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垚,刘文遂……呵呵,好得很呐,看来我的芸娘很枪手嘛。
既如此,便叫我去看看她是如何勾到这些人的吧。”
随后,他便在桑妈妈反应过来前,大步流星地去了芸娘的房间。
“哎?哎!大人,霍大人,您三思啊!”
桑妈妈愣了两秒,直接一骨碌爬起来,追向霍瑄。
等桑妈妈一路小跑着追过去时,霍瑄已经准备推开芸娘的房门了。
她都没顾得上害怕,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霍瑄的动作,“霍大人!霍大人!使不得呀!”
刘二爷可是她最大的金主,若被这人惹恼了,或是怕了他不再来了,那可就亏大了!
“大人,咱们楼的规矩想必您并不知情,只要客人进了妓子的房间,当晚便不得打扰了。”
桑妈妈话说得小心,藏在袖子中的手更是止不住地抖,因金钱上头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后,她懊恼至极。
怎么就冲上来了呢!命不比钱重要?真是糊涂呀!
但既然事也做了,话也说了,她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求这位爷尚有一丝仁心,能放了自己。
“让开。”霍瑄睨她一眼,语含厌烦。
他只会提醒一次,这老虔婆还想不想活命,可就全看她自己了。
此话一出,正懊悔不已的桑妈妈立刻麻溜儿地移开了,呼~还好,命保住了。
见她识趣让道,霍瑄便不再停留,双手一推,房门大开,他抬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那架势,那速度,与捉奸也无甚差别了。
桑妈妈这下是彻底没胆子跟进去了,今晚她但凡再多看霍瑄一眼,肯定会立马去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果断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至于芸娘今晚会经历些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无论怎样,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受苦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晚过后,她怕是要失去芸娘这员大将了。
唉~想想就心痛啊,她的钱都要飞走了!
一下子,桑妈妈回房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再加上额头的伤,她现在身心俱疲,整个人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
……
霍瑄从跨进房门那刻起,内心的燥郁就开始不断累积。
直到看见琴椅周围散落的衣物后,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不声不响地绷断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霍瑄眼睛尖,随便一扫就瞧见了椅凳及地面尚未干涸的淫液。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抿唇继续向内走去,眼底掀起恐怖的墨浪,只等见到人便能发起强攻。
霍瑄这头已整装待发,芸娘和苏珃那边才准备挺身入穴。
几刻钟前,苏珃说出那句“脏了”后,看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诚惶诚恐的芸娘,而是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嚣张肆意的芸娘。
那一刻,他内心中对她的掌控欲便在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的小芸奴是真的变了啊,比以前大胆了,有趣了,却也不听话了。
敢当着他的面认可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呵,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他盯着芸娘仔仔细细瞧了一番,随后抱起人直奔内卧。
对于芸娘凑到耳边说的那句会让他满意的话,苏珃不置可否。
就算芸娘做不到,他也会帮她做到的。
走至床前,苏珃迅速弯腰,一把将芸娘轻扔进床榻里。
他则俯身,双手分别支在身下人的肩头两侧,“芸奴喜欢梅花味的香膏是吗?”
芸娘被摔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听见问话,她本能地点头回应。
“是哩,苏香师刚刚带过来的那款,就很好闻。”
“那芸奴躺好了,大人我亲自帮你擦香。”
“什么?”芸娘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擦香?擦什么香?往哪擦香?这人睡个女人都这么讲究?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看到他拿起了刚刚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那款梅花香膏。
一打开,淡雅的香味便开始在房间中扩散,芸娘下意识吸了口,啊~还是那么好闻!
苏珃伸手在里面旋出一小团膏体,还不待芸娘反应过来,就掰开了她原本闭合曲起的双腿。
这下,芸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要给哪里擦香。
“香师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就连这种事,都比旁人细致得多。”
芸娘自觉张开双腿,将自己泥泞的腿心送往苏珃面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紧急闭起幽门,“大人,您这香……对身体可有害?”
苏珃的手都快抵达终点了,却被女子用腿夹了个措手不及。
他停顿一瞬,再次掰开阻碍,前往目的地,“芸奴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话落,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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