不清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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