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在虚空中曾以霸道不讲理闻名,职业特有的能量抗拒其他一切体系的能量,故而哪怕主神出品的丹药是通用款,其在改造身体的过程中与齐典体内能量发生冲突也并非不可能。好在主神保证这种排异几天内就会消失,齐典啧了声,没再纠结。
不过这排异反应实在太麻烦,哪怕只是牵扯到附近的肌肉都会让那个娇小的器官抽搐着喷水,仅仅是从床边站起来,齐典的两条腿就被自己的潮液浸透了。难耐的瘙痒酸麻在小腹汇聚,并愈演愈烈,齐典捂住小腹,几乎想要拿什么条状物捅进去捣一捣,好止住这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这是正常的吗?
齐典感到疑惑,匮乏的生理知识让他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种状态实在影响他正常日程。
鉴于只是走路就湿透了三条裤子,齐典脱光了下身的衣物,脚步虚浮地走进练功室。
挥刀,每一个合格的刀客都会做的基础练习。不需要所谓高深的招式,所谓大道至简,到了齐典的阶位,他挥下的普普通通的每一刀,都是他对自己道的理解。如此反反复复,日积月累,没有一天休憩,这才是齐典在每个阶位都能成为同阶最强的原因。
而这同样是一个会调动全身肌肉的动作。
齐典这辈子都没觉得挥刀这么累过,不过十几下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眼神迷离,身体虚软。若是他低下头,就能从同样是镜面的地板上看到自己腿间绽开的花穴,露出了内里糜烂的红肉,连尽头圆嘟嘟的宫口都是微张的,一副被操烂了的模样。
系统及时地提醒他补充水分,许是他确实失水过多,竟觉得今日的白水较往日要甘甜几分。
再次挥刀,几下后,一股不同之前的电流击穿下体,齐典本能地夹起腿打断了挥刀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矫健的长腿流下,对女穴匮乏认知甚至没有让他意识到,这次不是高潮。
而是失禁。
……
齐典跌落在地,结束日课的最后一刀,他再没有站立的力气,湿黏的花穴啪叽一声拍在镜面,齐典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身,浑噩的意识让他感受不到身下冷硬的镜面逐渐软化,变成了某种冰凉柔软,如同蠕动的海葵般的东西,他不知道那个被磨蹭顶弄的勃发小豆是他的阴蒂,只觉得源源不断的,融化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他捂住肚子,像个无助的孩子呼唤他最信任的人一般叫着主神,可那黏连的甜腻泣音,却又如同站街的娼妓呼唤他的恩客。
“请放松,任务者。”主神冰冷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如同在齐典耳边呢喃一般,“我会帮助你。”
紧接着,一道电流击穿了齐典整个下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电流鞭挞,齐典仰起头,双眼翻白,红舌吐露,面颊晕开满足的酡色。
而他四周镜面的身影却扭过头来,在无尽轮回的镜面空间中,一双双眼睛凝视着他高潮的媚态。
躁动的音乐和绚烂的灯光结合成红灯区不变的底色,齐典还穿着校服,蓝白交织的宽大衣物被他穿得挺拔而飒然,他穿过喧闹的人群,像一座山穿过河流。
他拐进一个巷子。巷子旁边是一家低廉的旅馆,招牌上暧昧的粉色灯光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一张英俊的脸。肤白如冷月,一双深邃如无光寰宇的眼,斧凿刀刻般利落流畅的轮廓,唇瓣略薄,唇角锋锐,盈溢着攻击性与压迫感。
齐典微微蹙起眉,从口袋里掏了根烟叼进嘴里,再去摸不知道放到哪去了的打火机。很便宜的烟,打火机也是廉价的塑料壳,齐典半天才掏到,他裤子兜破了个洞,打火机晃晃悠悠地落了半截下去,差点就丢在路上了。
齐典啧了声,将这事记到内心的小本子里。
打火机咔嚓两声,吐出了一簇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齐典低下头,将烟头凑了过去。还未挨到,一只宽大的手环住了他的手腕。
“未成年人禁止吸烟哦。”
齐典抬起头,眼前的人面上盈着笑,半长发被扎作低马尾,柔顺地从肩头流淌下来,绮丽的灯光落进那双蔚蓝的眼眸,深深浅浅地晕开,温柔得一塌糊涂。
“老师好。”齐典乖乖的让他收走了烟和打火机,好像他们并非相遇在红灯区,而是学校的某个转角。
这是他的数学老师,据说履历优秀到说出去像吹牛逼的地步,没人能说清楚他为什么要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高中任职,就好像没人能知道为什么在连女老师都要求短发不过耳,长发大光明的学校,他能保留一头梳的松松散散的低马尾。
然而,和他自然接受了这一切的同学不同,齐典总觉得对方有一种与周围世界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和隐藏于平静外表下的危险性,如同海面下的冰山,让齐典每次靠近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背脊。
“齐典,同学,”kg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含在嘴里舔舐过一般,“你干这个多久了?”
齐典知道了,这就是自己今天的顾客。
“没多久,”他这么说着,眼神却有些心虚地撇向另一边,“去酒店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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