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料理台,身体在狂风卷浪中勉强保持平衡:“啊……已经够大了,插得好满……嗯啊……哈……再、再大点也好,来多大我都会吃下去的……呜……”
炎夏嗤笑一声,往我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真是个骚逼!”
我的屁股被他打得好疼,估计都红了,穴倒是因此夹得更紧了:“我这个骚也就……对着你发……啊哈……弟弟的大鸡巴来多大我都要吃下去……唔……啊……好舒服……骚穴要化了……”
“看看你,被亲弟弟操成这样,”他操得眼尾发红,声线中满是狠厉,“我当初是做了多大的好事,要是没我操你,你现在岂不是错过了很多快乐?”
“是……都是弟弟操得好……嗯哼……骚穴没有弟弟的大鸡巴操会痒死的……骚穴要变成弟弟的精液厕所了……啊啊啊啊——!!!”
他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冲击着穴心,让我也冲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白光。
好险我才没有滑到地上去,主要是他还抱着我,避免了我因双腿发软导致的丢脸。我趴在料理台上,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勉强站住。
炎夏松开我,退出去的时候精液随着鸡巴一同流下来,淅淅沥沥地顺着我的腿根一直流到地上。
他实在很喜欢看此等“美景”,不让我擦,欣赏几秒后,忽然蹲下来从后面吸我的屁股。我尖叫一声,想躲却没躲掉:“很脏——”
“不脏。”他含混地说了一句,仍旧忘情地吮着我逼穴里淌出来的精水和淫水。我躲不开,却渐渐又被他吸出了快感,前面的鸡巴又晃晃悠悠地起了反应。
他吸够了汁,迅速起身把我翻过来,按在料理台上亲。
腥臭的精液被喂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咽了下去。他结结实实地跟我接了个吻,分开的时候嘴里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好吃么?”他问我。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不过神:“……要不你再喂我点?”身体还是痒,嘴里犯馋。
他笑到打跌,笑完一下子抱住了我,重重往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哥,我真爱你。”
“怎么又这么会哄人……”
不怪我嘀咕,每次炎夏做错事,对我的态度都特别好。这些错事包括但不限于他某天清晨睡醒一时兴起,把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下身,然后对着我的嘴尿了一泡这种事。
……想想就又要湿了。
“这怎么算哄,我是真心实意。”炎夏又凑过来抱住我,半勃的鸡巴在我两腿之间来回蹭,一下一下地刮过刚刚滴下去的精液,“哥,你爱我吗?”
“我还不够爱你吗?”
“你总不肯说。”炎夏颇为不满地冲我做鬼脸,“每次都得把你操上回,操得你失神了才肯说点好听的话。”
“……”我的老脸是真要挂不住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事实而已,干嘛不让我说?”
事实也不能说,总要给当亲哥的留点面子,虽然我在他这里既没有面子也没有里子。
面子是拿来丢的,里子是用来操的。
我把他推开,匆匆擦干净地面,洗了手做饭。等吃完这顿,我又被他拉进了浴室里。
其实我俩都是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才回来。高中毕业后,我顺利考上大学,继续读书,炎夏天生坐不住,高考考得不算好,只上了个和我同城的大专,有空就去外面打工。
我俩之间,是他先赚的钱,这间小房子也是他租的。因为搬到了外面,不用担心爸妈查岗,他越发放肆,别说刚下班回来全身都是汗,就算我三天没洗澡,他兴头起了还是操我。
我其实也被他操得挺舒服的,并不打算阻止他。
他嫌单独洗澡太慢,把我拉进了浴室,借着洗澡水的润滑再次操了进来。他曾经去工地搬过两年砖,后来又保持健身的习惯,一身精壮有力的腱子肉,能轻而易举地把我顶在墙上下不来。
我整个人的重量好像都要落在我们之间的交合处,被他完全占有。后穴舒服得要命,心里也无比满足。
“炎夏,哈啊……”我喘着粗气,脸趴在他肩头,被操得一阵阵发晕,“跟你说件事……”
“……嗯?”炎夏的呼吸也不稳。
“爸脑溢血……猝死了……咱们得回去一趟……”
“……”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我偏头亲他,“没事的,咱们处理完爸的后事就回来……嗯啊……哈……我、我会陪着你的……”
炎夏眼睛都红了,按着我的后腰,拼命把我往他肉棒上按,好像我是什么鸡巴套子,他想把卵蛋都塞进我的穴来一样。他干得又狠又重,像是要拿我发泄心中躁动的情绪。
我就知道他会失控,他特别讨厌我们的爸妈,所以我才选了这样一个时机和他提,至少他还可以操我开心开心。
但炎夏狠操了我这一波,忽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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