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倒在地上,露出白净的身体。
他一脚踩在我肿得不行的阴茎上,语气阴森:“主人允许你抬头了吗?”
“我……狗、狗狗错了,”我生疏地说,“请主人惩罚……”
炎夏的脚在我的狗茎上碾了碾,直踩到它战栗着顺着马眼棒淌出精水,才嗤笑一声,蹲下身来,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先吃饭,饭后灌肠。以后你每天至少要灌一次,自己弄干净,如果我有空的话,就再加一次。”
“是。”
“狗怎么说话的?”
“……汪。”
我哆哆嗦嗦,尊严全无,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也没打算帮我擦一擦,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替我把尿道棒拔了。
拔出来的那一刻奇痛无比,但几乎是瞬间,我的马眼里就淌出不少透明的清汁。炎夏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可要把你的狗屌管好了,要是漏了,我会让你自己舔干净。”
我被他吓得都不敢流泪了。
“吃饭吧。”他拍拍我。
我怕了他,而且我真的很饿,很努力地爬起来。刚想去吃,我又想起他的命令,双腿跪下去,腰放低,像条狗一样把脸埋进饭盆。
这个动作吃饭只能很慢,他也没再做什么,又出去一趟之后,拿着碗筷,也在旁边吃起了饭,就好像我吃饭的样子是他的下饭菜一样。
这个时间颇为漫长。
我有了喘气的时间,终于分出些许心神思考,突然意识到,昨晚我在地板上流了那么多体液,他也没说让我舔干净,倒是今早起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已经没了。
他打扫过。
也许他……都是说说的,不会那么狠心?
心里升起了某种小小的期冀。
说实在的,这个饭不是很对我的胃口。其实都是我爱吃的菜,但我这会儿人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但我怕他因为我吃不完找茬,所以即便吃得很慢,我仍是认认真真地吃完了。
之后,我抬起头看他,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想起他的话,便只好小小地“汪”了一声。
“吃完了?”
他朝我走过来,拿湿毛巾给我擦嘴,又拿来了牙刷和脸盆。他让我张开嘴,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刷牙,漱出来的水就让我吐在盆里。
这会儿他倒是对我挺好的,但我只能张开腿蹲在地上,就像守候主人的牝犬。都清理完毕,最后,他拿来了针筒和甘油。
这就是他给我立的规矩。清晨伺候他放尿,然后吃饭,清洗,灌肠。
一整天,我都要戴着那个狗链,睡觉也在地上那个笼子里。睡在床上是难得的恩赐,从那之后就没有了。
我越发难受了,后半夜,我昏昏沉沉地在狗笼里醒来,看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恍惚间意识到,我起了热。
好冷……
狗笼里没有蔽体的东西,笼子外上了锁,炎夏睡在不远处的单人床上。我怕我闹醒他,他非但不会喂我吃药,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最重要的是,这会儿我没什么力气,所以我就没动,蜷在地上半梦半醒地睡着,直到天彻底亮起来。
炎夏似乎没有睡好,是惊醒的。刚坐起来时,他眼里有化不开的戾气,说得夸张点,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那副模样让我心惊,以至于我在嘴边压了几小时的“我生病了”没敢说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人才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人却似乎放松下来,没先前那么可怕了。
他下床朝我走过来,给我打开笼子上的锁,招手:“过来。”
我朝他爬过去。
“早上第一件事,还记得要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是应该回答,还是应该狗叫,只能“汪”了一声,然后用脸去蹭他的胯下,意思是明白。他松开手,人往后仰,让我动作。
我用牙咬着他睡裤上的绳拉开,再去咬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早上晨勃,肉茎胀到一半的尺寸,已经很大,卡着裤子下不来,我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裤子拉下,龟头弹出来的时候还打到了我的眼睛,在我眼皮上留下了一点清液。
我张嘴把他的屌含进去,只含一半,然后看着他。
他也看我,目光是柔软的,没了刚开始的攻击性,倒像是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时的样子。这样的炎夏让我熟悉,但做的事情却是陌生的,毕竟以前他没让我给他当过尿壶。
等了片刻,嘴里的龟头就开始往外喷射液体。他睡前喝了半杯水,这会儿尿量很足,很热,也很难闻,似乎比昨天淋到我嘴里的还要浓。
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喝干净,要是漏到地上,你就给我等着。”
我抖了抖,更努力地往下吞咽。那东西当然是难喝的,我不断跟自己说,这是主人的赏赐,是主人的赏赐,除了我之外,没有哪条狗能享用这样的圣水,觉得难喝就是我觉悟不够,是我还不够骚浪,还得努力。
我便把双腿打得更开,让整个胯部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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