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觉到难闻的气味弥散,看自己的排泄物喷得到处都是。
婴儿都不会排泄得这么难看,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成年的、有完整逻辑和理智的成年人。
我哭了。
除了灌肠之外,人喝了水还要放尿,我甚至会被自己的尿滋到脸上。他一律不管,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丑态,只在我下方放了个很大的盆,几乎是成年人浴桶的大小,用来接我的排泄物。
灌肠是每天一次,放尿却说不准,我几乎每次都哭,哭得涕泗横流,只会张着嘴“啊啊”大叫。他欣赏完还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这样大声,邻居会听见的。”
我真的怕了,我们家有两户邻居,我还记得。如果至今没换人的话,两户都是有着大嗓门热爱在小区里传播谣言八卦的中年妇女,就像我们的母亲那样。
我生平最怕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只能忍着,眼泪还是照流,喷也是照喷。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住的,即使我很多次都想憋住,但在三管灌肠液注入身体以后,再怎么能忍都会喷出来,喷洒的方向毫不受控。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感觉自己终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我不再哭了。也可能是知道哭泣无用,接受了自己的丑态。炎夏似乎也高兴了一些,帮我擦洗的时候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胸口注射的药剂是每天一次,我一开始还在数,后来哭得头晕,就只能数舌头被打了几回药,再后来连那也算不清,我就只能去看我的大腿。
每天等我排泄完,他会帮我擦洗干净,然后就着干净湿润的肉穴轻轻地操进来。其实一开始他的动作是很温柔的,但奈何他尺寸惊人,又很持久,每次都操得我受不住,后面就忘记了。
等到结束时,他会在我腿上画上一道,如今已经有五个半正字了,马上就要到一个月了……
我的胸口已经跟刚开始非常不一样,平坦的地方隆起了小小的双峰,跟那些尺寸夸张的女人乳房不能比,但也绝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胸口。
那里又热又胀,碰一下还很痛,从几天前开始,炎夏就会在操我的时候抓我的乳,他动作粗暴,并不觉得我是需要被怜香惜玉的那个“玉”,事实也确实如此,我被他抓得又胀又痛,爽得头脑空白,接着淫贱的我就会尖叫着高潮。
我是个恋痛的人,从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了。
当“正”字终于画满六个那天,炎夏把浴桶拉出去清洗,然后就再没拿进来过。他一个人进来,手里又拿了个小盒子。
我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这回,他在屋里点了一根蜡烛,随后从盒子里拿起一个金属的小部件,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等终于擦拭干净,他又用镊子夹着,把那东西放到火上烧。
直到滚烫灼热。
他拿着那个小部件靠近了我的胸口,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对着我已经起立变硬的乳头,轻轻一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疼得整个上半身弹出去,又被铁环拉回来,疼得来回挣扎,他动作迅速地处理完第二颗,依葫芦画瓢扎进了我另一颗乳头里。
这是他特地为我准备的乳钉,扣紧之后就不会再掉,因为伤口上的肉会跟钉子长在一起,事后想拔得付出很大代价。据说上面刻了他的名字,算是个记号。
我并不清楚,因为我无暇去看,我疼得浑身蜷缩,却蜷缩不能,下一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腹下升起,我仰着脖子,颈线拉长到几乎要折断的程度,瞪着眼,绝望地迎接高潮。
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刚刚被扎穿的两颗乳头分泌出来,先是一滴一滴,很快成注,随后以喷洒的力道向四周喷去。炎夏就站在我面前,恰好被淋了满头满脸。
他先是怔愣,随后笑了出来,左手粗暴地掐住我的左乳,叫那些奶水喷得越发狂乱,接着低头咬住了右边,不住地吮吸吞咽。
我不停地喘气,脑袋空白。
我猜他是硬了,也许他很喜欢我这副不受控的淫荡模样,因为没过多久,我就感觉他拔出肛塞操了进来。
今天灌完肠,他已经操过我一遍了,平时除了灌肠外,我的淫花都被他拿肛塞堵住,他说最近没喂我上面的嘴吃精液,就要喂饱我下面的嘴,所以我的穴里总是满的。
肛塞一出去,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但很快又被他的鸡巴重新操了回来。我喷乳的时候早就硬了,想必屁股里也都是水,就着精液和我的体液,他顺畅地操了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喝我喷出来的奶汁。
我的两坨乳房好似被药物改造成了两个性器官,被揉捏啃咬的时候,不断有快感冲击我的大脑。除了叫喊,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成为他的精盆,他的泌乳器,像个器具一样被钉在墙上使用。
我被他操昏过去了三回,也可能是四回,我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炎夏从墙上放了下来。一个月没动的双腿僵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个正字多一横,屁股里没塞东西,但无论我怎么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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