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何时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破坏掉他脸上保持着的温润,眼下的倦色,也为他平添了几分内敛和禁欲。
尽管两人间的血缘关系很淡,楚宿从小到大也遇见过不少人说过他与宴褚桓的长相相像,幼时他曾指着宴褚桓鼻梁侧面的那颗小痣,对着旁人说,自己和小叔叔也是有不同的。时至今日,两人的面容已无相像之处,不不不,只是他变了而已,宴褚桓还是像幼时那样,尤其是那颗痣,还在那里。
宴褚桓被摸得呼吸一乱。
他低下头,仿佛受到蛊惑,亲昵地叫着楚宿的小名。
“阿宿……”
房间里的光线不甚明亮,楚宿醉得太深了,睁着一双迷蒙的雾眼,浅淡的瞳孔,露出恍惚而又迷离的神态,胃部钝钝的疼痛,使他难受地蹙紧了眉,衣领扯掉了大半,睡衣向两侧半敞。他皮肤白,这段时间也养出了不少肉,不像以前那么瘦了,腹部线条紧致,腰腹向内收,精致凹陷的腰窝下,是两瓣肥软的雪臀。
宴褚桓望着楚宿这副模样。
他捧起他的脸。
虔诚而又柔情地落下了一个吻。
楚宿在吻来临前,紧张地闭上眼睛,出乎他意料的是,唇瓣接触到他的睫毛、眼窝,温温热热的触感,潮湿的唇肉,黏连在他薄薄的皮肤上……
潜藏在肋骨中的胃部,又掀起了一阵不可忽略的酸楚疼痛。
楚宿低吟了一声。
几不可闻。
可是宴褚桓还是注意到了。
眼窝上的吻,一触即离。
宴褚桓去烧了热水,趁着煮沸的功夫,从抽屉里拿出了先前准备好的胃药,他抠出两粒药,坐到楚宿的身侧,细心地扶起他的脸,低声说道。
“吃药。”
楚宿抗拒的偏头。
宴褚桓的指尖,探进楚宿的口腔,缓缓的撑开缝隙,将药片放在舌尖,拿起杯子里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松进楚宿的嘴里。楚宿从小就胃不好,家里常年备着胃药。
药片即将进入嗓子眼里时,楚宿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干呕了一声,把白色的药片吐了出来,水液混杂着苦涩,浸湿的药片,散发出一股腥甜浓郁的味道,他的袍子也不能穿了,被弄湿了。
“乖。”
宴褚桓并没有生气,他又掰开了药片,以一种温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姿态,一手扣住楚宿的后脑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药片又喂了进去。楚宿感到异物又进入,口腔里的不适感又出现了,他条件反射的又想呕出来,舌尖甚至给了他回应,微微往里弯。
宴褚桓指尖按着药片,滑到喉咙边缘才放手。
“乖,听话,吃了就不疼了。”
宴褚桓手摸着楚宿的脊背,温柔地顺着。
他递上了一杯甜水。
喂着楚宿吃下。
药片苦涩的味道,坚硬的外壳,每一次的吞咽,都是极为的艰难,尤其楚宿的嗓子眼也比平常的人要更小,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比正常人多嚼几下,才能咽进去。等成功吃下药后,楚宿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这一通的折腾,楚宿的酒也醒了不少。
“你到底想怎么样,宴褚桓。”
楚宿无端的有些烦,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现在甚至想抽根烟。
宴褚桓没有出声,楚宿烦躁的啧了一声。
楚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跪在地上,又细又长的手指,扣在深色的裤腰带边缘,用力一扯。“划拉——”一道利落的皮带抽出的声音。他褪去宴褚桓的裤子,纤秾的睫毛,羞耻的压低,不看即将被吞精的人的任何表情。
楚宿光着腿,跪坐在乌色的木板上,只觉得时间过的是那么慢,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喷洒出的气息。随着彻底被解开的裤链,粗大的性器迅速弹出,羞辱似的拍打在他的颧骨上方,炙热的阴茎,硬挺可怖的高高翘起,他只觉得面颊一阵滚烫袭来。
他缓缓地张开唇,伸出鲜红的舌尖,沿着爆起的脉络,一点一点的舔舐,亲吻的,像是在剥开一颗光滑柔软的鸡蛋。湿漉漉的肉色,黏腻的亮晶晶的涎水,为粗大的性器染上了一层专属的亮色。
男人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异味,符合他外表给人的同类感觉。
黑色的发丝,黏在楚宿的嘴角,衬得他脸颊愈发雪白
宴褚桓被楚宿弄得措手不及,他全身紧绷,倒吸了一口气,一直平静的呼吸乱了几分。自己的下体,就贴在喜欢的人的嘴巴里,哪个男人能冷静的下来,湿滑黏腻的触感,嫩红的舌头绕着圈儿似的围着龟头打转。
“阿宿……”
宴褚桓低沉中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
楚宿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了宴褚桓。鲜红的舌尖连带着根部,灵活地返回口腔,他张大嘴巴,对着这根由自己舔吻的、油光发亮的狰狞性器,勉勉强强的把龟头纳入口腔。
楚宿企图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地吃进去,可是仅仅只是龟头,就把他的唇缝撑得满满当当的,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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