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队,抽签分组,带上家伙,他们还从斐洛汀的行李里找到三把枪和一些子弹,分头搜索,斐洛汀依旧被孤立。它觉得这次的皮套并不差,长得还算好看的类型,怎么就不和他组队呢?斐洛汀一个人爬到屋顶上,坐靠着突出的窗户,两手插在裤兜里,看戏。
岛上有个大坑,用来丢一些海产品,海鸥经常盘旋在上空。九人问了有没有水泵这类机器,回答是有,好几个,于是他们往坑里灌水,差不多满了就行,再分三个方向查看小岛周围。他们还对坐在屋顶上的斐洛汀喊道,希望他帮忙查看物资内部。
“我会选择一把火烧了屋子。”斐洛汀朝着底下的人喊道。它没这么做。问了管家和仆人,他们如实回答,主人并不居住或使用公馆的任何一处。
三个小队都有六个仆人跟在后面。九人只专心找人,问仆人一些问题,有人还问不觉得你的主人做错了吗,仆人对关于主人和自己的问题回答沉默。斐洛汀到厨房和仓库转悠,没找到它需要的电钻,推出一堆可能能用于组装的部件。它在悬崖边乒乒乓乓,如果东西要炸,直接推下去。有人问他在做什么,它说奥杜埃斯先生还是夫人可能会藏在地下。
斐洛汀晃几下扳手说:“我每次踩在大地上,都感觉脚下是空心的。当我脚下没有支撑物时,我才走在大地上。”没人听它说这句,只有海鸥叫了几声。
斐洛汀遥控着它们所谓的车车,也就是电钻车,把小岛一角弄塌陷了,它没想到竟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果继续深入,整个小岛怕是会完全塌陷,沉入海底。斐洛汀把车车拆了,东西全丢到悬崖下方,差点砸中底下的人。它爬到下面看看塌陷的地方有没有露出什么,脚踢几下,没踢到违和的东西,又爬上去。
九个还在到处找人,管家和仆人各司其职。斐洛汀爬回屋顶,打算今晚给小馒头做管家服。绒球球又将忙碌一晚收拾斐洛汀寄回来的衣服。
晚饭期间,九人在讨论他们白天发现的东西,明天几个会潜水的会潜下去看看,斐洛汀只说了他们想要的问题的答案,然后回房给小馒头做衣服。它脱下人皮,丢到虚空里洗洗晒晒。房间的窗帘早已拉上,任何藏有摄像头窃听器的地方都被检查过,没人会知道来的人不是名单上的人。为了防止来的人不是本人,邮件里特地说了若不是会怎样。
斐洛汀翻花绳用的线只有小馒头,绒球球和宝宝才能看见,它们随机从斐洛汀身上某个部位伸出:这人是完全想象他们有罪才把他们聚集起来灭了吗?认真找过线索时会不会总是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想?还是只是想看人死,碍于一点点道德才找的这些?或者全都和他有仇?呼——拍电影呢。
第二天,九人分成两组,一组潜入水下,另一组继续在岛上搜索。他们有意无意地和斐洛汀说希望他能帮忙,斐洛汀说我随意。
“你们的主人真的在这座岛上?他还活着吗?”斐洛汀朝监视他们的仆人和管家问道。
“主人正在岛的某处休息。”
等九人走远至看不见,两位管家走到斐洛汀面前,请他跟他们去见主人,不过需要戴上一个黑头套。
他们请斐洛汀坐在一把木椅上,摘下头套。斐洛汀花了几秒适应眼前的亮光,抬头,光源来自顶部一盏灯,散发出的亮光好似阳光透过窗户射入这里。房间呈圆形,有七层,每层大约三米高,各层有三个楼梯口,周围全是书架,几乎摆满了书。在斐洛汀旁边有一个小书桌,桌上摆了几本书,一个笔筒,几张草稿,还有一把椅子有坐垫的椅子在斐洛汀面前。
“我在岛的内部。”斐洛汀没有回头看两手撑在栏杆上,从第五层往下看的奥杜埃斯。
“你能猜到出入口吗?”奥杜埃斯说。
“你的声音很好听,和我的家乡很配。出入口嘛,是一个能在短距离实现瞬移的机器。入口由两位管家保管,出口,我认为在你手上。它不大,可以随身携带。在岛的内部,有一个供人生活的空间,原本的出入口被封了,从那时起,你就住在这里。”
奥杜埃斯确认了一件事,坐在这里的“弗雷”不是真的弗雷。他先前收到船长的消息说好像听到某种重物落水的声音,于是立即操控着水下探测器去看看是什么。他看到一具尸体在被一群鱼啃食。他用声波吓退了鱼群,凑近观察尸体,放大探测器拍摄到的画面,一个想法逐渐出现。
“有人剥了他的皮??????它要来这儿?”奥杜埃斯联系上管家和仆人们,要求报告可疑行为。
他站在斐洛汀面前,低头看着这个人,伸手用力摩挲它的脸,看到它的脸起了褶皱,接着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底下的皮肤,在这层皮的衬托下显得很白。接着,斐洛汀站起来,在奥杜埃斯的面前脱下这层人皮,连衣服一起,都化为了皮的一部分。
“我还希望在全员死亡时我们再见面。”斐洛汀打了一个响指,地上的皮瞬间烧没了。
“能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为了在我的特殊时期不给家乡添更大的麻烦,以至亲人和同胞最终同意永久禁止我回家,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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