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上完药,玉垚又将薄被取来为芸娘盖上,怕她着凉生病,也怕自己把持不住。
而芸娘自从明晰某人的想法后,就不再出声,只乖巧靠坐在软榻上,任他忙前忙后地上药盖被。
不多时,玉垚终于打点好一切,再次坐到芸娘身前。
“先生此番作为,今晚是不打算继续宿在阿芸屋里了吗?”
看人忙活完,芸娘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算玉垚只是用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地给私处涂抹药膏,也让她很有感觉。
尤其是刚刚经历过激战,敏感异常的小穴,更是受不住这样温柔地抚弄。
她极力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不去刺激男人的兽欲,同时也是在珍惜他对自己的疼惜。
但没想到,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身子还处于燥热兴奋的状态,却被整个儿包裹严实了。
无奈,她只好暗戳戳把脚伸出去透气,结果刚冒出个头,就让人逮住了。
“嗯,明日书院开学,我得去教书了……”
玉垚刚坐好就看到了从被子里钻出来的玉足,他伸手抓住,轻轻摩挲,“热?”
“嗯嗯,被先生玩热了。”芸娘语气自然,双臂也热得伸了出来。
既然被发现了,她索性伸直腿,小脚丫一下就跑到了男人大腿根部的位置。
稍微动一动,硬挺的阳根就被她夹在双足之间了。
“阿芸……别闹我……我要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玉垚的手随着那双嫩足一起移动,察觉到芸娘的动作,他握脚的手稍稍紧了些。
“阿芸就在先生身边,何须委屈至此?”芸娘夹着阳根的小脚丫来回蹭揉着。
没几下就见铃口处溢出些透明淫液,她正要踩上去,却被那双手抓着挪开了。
“?”芸娘疑惑抬头,她不太明白玉垚此举的用意。
不用小穴她能理解,但是都这么硬了,确定不试试足交吗?她学得很不错嘞!
玉垚确定不试,他甚至抓着脚丫子直接送回薄被里去了。
芸娘彻底懵了,这不是欲擒故纵啊!他真要去浴室自己解决?可是为什么呢?
“阿芸,听话,你这般勾引我受不住的,你那处……也受不住我再折腾了。”
玉垚想到刚刚上药时红肿可怜的小嫩穴,硬生生忍下了身体里磅礴的欲望。
但看着小姑娘投来的目光,他到底没忍住凑过去猛亲了一口。
然后快速起身走向浴室,徒留芸娘呆坐在软榻上,满脑袋问号。
所以呢?她没打算用小穴啊!足交不也能解决问题嘛?还是他不喜欢足交?
想不通,芸娘干脆不想了,安心躺在榻上,边看话本边等人出来。
玉垚弄好后,是直接穿好里衣裤走出来的。
荟玉楼每个身妓的房间都放置了专门的衣柜,三间屋子各放一个。
里面分门别类存放着各种尺寸的男性贴身衣物,供有需要的客人取用。
芸娘入俗后,桑妈妈命人给她的四个房间也都放上了,玉垚洗漱完刚好用得到。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芸娘一时被剧情吸引,不知不觉已经背对着门躺靠下了,以至于要等的人都走到跟前儿了也没注意。
说话声把她拉回了现实,一回头,玉垚正坐在她身后看向话本子,“呀,先生好啦!”
“嗯,我……要走了,十日后书院放假我再来。”说着要走,却抱着人不撒手。
玉垚脑袋搁在芸娘光裸的肩颈上,不舍地蹭蹭吻吻,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天还未暗,先生现在就走吗?”芸娘仰着脖子,男人湿热的轻吻细细密密落下来。
“我要去把那幅画装裱好,下回来带给你。”声音黏黏糊糊的,情绪十分低落。
芸娘听得好笑,又不是见不到了,何至于让他这么难过啊。
她伸手把玉垚的脑袋拖到自己面前,对着嘴巴仰头就亲了上去。
玉垚夺了主导权,探出舌头去邀请芸娘共赴舌尖舞会,二人以一场温柔的热吻结束了告别仪式。
玉垚走时特地去寻了桑妈妈,言明芸娘身累体乏,需休息几日。
桑妈妈笑着应下,心中却腹诽——
用得着你说,老娘的摇钱树自然要精心养护,不然被你们弄坏了哭都不知道要去哪!
芸娘如今是荟玉楼最大的头牌,因着玉垚的嘱咐,桑妈妈忽然想起来她忘了件事儿。
上次去找芸娘,只顾着提点她莫要出楼,却忘记说出每次待完客都可休息两日的福利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迟,桑妈妈立马又去找了芸娘,说清楚后两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芸娘不知玉垚做的事,她正愁怎么和桑妈妈开口请假呢,好事突然就来敲门了。
得了承诺,她便准备舒舒服服养身子,没成想,当晚竟突然来了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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