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软肉,鼓动蠕动着。涔涔的肠液被捣的似乎成了一团稀薄的浆糊,力道太大时,还会飞溅而出。
“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会救你。”江琅内心的施虐欲,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面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神中也流露出疯狂:“阿宿,你求我啊。”
江琅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啊、不!……停下——!停下啊!啊……”
根茎戳弄着穴肉里的软肉,在这急速的摩擦下,肉壁包括其它,都开始发麻,发胀,发酸。楚宿根本没听清江琅说得是什么,他的惨叫声太大了,聒的连自己的耳朵也轰轰作响,耳膜像是即将被捅穿,脸颊包括身体,布满黏腻的汗水和泪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琅活生生的奸污死。他估计他死之后,下场也会如同幻想的那条鱼一样,被抛弃在脏污的闹市里,腐烂之后,发出蒸腾的恶臭气息。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江琅放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带上愠怒,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楚宿:“既然你要硬撑着,我也不好多加阻拦,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求饶。”
他的话语包括行为,都带上了指责,像是丈夫在质问着背叛的妻子,而他作为丈夫,理应对这个不洁的妻子,略施小惩。
可怜的楚宿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暖黄的灯光,甜腻清香的肉体,糜烂发臭的欲望,散落一地的衣物,黏连在一起的影子,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浸泡在液体中的,隐秘的暗示。
粗大的骨节,强硬地捏在楚宿汗湿的下巴上,指腹挤压着红润的、微肿的唇瓣,将那里抹得微微变形,甚至过分地粘上精液,来回揉搓、拉扯,像是上面有一团化不开的诱人脂膏。
江琅克制地放下手,抽出楚宿穴肉里的,湿漉漉的植物根茎,扔在地上。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在楚宿的脸颊上,宛如情人间的爱抚。
“好了,让我们暂停一下。”
“你会喜欢这个新游戏的。”
江琅不紧不慢地说着,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吐字清晰,明明该是感到舒服的,但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他抽动腰间的衣物,不是很牢靠的卡扣,几下就将皮带扯下。他望着楚宿,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声音。
“阿宿……”
楚宿抬起疲累的眼皮,望向江琅。他的眼、耳、口、鼻就像是被蒙上一层透明的罩,里面装着奇形怪状的虫子,蚕食着他的理智、感官。
他感觉他快死了。
快被活生生地折磨死了。
被根茎撑大、戳弄,划破了无数道细小口子的穴肉,敏感地蠕动着,刺疼至极,偶尔还会传出难言的痒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往日不曾在意的,细小的植物,也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模糊的视线也在此刻清明,他看见了江琅的面容。
一眼,只一眼。
楚宿抖了下身子,面露惊恐。
“别过来,够了,今天够了。”
楚宿嗓音干涩,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江琅,这一切好似又回到刚才。
“怎么会够呢?”
江琅好笑地说着,他拿起皮带,朝着楚宿靠近。
“啊啊啊啊!别过来!!!”
楚宿吓得尖叫,他哆嗦着手忙脚乱地往后爬。
他想,他可能知道江琅要做什么了。
他不是恋痛癖,并不想被人打,疼痛的滋味他也不想再经受。
“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可以逃,也不可以表现出想逃,这会让我不高兴的。”
江琅的声音,像是瞧见腐肉的老鼠,而楚宿作为那块腐肉,被恶臭的牙齿紧咬着,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只能忍受着啃食。
“你滚啊!滚——!!!”
楚宿受惊似的,疯狂用脚踹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江琅,他颤抖着有些闭合不上的唇瓣,整个人大声哭喊。
“不、不不不!”
江琅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脚踝,拖拽至自己身下。
巨力让楚宿无法抗拒地被拉回去。
“咚”的一声,他砸在地上,胸腔被震得直发疼,他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声。恐惧,让他的额上满是冷汗。
“啪!”
黑色皮带,残忍地打在毫无防备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连青紫遍布的大腿根部,也被连累,微微抖动。
“唔……啊——!”
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地从皮肤表面扩散至他的整个臀部。
楚宿硬生生地挨下这几抽毒打。他蜷缩起身子,本能地试图逃避,这是人在面对疼痛时的生理反应,谁也无法避免。
“趴好,别躲。”
江琅一看楚宿想逃,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沉声说道,没给楚宿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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