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管他的事。但总而言之,我不愿吵醒他睡觉,不敢动,便只好透过保笼,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今天居然,还是满月。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应该已经是后半夜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床前,两条胳膊被皮环绑着,被他吊回了天花板。
他抬起我的腿,用一条内裤固定住按摩棒,插进了我的穴里,然后不顾我的求饶,打开了开关。
高频率的马达带动那根作孽的棒子,在我的淫穴里毫不留情地猛转,连我的脑子一同被搅合成了一团浆糊,我拼了命的哭叫、挣扎,他却无动于衷。
“操我吧,求求你了……呜呜呜……不要这个,操我好吗……呜……”
“闭嘴。”炎夏说,“说不出我想听的话就不要开口。”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想听什么啊???
“忍不住就喷出来,我觉得你下面这张嘴还比较讨喜一点。”炎夏笑了笑,“我想看。”
我下面全是他的精,肮脏污浊,腥臭不堪。他见我不肯喷,伸手过来握住按摩棒往里捅,一捅到底。那最深处是我的敏感点,我被顶得腿软站不住,人往下滑,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手腕上,然后被棒子顶上了高潮。
“啊……啊哈……啊、啊啊啊——”
炎夏猛地把按摩棒抽走。
我的臀肉不自觉地抖了两下,片刻空白后,身体像被打开了开关,淫水混着精水,大股大股地往外喷射出来。
炎夏抬起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像是要记下我每一秒的丑态。
……
“你到底想听什么?”
事后,我被他放了下来,因为双腿无力,只能跪坐在一地的狼藉里。
这里面有我的水,我的精,还有他的精,黏黏糊糊地沾在身上。我现在已经不嫌这些东西脏了,如果不是还想留点脸,我会趴下去舔。
炎夏一直在看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你是不是很想吃?”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线。我的目光已经饥渴得这么明显了吗?
他没放过我,抬抬下巴说:“那你就舔干净吧。”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这时候太过积极,就好像承认自己刚刚想什么一样,可是这是炎夏的命令,我又不能违抗……他不会允许我违抗的。
光明正大的吃精机会……我从地上起身,用手把沾到身上的精水刮下来,一下一下地往嘴里送,等吃干净了,才像狗一样趴下去,舔地上的脏污。
他一直看着我,看着我吃那些精液,看了很久。某一刻,他好像突然对这样的画面失去了兴趣,抓起我的狗链子站起来,把我往外扯,“洗逼了。”
我有点遗憾,但也只能跟着他爬过去。时隔好几天,他终于又按从前的流程仔仔细细地把我洗了一遍,然后给我灌肠。
三管灌肠液注入进来,他用肛塞把我塞好,把我锁在了外头。我有些茫然,随后看他进进出出穿梭于厕所和卧室,才意识到他在打扫卫生。
以前他都是趁我睡着或者昏迷的时候才做这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打扫。袖子卷到了手肘,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我看着看着就犯馋,他那样就是能操死我的样子。
“冷?”过了一会儿,炎夏朝我走过来,伸手摸摸我外露的身体,然后给了我一条毛巾,“过会儿就好了,再等等。”
他加快了打扫的动作,在我冻僵之前把我带回了温暖的卧室。灌肠用的盆放到我身后,他大赦天下:“排吧。”
我闭着眼睛,一泻千里。
灌了三四回,肚子里的东西才灌干净。他把脏盆拿出去倒掉,过了一会儿才进来,捞着我上床。
他半靠在床头,我跪坐,像条大狗一样被他摸着脊背。
他那只手简直有魔法,是我的淫欲开关,指尖从脖颈往下摸到尾椎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凉秋,”他唤我,“你当我是什么呢?”
我不懂他这是什么问题,想了很久,斟酌回答:“是主人。”
“还有呢?”
“我的……弟弟?”
“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炎夏的神色很淡,像一捧用力燃烧后寂寂熄灭的灰,阴郁的神色叫我看了心慌。
但他什么也没说,把我脖子上的狗链锁在狗笼上,但没关我,随后离开了房间。
我隐约有些害怕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也逐渐变得难受。炎夏一直没回屋,晾了我一整天。
到夜里,我起了热,这才知道白天不舒服的原因。但我应该没有什么机会着凉才对……总不至于是清洗完那会儿?
炎夏真的没让我在客厅里待多久,他甚至给我找了浴巾。
我现在的身体这么弱吗?
在重逢之前,我过过一段生活规律的日子,把体质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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