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走过来,拿湿毛巾给我擦嘴,又拿来了牙刷和脸盆。他让我张开嘴,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刷牙,漱出来的水就让我吐在盆里。
这会儿他倒是对我挺好的,但我只能张开腿蹲在地上,就像守候主人的牝犬。都清理完毕,最后,他拿来了针筒和甘油。
这就是他给我立的规矩。清晨伺候他放尿,然后吃饭,清洗,灌肠。
一整天,我都要戴着那个狗链,睡觉也在地上那个笼子里。睡在床上是难得的恩赐,从那之后就没有了。
我越发难受了,后半夜,我昏昏沉沉地在狗笼里醒来,看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恍惚间意识到,我起了热。
好冷……
狗笼里没有蔽体的东西,笼子外上了锁,炎夏睡在不远处的单人床上。我怕我闹醒他,他非但不会喂我吃药,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最重要的是,这会儿我没什么力气,所以我就没动,蜷在地上半梦半醒地睡着,直到天彻底亮起来。
炎夏似乎没有睡好,是惊醒的。刚坐起来时,他眼里有化不开的戾气,说得夸张点,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那副模样让我心惊,以至于我在嘴边压了几小时的“我生病了”没敢说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人才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人却似乎放松下来,没先前那么可怕了。
他下床朝我走过来,给我打开笼子上的锁,招手:“过来。”
我朝他爬过去。
“早上第一件事,还记得要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是应该回答,还是应该狗叫,只能“汪”了一声,然后用脸去蹭他的胯下,意思是明白。他松开手,人往后仰,让我动作。
我用牙咬着他睡裤上的绳拉开,再去咬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早上晨勃,肉茎胀到一半的尺寸,已经很大,卡着裤子下不来,我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裤子拉下,龟头弹出来的时候还打到了我的眼睛,在我眼皮上留下了一点清液。
我张嘴把他的屌含进去,只含一半,然后看着他。
他也看我,目光是柔软的,没了刚开始的攻击性,倒像是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时的样子。这样的炎夏让我熟悉,但做的事情却是陌生的,毕竟以前他没让我给他当过尿壶。
等了片刻,嘴里的龟头就开始往外喷射液体。他睡前喝了半杯水,这会儿尿量很足,很热,也很难闻,似乎比昨天淋到我嘴里的还要浓。
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喝干净,要是漏到地上,你就给我等着。”
我抖了抖,更努力地往下吞咽。那东西当然是难喝的,我不断跟自己说,这是主人的赏赐,是主人的赏赐,除了我之外,没有哪条狗能享用这样的圣水,觉得难喝就是我觉悟不够,是我还不够骚浪,还得努力。
我便把双腿打得更开,让整个胯部尽量紧贴地面,用我的卵袋去蹭冰凉的地面:“唔……嗯……”
炎夏当然注意到了,他笑得不行:“真是个骚货。”
大概是我的行为取悦了他,尿完他也没退出去,摸着我头发的手移动到后脑,重重往里一按。顿时,那颗龟头直撞进我的喉咙口,压着我的小舌,就要往食道里挤。
他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完全勃起,长度足够操进我的喉咙,每次我都被他操得呼吸不畅,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
他拿我的嘴当穴,模拟活塞的动作,但这样不太方便,所以很快他就站了起来,移动到墙边。全程,他都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嘴放松,就好像我完全是个鸡巴套子一样。
他把我拖到墙边,后脑按在墙上,对着我的嘴穴冲刺。
大颗的囊袋撞在我的下颚,我只能在空隙中获取微薄的空气。我眼冒金星,人几乎要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低吼一声,那根肉棍在我嘴里抽搐蠕动起来,下一秒,我感觉到嗓子眼里被注入了滑腻粘稠的液体。
一股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咽下去。”
精液,他是绝不让我吐的,我吞咽了两下,才终于获得了呛咳的权利。我知道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应该全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嘴边有被插成粘液的口涎不停往下淌,弄脏了我的胸口。
我双腿无力地摊在地上,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液体,分不出是从我的哪个洞流出来的。炎夏擦干净自己的鸡巴,穿上裤子,看着我笑了半天,最后拿来一根按摩棒。
“起来。”他说。
我心想着他能愿意用棒子操我也好,我实在有点忍不住了,便乖顺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对着他撅起屁股。他一摸一手的水,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骂了句“真骚”,随后将那根按摩棒对着我的穴插进来。
那棒子完全没他的东西粗,但这是我唯一的慰藉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但这一声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他竟然狠狠替了我一脚,怒骂:“真就这么骚,电动的也行,谁的都行,是吧?!”
我被他踢得,脑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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