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潮吹过后,芸娘软软趴倒在苏珃肩头,“嗬~嗬~谢香师大人,芸奴好爽。”
“呵,是吗,那我与那二人相比如何?”苏珃任芸娘手软脚软地滑坐到自己一侧大腿上。
充血肿胀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向下压低,达到临界点后,“啪!”
它瞬间摆脱压制,恶狠狠拍在主人腰腹上,似在控诉他对自己照顾不周。
可惜,还是没能引起苏珃的一丝关注,他此时正单手将芸娘圈进怀里,挑着人家的下巴,强制实现二人对视。
而芸娘在定了目标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努力,就是逼迫自己不再害怕这个男人。
因此,苏珃便看到她勾唇一笑,“香师大人想听实话吗?”
这语气,这神态,苏珃眼眸微眯,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些。
芸奴不太一样了。
芸娘也没指望这人能回答自己,她靠在男人胸前的脑袋微微蹭了蹭,“香师大人,您弄疼芸奴了~”
苏珃闻言,未经思考,双手直接松开些力气。
芸奴这副好皮囊,他喜欢得紧,断不会弄坏了去。
“香师大人若想知道答案,需得先入了芸奴的秽体,待奴细细体味过后,方可予您答复。”
芸娘边说,边直勾勾盯着苏珃的眼睛,她将一切勾引都摆在了明面上,坦荡且自信。
“芸奴,你脏了。”苏珃从未想过放掉芸娘,即便她被别的男人弄脏了,也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芸娘面色不变,依旧笑看着他,眼底满是得意,“所以呢,香师大人想知道答案吗?”
脏了?可去他爷爷的吧!那是她荣誉的象征,哪里轮得到他来说三道四!
哼,嘴上嫌她脏,下面还不是硬成那个憨棍样,她倒要看看这装爷能撑到几时!
芸娘越想,对这人过往的恐惧就越淡。
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个觊觎自己的平常人罢了。
想到这点后,芸娘忽然感觉身体都松了一大截,果然,摆正心态才能取得进步!
苏珃与怀中之人相看无言,良久,他突然弯腰,一把将芸娘打横抱起,脚步不顿地走向里间卧房。
芸娘极其顺手地勾上他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芸奴会让您满意的,香师大人~”
说着,还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飘飘,软糯糯的,却让苏珃悄然加快了脚步。
但苏珃听不到的心声却是:等着瞧吧,老娘迟早会彻底降了你,叫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
屋内的两人奔向了欢愉的新,可屋外,桑妈妈正满脸惧意地向面前的杀神说明情况。
“霍,霍大人,芸娘今夜有客,恐不能前来侍候您了,要不您……改日再来?或者,看看其他姑娘?”
话音刚落,霍瑄便投来凌厉的一眼,吓得桑妈妈当场就跪了下去。
“请大人恕罪,咱们楼开门做生意,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啊!
芸娘如今名声大显,日日都不得空,现下实在脱不开身呀!”
桑妈妈好歹在荟玉楼做了多年的老鸨,嘴皮子那是一等一的厉害,就算再怕,她也能说清楚事实。
霍瑄听得额角直跳,他这才忙了不过几日而已,自己的女人居然就被别人糟蹋了!
呵,简直是笑话!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霍瑄压着怒气,冷声质问。
桑妈妈被这语调惊得狠狠一抖,“这,这,芸娘没跟我说呀。”
这种推黑锅的事,她做过不知多少,早已是轻车熟路,张口就来。
“哦?你的意思是,芸娘没告诉你,你也没开口询问,是吗?”
霍瑄大抵是气得有些过头了,现在反而有心思给自己斟杯茶喝。
“据我所知,青楼的姑娘们初夜过后,老鸨都会问上这么一句吧。”他浅抿一口茶,还不错。
再次托军师的福,当初为了让他重回正轨,那人甚至连青楼都给他科普到位了。
初夜后老鸨问询是否被恩客看中赎身,确实是青楼届不成文的规定。
像荟玉楼这样的名馆大楼,自然不愿意妓子被人赎走。
但对许多蚊蝇小馆而言,赚取赎身费或许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而相较于已被破处的破鞋烂袜,嫩雏儿的赎身费直接会翻上几倍都不止。
故而初夜过后,老鸨多会问上一嘴。
渐渐的,这种习惯逐渐蔓延到了所有青楼,老鸨们或欢喜,或阻止,百态不一。
霍瑄的问话彻底将桑妈妈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珠,战战兢兢地开口解释。
“奴,奴……被霍大人给的银钱迷住了眼,没来得及第一时间询问。
后来事情太多,慢慢竟给忘记了,奴该死,求您饶了奴吧!”
她脑内疯狂运转,勉强找了个借口,对着霍瑄就是一阵“梆、梆、梆……”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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