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猎人。”
“好吧,猎人先生,”约书亚失笑,配合着改口,“你来做什么?”
猎人闻言哼笑一声,他端着腔调,慢悠悠地说,“我听闻这里最近有恶狼杀人,我是来清理掉他的。”
“小红帽,”那双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问,“你有见到狼吗?”
“自然没有,”约书亚重重地顶过齐典的腺体,面不改色地回答,“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遇见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猎。人。先。生。”
他用莫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哦?”猎人走近,蹲在两人身前,血红的眼眸流淌着恶劣的笑意,“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如您所见,”约书亚两手托住齐典的腿弯,将他顶在自己的性器上直接转了180°,使他面朝猎人,“这是一条发情的狗,我在帮助他渡过发情期。”
齐典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小腹抽搐,腺液汩汩地从性器顶端流出,一副被搞坏的样子了。
猎人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抓起了齐典的尾巴,拈着尾巴尖在指尖搓揉,又从尾巴尖一路揉到根部,完全无视了齐典不断的挣扎躲避,最后在尾巴根处狠狠一掐。
齐典悲鸣着高潮了。
公狼的射精量极大,不止落了自己小腹大腿全是,还在喷了很多在猎人身上,猎人舔掉了落在唇边的精液,轻佻地揉了揉齐典的耳朵,“哈,确实,真是条发情的小母狗。”
从高潮中缓过神的齐典闻言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瞪视,却被猎人捏住了下巴,强硬地掰开唇瓣,去看里面的牙齿。
“真是好牙,”猎人夸赞,“好久没见这么好的狗了,我送你只口枷吧,正好是骨头形状的,狗狗应该会喜欢。”
齐典抗拒地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席卷而来的快感,过分激烈的感官刺激几乎是瞬间剥夺了齐典的神智,除了最开始发出来一声低哑的嚎叫外,他只能瘫在约书亚怀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浑身颤栗着,狼族天赋异禀的性器粗壮笔直,此时却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顶头的小口不断翕合,哭泣一般流出澄清的金黄液体。
“哈,坏狗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猎人轻笑一声,眼神幽暗,“看来还需要再管教啊。”
猎人将骨头形状的口枷给齐典戴上,那骨头不知是他从哪个猎物身下取下来了,又粗又长,卡在狼族尖锐的齿列间,叫他无法闭合双嘴,只能任由涎水往外滴,猩红的软舌被强行拉了出来,被骨头压着没法缩回,只能露在外面被猎人捏着把玩。
“颜色很正啊,”猎人捏着那截软舌,他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厚茧,对于柔软的舌尖来说委实过于粗砺了些,舌头对于狼族同样是敏感的地方,齐典被摸的浑身都在抖,一双猩红的狼眸里盈着水汽,颤巍巍地落下泪来。然而猎人却熟视无睹,用着专业人士的目光品评着,“一定会是条很好的猎犬。”
约书亚抬眼,脸上的笑意没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阿加雷斯。”他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阿加雷斯冷笑,光线被长且稠密的睫羽切的稀碎,落在他猩红的眸子里,如同剔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这就是—”
“剧情,”他点了点自己。
“人设,”他点了点小红帽。
“结局。”他最后点了点齐典的眉心。
约书亚沉默,不再争辩。他掐了掐齐典柔软饱满的臀肉,想到这马上是一条有主的猎犬了,不甘的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掌印。
他冲着阿加雷斯打开齐典的双腿,露出红嫩内蕊,“要一起吗?”
阿加雷斯一愣,先是条件反射般的露出抗拒嫌恶的神情,可他看了眼齐典的劲瘦的腰身,回想起它在自己和约书亚中间弯成一轮莹润的月的样子;又看了眼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想到它们上面布满指痕和吻痕的样子,他舔了舔唇,“我没问题。”
阿加雷斯将齐典从约书亚怀里拉出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无力反抗的大灰狼屈辱地被迫撅起屁股,露出湿红黏腻的后穴,毛茸茸的尾巴低垂在两腿间,试图挡住身后炽热的视线。
约书亚轻车熟路地提起那毛茸茸地尾巴,将性器插进湿软的穴里了,尾巴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发情后更是成了齐典身上第二个性器一般,被轻轻扯动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叫他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都只能颤抖着撅着屁股,结结实实地吃到底。看起来倒像是他自己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起操弄了一般。
齐典原本还不懂他们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直到阿加雷斯从湿软的穴口和约书亚的性器间插进了半个指节,齐典身子一僵整条狼都颤抖了起来。
公狼的身体素质极好,然而这种时候,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对他来说却不知是幸或不幸,括约肌随着阿加雷斯有条不紊的动作放松,渐渐含进去了三根手指,齐典被约书亚抱了起来,两腿大开,露出被撑得有些变形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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