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还在上初中,白天是不在家的,只有等他们放了学,才会把季清野带到自己房间,陪他玩玩具,再哄他睡觉。
后来父母离婚,母亲负气带着他去了别的城市,连赔偿都没要多少,季清野的梦停在他离开的那天,抱着季翀和季琛的腿大哭,但还是被强行抱走了。
他睁开眼睛,眼角划过一滴眼泪,眨了眨眼睛才缓过神来。
身体状况比中午醒的那会儿要好一些,季清野转过头,床边的人换成了季翀。
“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季翀伸手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季清野在他手心亲昵地蹭了蹭,轻声道:“哥哥,我能不能起来?”
季翀猜想他大概是躺累了想活动一下,扶着他下了床。
昨晚在情事中受了伤的后穴还在钝钝的痛,季清野吸了口气,靠在季翀身上缓了缓。
季翀干脆弯下腰,手臂放在他膝弯处,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抱起来,直接下了楼。
客厅里佣人们正在忙着准备晚饭,季清野浑身不自在地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季翀笑了一声,把人放到地上,牵着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上。
季琛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人过来,拍拍身旁的位置,“起来啦,过来坐。”
季清野的屁股刚挨到沙发就表情扭曲地吸了口凉气,季琛好笑地把他捞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身体怎么样?”季琛问道。
“好多了。”季清野的嗓音还有些,不过已经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季琛靠过来贴上他的额头,触感一片温凉,看来是彻底退了烧。
季翀也跟着坐过来,手顺着少年的睡衣下摆探进去在他腰上慢慢磨挲,医生禁了他们一周的房事,他也只能保证没有实质的性行为,但是不偷点腥是不可能的。
季清野缩在季琛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他很少同时跟这两人待在一块,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季琛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大哥的小动作,较劲似的捏着季清野的脖子跟他接吻,追着他的舌头挑逗吮吸。
季清野大脑一片昏沉,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边,他费力地配合季琛的亲吻,一边去抓季翀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和衣摆掀起露出的淤青放在一起有种凌虐的美感。
佣人们目不斜视地走来走去,对这三个关系复杂的兄弟视若无物。
季清野被亲得喘不上气才堪堪被放开,趴在季琛肩头轻轻喘息,与此同时季翀作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股缝。
那地方因为昨晚受了伤现在还肿着,摸上去有些发烫。
季清野疼得一抖,又往季琛怀里缩了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医生开了药,晚上要好好涂上。”季翀把手撤了回来。
季清野闷闷地点头。
晚饭很快准备好,季清野因为生病未愈,只得到了一碗柔软的鱼片粥,馋得他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几个荤菜,被允许加了一个鸡腿。
饭毕,季翀和季琛跟着季清野一起去了他的房间,进行所谓的上药。
少年被季翀抱在怀里,被摆成一个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着对着季琛,露出腿间两口肿胀的穴。
雌穴的状态要好一些,只是被玩得有些充血发红,后穴就要严重得多,肿得嘟起,泛着火辣辣的疼。
季琛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手上,涂上红肿的后穴口小心地按揉。
药膏是冰凉的,涂在肿烫的后穴口非常舒服,季清野放松了身体,微微眯起了眼。
季琛一边按揉着穴口,一边看了眼季翀,“你还说我,我可没把小野弄伤。”
季翀自知理亏,抿了抿唇没说话。
穴口按揉得差不多,季琛又挤了一坨药膏,试探着往后穴里探进一个指节。
跟穴口不同,有东西插入自然还是疼的,季清野有点想挣扎,被季翀牢牢控制着丝毫也动不了。
“乖,上完药就不疼了。”季琛安抚道。
季清野眼里蒙了一层雾气,有些委屈地想要寻求庇护,季翀低头亲他,帮他转移注意力。
季琛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后穴口和内里的甬道,药膏融化在手指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雌穴上药就要简单许多,季琛直接往上挤了一坨药膏,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沿着穴缝和阴道口描摹,最后停在阴蒂上绕着打转。
雌穴原本就被玩熟了,自然也受不了一点刺激,这会儿在季琛手指的抚弄下很快就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液。
“上个药还这么浪。”季琛故意调侃,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沾了药膏的手指按着阴蒂,将小小的花蒂捏圆搓扁,几乎按得凹陷进去。
季清野两片阴唇抖得像风中的蝴蝶翅膀,不住地往外吐出水液,他的哭声被季翀堵在一个黏腻的亲吻里,只有屁股在发颤。
季琛玩得兴起,又挤了一坨药膏,用手指顶着往穴道里送,融化的药膏跟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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