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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啊……嗯啊……”

“哈啊、嗯……唔……啊啊、啊……”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我快疯了。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那年,治疗室。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

头顶,四肢,躯干,被套上环,学生需要接受审问,一旦答错,过量的电流便会顺着那些环如期而至,直到他们害怕,哭叫,失禁。

……

我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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