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轻轻,随后用力,粗暴地揉捏,我想象着他骑在我身上的模样,叫声逐渐高亢:“炎夏……炎夏……嗯啊——”
我向我的主人顾炎夏,交付我所有的尊严。
我高潮了。
但我好空虚。
我按住那根按摩棒,将功率开到最大,死死地捅进深处,我用力揉搓着我的奶,尖叫,喷射,不断地高潮,循环往复。
我仍不满足,于是跪了下去,将骨灰盒拿下来,屁股撅起来。我用那条很紧的内裤将按摩棒固定在穴里,一只手抱着骨灰盒,一只手往下伸,不断地撸动自己的狗屌。我闭着眼睛,上半身淫贱地蹭着地面,乳汁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炎夏……
我抱住了骨灰盒,腰身紧绷。
我的主人……
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喘着气,阴茎抖动,狗一样地往外泻出精水。
我是顾炎夏的狗。
炎夏,炎夏,我的主人。
贱狗的淫穴永远为你而湿润,可你又在哪里呢?你为什么不再临幸狗狗的贱穴了?
天一点一点地黑了。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我们的半张床。炎夏还在的时候,会睡在满是阴影的那一边,让我蜷在他的身边。
他说我的身体很白,他喜欢看我被月光照亮。
而且这样的光会有一种被人看光的错觉,每当此时,我的穴都会夹得很紧,把他包裹得很舒服。
让我们再在月光下做一次吧。
我抱着骨灰盒出了门。
已经是凌晨了,街上没什么人。开了春,连晚风都变得温暖,我没有穿衣服,下身用内裤固定着按摩棒,那棒子不停地旋转,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嗡嗡声响。
微凉的空气拂过我的乳房,那双峰没人注意又开始泌乳,全流到了骨灰盒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在意了,我觉得炎夏不会介意我把乳汁淋到他头上的,这本来就是他亲手改造的。
我光着身子,一路朝河边走去。市里被一条大河横穿而过,将市区分为了南北两边,我向着河的方向走,冷不丁撞到了路人,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轮廓跟炎夏有几分相似,但他没有对我产生淫欲,匆匆调转方向,离开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吓到别人。
我只是想和炎夏再近一些,想完全和他贴合。我抱着骨灰盒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河边。
停滞不动的大脑久违地转了转,我思考着。
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尸体会浮起来,骨灰盒会沉底的吧?
其实我……带了肛塞的。
炎夏给我挑的漂亮肛塞,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玻璃,被切割成了宝石的形状,炎夏说,那种血红很衬我的肤色。
我在地上坐了下来,脱掉了唯一的内裤,拔出按摩棒。
我的穴很久没有那么空了,早知道……早知道当初,该让他再射我一回,也不要洗掉才好,我被他射满了这么多回,最终却没能留下他的痕迹。
但我想,我还可以留下他。
无人的河边,我抓着炎夏的骨灰,一把一把地往我扩张到合不拢的穴里塞,这项工作我做了好久,你们知道吗?粉末真的很难抓住,往穴里塞的时候还很痛。
可我一想到那是炎夏,就好像在抓着他的巨茎往体内捅一样,又忍不住泛滥。
这个时候流太多水可不是个好主意,会把骨灰冲出来,我想完完全全地带上他,我用一只手堵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着,直到那个骨灰盒被我倒空。
最后,我用肛塞堵住了它们。
晚风吹了过来,吹得我双颊冰冷生疼,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哭了很久。
炎夏,现在你填满我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夜色沉沉地压在天幕上,风推河水,一浪一浪。我在那无尽地浪潮声中,翻过了“危险警告”的告示牌。
我来找你了。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请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哥哥,你的性奴。
正文完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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