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里气温骤降的那周,赶在周一上学前乔维桑又回来了一趟,带乔心远去买衣服,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回来了,提前跟乔心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乔心远从衣柜里翻出一件乔维桑的厚外套裹在身上,站在院子门口来回蹦跶着玩儿。
乔维桑从胡同口一下车就看见里头蹦跶的小孩儿了,老远就喊了一声:“乔心远进去!”
乔心远的身形歪了歪,猛地转过身冲他跑过去,裹着深秋的冷风扑进他哥怀里。
他这两三个月见乔维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待一个晚上或者半天就要走,有次乔心远睡一觉醒来身边就没人了,给乔维桑打过电话去好一通闹。
乔维桑一把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扛回屋里,把来之前买的糖炒栗子从怀里拿出来,他在车上已经剥好了一多半,干干净净地放在塑料袋里,拿出来还是热的。
“甜不甜?”乔维桑洗了手回来问乔心远。
“甜。”乔心远穿着一身珊瑚绒的白色睡衣,是上次乔维桑给他买回来的,现在就穿得着了,“就是太噎人了,你咋不给我买奶茶呢?”
乔维桑把外套脱了,热乎乎的手捏了捏乔心远的后脖颈,“晚上喝什么奶茶,之前喊牙疼的不是你了。”
“嘴张开我看看牙。”乔维桑坐下后又去捏他的腮,乔心远漱了漱口老老实实张开给他看,又白又亮,没坏,“挺好,少喝奶茶,别老让你同学给你买。”
“他们都喝就我不喝,那我不成不合群的了,被孤立了!”乔心远嘟囔着说,继续吃栗子。
乔维桑没理他,反正说他什么都都有理,去厨房给他热了瓶牛奶拿过来,“给你订的牛奶每天都喝啊。”
入秋以后乔维桑给乔心远订了鲜奶,每天早上晚上热乎乎的一大瓶,补钙还长个儿。
之前乔心远跟奶奶打电话的时候乔维桑听了一耳朵,乔心远到了冬天就容易生病,病了好得还慢,几乎每年冬天都是病着过完的,到了春天才见好,说白了还是体质差,虽然不瘦但仍然抵不过身体特殊带来的体质偏差。
“喝,天天喝,小余说我身上一股奶膻味,我都不想喝了。”
乔心远举着瓶子喝了几大口,嘴唇上沾了一圈,他舔了舔,剩下的那点儿没擦,放下瓶子凑过去爬到乔维桑腿上坐着,要他亲。
“甭撒娇。”
乔维桑在他腰上拍了拍,隔着睡衣都能摸到一小圈肉,乔心远比夏天又胖了点儿,抱着都能感觉到重了,乔维桑就喜欢乔心远胖乎乎的样儿,所以天冷以后乔心远每次冲他黏糊他都没有拒绝。
根本拒绝不了。
最近刚供暖,屋子里暖气已经很足了,暖烘烘地让人心浮气躁,乔心远被他哥含着舌头舔,脸通红发烫,连呼吸都是热的,他急急地喘着气,无所适从地把两只手都伸进乔维桑的毛衣里,想离他更近一点儿。
白色的毛绒绒睡衣被掀开一截,露出软白肉乎的肚子,还有窄窄的腰,摸起来很舒服,热热的软软的。
乔维桑的手抱得愈发用力,恨不得把乔心远给吃掉,抱在怀里亲也不是推开也不行,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当哥的不能这么纵容乔心远,纵得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乔维桑的拒绝不了体现在各个方面,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乔心远被他惯得脾气越来越大了,他稍微表现出拒绝的意思,都不用说出来,乔心远发觉了就要跟他闹,一边哭一边发脾气,后来还学会了摔东西,最后装可怜地趴在床上抱着被子静悄悄地哭。
这都是乔心远在这几个月里试出来的招数,就吃准了乔维桑拿他这幅样子没办法,屡试不爽。
两人亲了好久,最后乔心远舌头都要肿了,才放开他哥,贴在他唇边边喘气边说:“哥,你咋不弄我呢?”
说完就伸手往他裤子里面摸,被乔维桑抓着手腕推回去了,“明天带你去买衣服,不弄了。”
乔心远听不进去,往后退开一点儿看着他,气还没喘匀就开始质问:“你是不是找别人弄了?”
“胡说八道。”乔维桑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乔心远哆嗦了一下,顾不上问了,先抓着乔维桑的手往自己下面放,声音要哭不哭的:“哥我难受了。”
乔维桑脱了他的睡裤,重新把人抱上来坐好,大手覆在淋湿内裤的逼上,用力揉了一下,乔心远挺了挺腰,忽然不高兴了,“我不想要手。”
“那咋办?”乔维桑问他,把手撤走了,把手上一点点透明的水擦在了乔心远的小肚子上。
“我,我不知道。”乔心远小声说着,低下头咬了一下乔维桑的喉结。
乔维桑的吻落在他的耳后,他反握住乔心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皮扣上,低声说:“给哥解开。”
乔心远不久前才学会解皮带扣,因为乔维桑越来越忙,穿西装的次数也多了,经常风尘仆仆地来一趟,第一次让乔心远解的时候半天没弄开,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两只手捣鼓了几下就把皮带解开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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