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昭就把卢郁的官袍领口扯开,露出他线条优美的肩头,刚沐浴过,上边异常白皙,一丝瑕疵也无,不盖个牙印可惜了。
明昭一口咬下去,余光看见卢郁仰首蹙眉的痛苦表情。咬了几息,确认印子天消不掉方松了口。又在那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撕咬,卢郁感觉轻微刺痛,如同小兽舔舐,一直皱眉忍受着。
明昭玩了许久,见卢郁一言不发,偶有呻吟也只是细细小小的一两声,不禁好奇,停下动作看着卢郁。
卢郁以为她结束了,拢了拢衣领就要谢恩:“还望臣服侍得陛下满意……”
换作是谁,这点甜头都不会满意。卢郁发丝已乱,面色潮红,香肩半露,胸脯两点被虚虚盖着,明昭觉得这时不上了他,自己转头就能立地成佛了。
她牵起卢郁的手:“随我来。”引着他行至御书房那把宽大的椅子前,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抱小孩一般将卢郁抱在自己膝头,下巴抵着卢郁肩膀,手就要去摸他的阳物。
明昭埋首于卢郁发丝间,啃咬着他的后颈。手里头来回碰了几下,卢郁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实在太久没与人这般亲近过了。
温热的手指。
明昭握着卢郁肉棒,随意拨弄着。她把这东西当成个把手摆来摆去,偶尔照顾一下顶端,抹去上边溢出的液体。
她怀里的男人没骨头一样瘫着,衣襟凌乱,后颈跟背部猩红的咬痕在白色皮肤上十分刺目。下身的快感让他呼吸渐渐加快,手不自觉向下伸,想要自亵,被明昭一巴掌打了回去。
人夫不解地看着明昭,眼中无辜又混乱,他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碰,明昭爱惨了他这般柔弱不堪的模样。
她抚慰着卢郁的肉棒,在他泛红的耳朵边道:“山县丞在地方跟琴师厮混,卢卿就来御书房找朕,可谓是金玉良缘,天生一对,再没见过这般相像的夫妻了。”
卢郁眼光迷离:“臣不怪她,她要果真与那琴师苟且,臣眼下也报复回来了……”
哎呀呀,好一对痴缠鸳鸯。明昭面上带笑:“今日求见,卢卿就只是为了报复吗?”
当然不是。他是来寻平安,不是来寻乐子的。卢郁扭了扭身,想再求一次明昭,一转就碰到了铁棍般的一个物件,还以为明昭扇子忘怀里了。等到想明白,一个激灵,身下就射了出来。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臣无状,先告退了……”被明昭拦着腰,又跌回她怀里,后穴那块儿还正对着明昭肉棒。
卢郁开始瑟缩,他此前从未在男欢女爱中尝试用后面得趣,今日突然撞见这庞然大物,十分畏惧。
但是游戏里只有玩家不想睡的人,没有玩家睡不到的人。不仅仅是他这样的人夫,玩家那具身体的兄弟姐妹、父母师长,都是可以睡的。玩家还尝试过睡了自己,可惜那个档坏掉了。
明昭抱着卢郁起身,将他摆在御书房堆满奏折的桌子上。卢郁只有后半臀部虚虚靠着桌子,浑身上下没一个着力点,不得不双手环着明昭脖子,脸上还赔笑:“臣蒲柳之姿,怎堪服侍陛下呢?”
明昭伸手拿了支笔,专挑卢郁肩上泛红的地方下手:“卢卿芝兰玉树,怎么就不能了,就算卢卿相貌平平,有这样一身好皮肉,朕也是不挑的。”
她花了一枝杏花,枝干从肩头斜插到胸前,勾出花瓣时换了朱笔,有朵花蕊正好长在乳头那儿,明昭蘸了些金粉去填。
墨水温度有些低,涂在卢郁皮肤上有些冷,可惜他无力阻止。狼毫针扎一样,明昭还不住戳戳,他微微蹙眉。大半杏花画完,金粉抹上乳头时,痛感没有多少,他下身却又立起来了。
明昭细致地绘着,认真地像在处理十万火急的折子,而不是谋夺被自己逼迫的人夫。
她身下也没闲着,绕着卢郁穴口慢慢打圈。嫌干涩就用他刚射出来、半干的精液润滑,卢郁感觉后边有异物进去,开始还在忍痛,后面渐渐舒爽起来。
明昭润滑了几分钟便进去了,卢郁穴口头一回开苞,居然也能吃下这么大一根。初时明昭紧抽慢弄,他害怕被撑破,连呼吸都忘记了。越进越深后,卢郁感觉穴里传来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手脚无力,将要从桌上滑下去,还是明昭将他顶回去的。
过一会云收雨歇,卢郁躺在桌上,双腿无力地晃来晃去。明昭俯下身亲他嘴,他侧过脑袋。
“怎么?这会子又不愿意了?”
卢郁躲闪着明昭的目光,殷切地祈求:“陛下可否再考虑一下臣妻子的案子呢?”
哎呀,说这个吗。要是卢郁不提,明昭都要忘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了。
她想起昨日谁提了句李谦上了个求见的折子,打开界面选择了同意。横竖修改器能读档重来,捉奸在床所扣掉的好感度与忠诚度——随便啦,真的有人会在乎吗?
明昭刚射完还未退出去,边敷衍他一句边抽插:“卢卿放心,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朕还是懂得的。”
李谦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女帝怀中的人看不见脸,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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