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话?那不是正常的调情吗?
咦~这人,不会真有个爱而不得的学生吧!那她现在就是那人的替代品?
芸娘脑子里想东想西,却不知玉垚是真心热爱教书育人,也是真的深爱着她。
当两者结合在一起时,他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仅存的理智也是为了时刻关注芸娘,以防误伤了她。
沉浸在幻想中的玉先生再次吻上他的乖学生,同时胯下发力,将人整个霸占住。
他挺动的腰臀用尽了力气,本就被艹开过的宫口彻底失守,每一下都是完全接纳。
芸娘的穴肉缩动着,玉垚的肉棒跳动着,滑动,摩擦,顶弄。
负距离的接触使双方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感受到对方的一切。
玉垚微抬头,两人同时急喘起来,“阿芸,你说,你是谁的?”
“呃啊,是……是先生的,哼嗯,嗯,阿芸,是先生的啊!”
芸娘的眼睛隔着泪花看向玉垚,二人对视数秒,她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占有。
“对!你是我的!记住了,你,是我的!”
阳根钉入甬道最深处,玉垚畅快射出自己的精华,仔细温养他的宝贝学生。
“啊啊!好多!好满!哈啊,又吃到热热的精液了!先生,阿芸好幸福。”
一番温存后,玉垚叫了下人来打扫房间,他则抱起芸娘去浴房清洗。
芸娘原以为在此还有一番大战,却不想直到洗完睡下,都无事发生。
她躺在男人怀里,确定他确实没有再来的意思后,便放心睡去。
玉垚看她睡得那么快,笑着凑近亲了下额头,好好睡吧,今晚累坏了。
次日,芸娘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脸上晃悠,轻柔柔的有点痒。
她抬手挥挥,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了。
几次过后,她烦躁地皱起眉,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情况。
却原来是玉垚,正侧躺着一手支头,一手抓着她的几丝头发在作乱,难怪赶不走。
把人扰醒了,他才笑盈盈开口:“睡醒了?”
芸娘嘟嘟嘴,抬手轻揉眼睛,“明明是先生扰人清梦。”
语调幽怨中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颇有种撒娇意味。
“小懒猪,这都快用午饭了。”玉垚用手里还没放下的头发点点她的额头。
“昨夜先生胡闹了大半宿,怎能怪阿芸贪睡。”芸娘嗔他一眼。
玉垚倒是很爽快地认错了,“好好好,都是为师的错,阿芸原谅为师可好?”
嘶……一起来就演戏啊,那以后可有得忙了。
芸娘心中腹诽,配合得倒是默契,“哼~既然先生诚心道歉,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
“呵呵呵小鬼灵精。”玉垚笑骂,“睡了这许久饿不饿?你先梳洗,我去叫午饭?”
别说,芸娘还真有些饿了,“嗯嗯,先生最好了!”
说着她便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感谢。
岂料刚退开,玉垚就又把她扣回去,不由分说吻上来。
在此之前,她半点没察觉到玉垚有与她亲热的打算,直接被吻了个措手不及。
身体本能地给出反应,脑子却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忘了刚醒的男人撩拨不得,一点就着。
亲了许久,芸娘舌头都让他吸麻了,可他却越压越低,越搂越紧,手还不老实!
“唔唔~”芸娘有些喘不过气了,不满地出声抗议。
好在玉垚知道她的意思,贪恋地轻啄两下,便放她自由呼吸了。
“呼~呼~先生又欺负我!”芸娘喘过气儿后,挥出小拳头直接锤向玉垚胸口。
力道不重,完全是在调情。
“是阿芸太软了,为师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玉垚这么说着,却像小鸡啄食一样在她脸上轻啄。
额头,眉毛,眼睛,鼻尖,脸颊,嘴巴,不放过一处。
芸娘被他弄得有些痒,别开脸躲他,“嗯~先生~别闹了,我们去吃饭吧。”
玉垚终于舍得放人去洗漱了,“好~先喂饱你的小肚子,再喂饱你的小骚穴。”
饭菜很快上来,与霍瑄狂野奔放的用餐过程不同,今天这顿饭真的就只是吃饭。
玉垚到底是按着文人君子的路子长成的,吃饭时那叫一个安静优雅,规规矩矩。
只除了时不时帮芸娘夹下菜,再无其他异动。
芸娘不知他以后会不会坚持下去,反正今日她是吃好了。
饭毕,玉垚一本正经地说了句,饭后不宜剧烈运动,便拉着芸娘去下了一盘棋,险胜。
芸娘所精才艺颇多,因此她的表演间里规规整整摆放着各种器具用品。
从前玉垚来寻她时,待得最多的地方便是这表演间。
二人博弈多次,皆有输有赢,芸娘棋艺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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