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很冷,全身发冷。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是无条件信任小叔叔的,谁背叛他,他都不会想到会是小叔叔背叛他。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楚宿接连后退几步,往门外跑去,却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身后骤然一紧,他控制不住地发出惊愕的声音。
宴褚桓面无表情,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显示出他的不近人情。
“不,你走不了!”
楚宿被拖上床,困在宴褚桓的怀里,脸深深地埋进宴褚桓的胸膛,布料堵住了他的鼻尖,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滚烫的皮肤、沉重的呼吸,紧紧相贴在一起。
往日对他极有耐心的宴褚桓,则是冷眼看着他的挣扎,看着他的错愕与迷茫。野兽对于即将要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对于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在他们的眼中只会平添情趣。
楚宿实在不愿意相信宴褚桓也是那样的人,他的眼底映出一片难以掩饰的绝望之色,而接下来的一切,更是让他,心如死灰。
他感觉到一只手,在触摸着他的下体,红肿的穴口上,传来顿顿的疼痛。这带有暧昧意味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僵直住了身体。
宴褚桓一边低头吻着楚宿的身体,一边用手把他大腿根部,穴口周围那些黏稠到半凝固的精液刮掉,露出已经有些红肿的肉穴,又用手指撑开软烂的甬道,抠挖出里面更多的精液。
“乖。”
宴褚桓的声音低哑,听起来竟有种餍足的慵懒感。
楚宿发出一声疲惫的嗤笑,他抬手捂住眼睛,颤抖着声线:“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吗?家产就这么重要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他只觉得很讽刺。
“你也不想事情发展成那副局面吧?这样大家都能好看点。”说完,楚宿开始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腰背,胸膛,肩膀,都被身上的人压制着。他张开唇瓣,小声呼吸着,一副被人操熟的模样,“小叔叔,不要让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吧。对,我就是贪得无厌,楚家做梦也没想到最后是我赢了,我就是要借刀杀人!”
宴褚桓轻笑一声,握住楚宿的腰身,性器顺势破开柔软的穴口,碾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缓慢地插了进去。紧致火热的穴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快感舒爽,让他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在白腻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啊……”
已经习惯了操弄的穴口,更容易能吃进去涨大的性器,但那不容忽视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又胀又难受。还有那无时无刻不在撕裂中的疼痛,每进入一下,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比的折磨。他低吟出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宴褚桓捂住嘴唇,出不了声。
密密麻麻的吻,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身上,脸颊上,耳垂上,脖颈上。雪白锋利的牙齿抵在他的脉管中,恍惚间,他觉得,只要身上的人再用力一点,就会咬破他的皮肉,撕碎他的骨骼,喷涌出滚烫的鲜血。
他发不出声音来,连用嘴巴呼吸,也呼吸不了。微微堵塞的鼻腔,被封住的嘴巴,凌乱的发,被毫不留情破开又抽出的下体,让他的呼吸开始变得薄弱,乱了起来。
细嫩窄小的穴口,容纳着不属于它的尺寸。透明的汗水被迫浸出,顺着他漂亮的纹理滴落,仿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油脂,将他白腻的皮肤,染得透亮。
宴褚桓的速度变得更快,性器接连不断的捣进脆弱细嫩的穴肉里,把那里打的通红发肿,呈现出艳丽红润的色泽。湿润的穴口,红肿不堪,不停地被撑开又进入。外翻着的泛着光亮的红嫩肠肉,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使得那里肠液充沛,早已泥泞不堪。
楚宿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身体里神经末梢传来的每一处疼痛和快感都将他的感官放大到了极致。
“我恨你……我恨你们……”
他嘶哑的声音,在强有力的撞击下和暧昧的水声里,显得是那么的几不可闻。被拍打的皮肉,又红又胀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被人为地弄烂了。
喘息间,雾气模糊了宴褚桓的镜片,汗水顺着他直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地滑落。与他冷淡外表不同的是,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楚宿被操弄得双腿大开,无力地向两边摊开,露出腿中间红艳艳的穴口。青鸾耳坠被气愤中的他,一把取下,扔了出去,后又被宴褚桓找回,塞进他的嘴里,此刻他正含在红唇里。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为他本就姝丽的面貌,平增了几分惑人。
这幅色情淫乱的画面,宴褚桓看在眼里,他只觉得不够,还不够,他还没有真正的得到他,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疯狂的想法。
他想把楚宿永远困在这里,无时无刻不让他的穴口,灌满自己的精液。
剧烈的性事,让楚宿被迫颠簸在空中,身下传来的疼痛和爽感,汹汹涌涌地席卷着他,让他的思绪混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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