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选择远离人群。放心,他一个人能生活得很好,没必要为了生存而担忧。”
有点不称职。维罗心道:关我什么事。
一位服务员端着一瓶玫瑰花走过来,放在二人的面前,小声对维罗说加油。维罗看向斐洛汀,斐洛汀说周围人基本每次都以为新招的人会和他恋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维罗说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很好看。
吃完后,斐洛汀自顾自地往店里走,维罗问他不去找小铃铛吗?他说小铃铛不会在外面玩太久,说不定已经回来了。他们回到店里,小铃铛已经抱着小馒头绒布娃娃揉着眼睛往房间走了。维罗继续收拾行李,斐洛汀和他说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有些人会咬绒布玩具、家长让孩子选另一个绒布玩具、顾客砍价、人突然晕倒或精神不对。斐洛汀让维罗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镇定,卖玩具才是第一位,其他那些不用管。
“有人会精神不对是什么意思?”维罗想让斐洛汀停下。
斐洛汀坐在维罗身上,隔着衣服蹭他:“他们说感觉玩具在看他们。”
“你用的玻璃珠很像真的?”维罗认为是玻璃珠的问题。
“我觉得这种玻璃珠适合做眼睛。”
维罗看向压在绒布娃娃身上,趴在睡篮里睡觉的小铃铛,小孩子发出呜呜声。他示意斐洛汀下来,小铃铛在旁边,结果被斐洛汀吻住,说这样就没什么声了。
工作一阵子后,维罗想和辞职的人交流一下。
讨论贴在网上发出,维罗在手机上重新下回软件,设置新消息提醒。他总感觉哪里不自然。
小铃铛会拿着娃娃爬到维罗背上和他贴贴,行为让维罗感觉他是他爸。斐洛汀不用说了,第一天就和人上床,即使再有病,起码没这么直接,他的解释像在拍片。成人顾客不是在咬而是在尝试吃,娃娃类会抱住好几个。周围的店家说他们每次见斐洛汀和员工出来都觉得像情侣,维罗解释说他不是,他还没到喜欢斐洛汀的程度,没有和斐洛汀交往的打算。斐洛汀还会拿绒布娃娃磨屄。关键一点是,维罗需要静养,不能剧烈运动,回过神时,维罗问斐洛汀用了什么药,斐洛汀说也许是他喷的自制香水。维罗想化验,斐洛汀给了他一小瓶,结果还真有在剧烈运动时缓解的作用,只是没什么气味。如果需要彻底分析成分,则要用到一些维罗以前常用的仪器。他给还在前公司工作的朋友打电话请帮忙。分析报告上只有几个结构式没见过,维罗没再请朋友帮忙看看。
“不对,不对,不对,都不对。”维罗喃喃道,“希望有人能回复一下。”
某个晚上,斐洛汀坐在维罗身上扭动,问他有什么事吗?看你还有点疑惑。
“是有疑惑。但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不要去想。”
六个多月后维罗没有收到新消息,讨论的人都没有。维罗很失望。他打开之前斐洛汀发的地图,无聊地转来转去,转到某个角度时,维罗发现地图和实际情况不一样。他迅速采取行动,却发现和地图一样。
我没有记错。f区我来过,虽然没来过这层楼,但它不至于变成这样。
拿着老板发的工资,吃着老板做的饭,顺毛老板的娃,维罗看着在他大腿上翻身的小铃铛,脑内突然有一个不符合常人的想法,他把小铃铛猛地向地上砸去,踩上几脚,狠狠踢飞,拎起小铃铛冲进斐洛汀的工作室,他平常不怎么进去,看到一把剪刀就拿起往小铃铛身上捅去。小铃铛全程哇哇大叫。
“看你挺开心的。”斐洛汀转过来。
维罗渐渐停止动作,手摸上脸,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失去理智了。
他丢掉剪刀,跌坐在地,一手扶着墙,喘气,眼里是躺在地上叫着和球球一样欺负它的坏球球,也就手法比球球温柔。绒布娃娃还抓在手上,铃铛响个不停的小铃铛。
没有血。他猛地抬头看向斐洛汀:它一手撑着脸,手腕上戴着铃铛。手肘支撑在椅子上,食指轻点着脸,微笑,明摆着告诉他它想看更多,更多,快点。
维罗一脚踩在小铃铛身上,再往旁边一踢:“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突然想把一个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人往死里打。生活和工作中,我的理智让我不能做一些事,我也不想去那些俱乐部。”他一步步走向斐洛汀,低头,脸上是喜悦。
砰!斐洛汀那张漂亮的脸上重重挨了一拳,普通人肯定早就鼻血如泉涌般流出。
他掐住斐洛汀的脖子按在地上,斐洛汀好心递给他剪刀,维罗说声谢谢,对准斐洛汀的眼睛和喉部戳下,问道你是谁,你讲的故事又是谁的,那个小孩和你什么关系,绒布玩具到底是什么?香水是什么?说着他又拿剪刀把斐洛汀开膛破肚,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漆黑一片。被忽略很久的小铃铛走过来,绒布娃娃放在斐洛汀手边,跳进斐洛汀体内,消失了。
看到这儿,维罗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他随手丢了剪刀,双手捧起斐洛汀的脸和它接吻,啃咬它的舌头和嘴唇。
“我是谁和小铃铛是谁不用回答了。香水是你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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