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ser小情侣,日常生活中完全没有和陌生人交流的能力。
小姑娘本来就很内向,家里是过度保护型家里思想很保守传统,很爱护她很宠她,但也给她灌输了许多诸如“女孩子就是要文静啊温温柔柔的多好,女孩子剪什么短头发”等非常大家闺秀的想法,家教很严格,家庭氛围很压抑,十七岁迫不得已,是在这里工作的护士。
亚雌比他低一个半头,即使他仰着头也需要威尔斯配合着弯腰,他才能看见威尔斯的脸。威尔斯没有弯腰,这个护士不配看见他的脸。
温和的阳光从威尔斯背后穿过,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光芒中。军帽投下的阴影遮蔽了他的面庞,亚雌能看见的只有威尔斯的下巴。而那对隐藏在军事墨镜背后的眼睛正在亚雌看不见的地方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威尔斯把烟放回烟夹,转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喷雾试剂,正准备含在嘴里吸,又被出声打断了。
“这里也不可以使用浓缩荷尔蒙雾剂,少校。”亚雌皱着眉头看着威尔斯,语气里透出不悦。“您进来之前没有被告知注意事项吗?这里住的可都是阁下。香烟,荷尔蒙试剂这些会危害到阁下健康的东西都是禁止带入的,更别说使用了,在室外也不行!”护士开始像训斥小孩子一样指责威尔斯,不过他用语依旧礼貌。
他没有提出要没收威尔斯这些小小的违禁品,很显然他没有这个权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知道了,太监。”威尔斯低笑一声,抬腿绕过亚雌,大步走开了。
所有从事和阁下相接触的职业的雌虫都要经历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阉割,确保他们不会再有发情期和任何性冲动,从而造成危害阁下的恶劣事故。
威尔斯最近在学习很流行的古人类史,“太监”这个在人类中专指被阉割的服务高位者的角色用在这里相当合适。威尔斯没去注意亚雌的脸色,他不需要在乎这个。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听一个亚雌说教。
他从烟盒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片,这张纸片被小心翼翼地裱在一个又薄又轻的双面透明的微型装置里。如果有在联盟内部或者军部工作的雌虫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专门用来装留档的纸质重要文件的装置。
纸片上用清秀的字体写着:“圣疗养院,a栋4层”没有署名,但威尔斯知道这是谁。这是他的雄主,也许现在还不是,但早晚会是的。
繁衍主脑把这个宝贝送到他眼前并告诉他这个宝贝和他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荷尔蒙匹配度,他们是天造地设,这辈子绝对会白头偕老然后生一大堆虫崽。威尔斯每次一想到他们血液中蕴含的命中注定,荷尔蒙项圈就疯狂报警。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息素匹配度,这还只是成年之前的数据,成年后雄虫的荷尔蒙总量会大幅度提升,届时匹配度也会跟着上升好几个百分点。这么高的匹配度意味着威尔斯的生殖道几乎是为这个雄虫量身打造的,这个雄虫随便一插就能进入威尔斯的生殖腔把他捅个底朝天,稍微放出点荷尔蒙就能让威尔斯的身体立刻进入备孕状态。
一想到这里,威尔斯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他还是把烟叼在嘴里,只不过没有点燃。威尔斯烟瘾很重,不如说军雌都这样,尤其是像他这样常年在鸟不拉屎的偏远资源星驻扎的兵团虫。缺乏娱乐和新鲜事物,能浇灭这些正处壮年的军雌脑中不断爆发的欲望的只有血和性,要么打架抽烟,要么边吸荷尔蒙试剂边在脑子里幻想着未来的雄主扣逼自慰。
“噢~~亲爱的玫瑰~~我要将你捧回家~~送给那比你更美的人儿啊~~”威尔斯歌声低沉,但与其说他在唱歌,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从鼻腔里哼出些断断续续地调子。这首在军雌中广为流传的求爱曲在威尔斯的嘴里,变得更加黏黏糊糊,仿佛是在爱人耳边低语一样亲昵。
心情大好的威尔斯少校就这么咧着嘴哼着歌,悠然地朝目的地走去。
a栋四层,病房内
成年时的蜕变期是最难熬的,即使有合理的药物帮助镇痛,你在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感觉随便挪动一下手指全身骨头就要散架了,你吃力地转头盯着窗外,想通过阳光分辨现在的时间。像是做了一台大型手术,麻醉十二个小时的那种。
窗户外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柔和的人造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你的床上,一副让人放松的温和早春时光。
但现在绝对不是早晨,你收回目光,你已经习惯这种过于美好却并不真实的天气和时间了。
圣疗养院的一切都是人造的,这座占据了一整个星球的大型疗养院被能抵御特大星系崩溃风暴和百万级以上异种入侵潮的防护材料和帝国联邦最先进的星球控制器包裹。整颗星球上至引力层六千万星米,下至星球核心,都被完完全全地探查改造过,做到完全适宜较弱的雄虫生活。这里是专属于雄虫的疗养度假圣地,一个无坚不摧又四季如春的堡垒。
“唔……”你张张嘴,想呼唤自己的智能助手询问真实时间,却只发出了一些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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