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几次?你也让她如此对你么?”
他嘴里吐不出成句的话语,“已经……啊……很久没有……是……轻点……分房睡的……啊……”
怕被小儿子听见动静,他声音极小,明昭装作没听见,凑得近了些:“什么?”
“没有……说了……啊……没有……不让她……唔……”
明昭被这回答愉悦了,回报是无规律的肏干,往往崔子玄觉得她轻柔得要停下来时,就遭到一阵狂风骤雨,没过几轮就缴械射了出来。
白浊全流到了崔子玄小腹上,明昭用他脱下的衣物擦了擦:“崔卿也忒快了些。”
崔子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正大口喘着气,不想搭理这坏心眼的女帝:“臣远不及陛下……龙精虎猛……”
他感觉明昭退了出去,以为她玩够了准备要结束了,松了口气,又骤然被她从床上抱起,整个人面对面挂在明昭身上,下边肉棒直挺挺戳了进来。
明昭稳稳抱着他离开了床,每走一步肉棒就在他穴里肏一下,就这样边走边肏,竟来到了一扇窗前。
她推开窗,将崔子玄转了个面,肉棒随着动作在穴里转了一圈,就着这姿势抵着窗继续肏。崔子玄此时大半身子探出了窗,前端孽根戳着窗框,若不是明昭揽着腰定会掉出窗外。
三月时节,窗外残梅疏影尚风流。梅枝下的公子青丝散乱,快要被身后人逼疯了。
“快些……要受不住了……”
后边不断进出的肉棒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他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即使内心满是抗拒,前段也在肉棒粗鲁的肏动下立了起来。这是,正拿着几封信件在看。从奉承的间隙里她瞟了一眼专心抄经的小伴读,些微刺了他一句:“支小公子是梦见了哪位佳人,居然如此心神不宁啊?”支士略装作没听见,转过头不看她。等人走远了才丢下笔,趴在案几上,感觉自己面如火烧。
一日,夫子因为明昭缺课而面色不佳,早课问了他好几个刁钻的问题。他直至昏时才看见明昭。明昭的面色也不是很好,她将案上书本扫去,甩给支士略一封信。这信纸用的笺纸有些眼熟,支士略慢慢看了起来。
“阿昭姊姊亲启:
素闻支小公子德才兼备,琼林玉树,妹有一友,豆蔻年华,尚未婚配……思慕已久。鸳鸯双栖,彩蝶双飞;不如牵天成之佳偶,行玉成之美事……躬问姊安。”
无疑是拙劣的、赤裸裸的挑衅。可是明昭被戳中心事,看支士略的眼神也带了三分恼意。她突然靠近,支士略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一种草木香的精油,明昭说过她沐浴后会自个涂抹润肤。她可能会用那双漂亮的手倒出一点,然后摸遍全身,脖颈、锁骨、大腿内侧……
耳边的吐息又痒又热:“皇妹这回心急了,我狠狠让她栽了个跟头,户部侍郎现在也是我的人……呵,小孩子的把戏。”
她语气一转,嗓音变得甜蜜起来:“不过信上内容倒也有几分可信,听闻支小公子最近在议亲,不知是真是假?”
支士略微偏开头,耳垂鲜艳的如同滴血:“莫有的事……男女有别,还请殿下自重。”
明昭突然对他的耳朵产生了兴趣,先是用手揉捏,后来换成嘴仔细品尝,玩闹一般轻咬:“无妨,议亲了也无碍,即使支小公子明日就要八抬大轿被绑去做某家的女婿,你此刻也得是本宫的伴读。”
她的手也往下伸去——直直摁在不可言说的那处,仅仅是摸了一下,支士略就兴奋起来,他无处安放的手好像获得了什么勇气,缓缓爬上明昭的脊背,似是安抚,又像鼓励。
那双用来弯弓射月的手,批阅公文的手,轻易可以扼死一个成人的手,此时正在挑逗他卑劣的愿望。这种想法让支士略又变硬了,他开始喘气,拼命忍住将孽根往明昭手上送的冲动。
明昭自然也感觉了这种变化。少年青涩的身体未尝情欲,在心上人面前根本无处可逃。她放开了被反复蹂躏的耳垂,正视起自己的伴读。头一次发现他这么好看,也头一次将他与陪伴自己的其他宫人分辨出来。此刻,支士略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来亲。
他的嘴唇很软,口腔更软。明昭品尝着舌尖上丁香的味道,与之缠缠绵绵,难舍难分,亲了好一会儿。等到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又相视而笑起来。
明昭觉得自己白活了十几年: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这样的快乐,即使是玩闹着亲昵,正儿八经的小伴读也不会拒绝他向来不会拒绝明昭的任何要求。
支士略犹如一颗被精细照顾多年的桃子,青涩水灵,随时都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他饥肠辘辘的看守者终于发现食物唾手可及,决定监守自盗。
明昭隔着层层衣物摸到了那物的顶端,学着之前春宫上的姿势缓缓套弄了起来,不时掐上一下,可怜可爱的伴读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表情大大取悦了她。
明昭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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