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怕得狠了甬道里的接连捅入,以至于连话都不会说了。
两人无视他的抗拒,压着他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坚定挺入,把甬道内挤压得都要变形了。烫软的穴肉,为了呼气,逃也似的随着性器的抽离,恋恋不舍地黏上去。
楚宿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裴横的衣服上又抓又挠,泪水洇湿了他的脸颊,叫他看起来好不可怜。江琅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发,不悦的脊背,胯部却抵入得更深,牢牢地堵住,缓慢的顶弄……
精液、汗水……两人不知疲倦地压在楚宿的身上索求着,高潮与疼痛冲击着楚宿的思绪,像是离潮而去的海水,没一会儿就又涌了上来。他哆哆嗦嗦地咬在裴横的肩膀上,黑色的手工西装,被他弄得乱成一团……
高热的交合、仿若没有尽头的结局。
“裴横……疼……好疼……你们快停下来、停下来……”楚宿哽咽地求着,他被干得抽噎,背部挺直,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皮肤。湿漉漉的肚皮,微微鼓起,进出间,能显眼的瞧出性器的模样。咕啾咕啾的水声,双腿不知什么时候都被男人握在了手上,方便更好的肏弄。这幅淫靡的画面,叫人看了愈发用力。
“呃啊……啊……”
红肿的穴肉,被性器猛地压在了敏感点上,裴横掐着他的腰,伴随着他痛苦地哭叫出声,滚烫刺激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越来越多的……那液体似乎是要将他的肚子给烫坏,楚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向他抱怨着,自顾自地散发着疲惫。
“这是给你的奖励……”
裴横轻柔地说道。
楚宿没听清,或者说,他也不在意。他早已在无数次的顶入,颠簸中,疲惫不堪,意识模糊,翻来覆去地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们几乎将他的全身都吻过,舔过,没有一处放过的,他想要停止这荒唐的,难堪的情事,却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猛烈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更过分的对待。
……
楚宿蜷缩在地上,雪白的毛毯披在他瘦削的肩膀上,目光期待而又焦虑地望向门口,神经质地咬着手指……
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手臂抵在地板上,他颤抖地坐起身。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的心理状态和他的身体都精疲力竭,濒临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楚宿坐在地上都有些微微发冷,可是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声响,这不由得让他的耐心开始告罄。
脑部高速运转,质疑的、尖锐的、低沉的、刺耳的,各种各样的声音……
他快要被逼疯了……
有人来了,他熟悉的动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絮絮叨叨地小声重复着,咬紧唇,每一秒都甚是煎熬,死死地定在那里,等待着门开后,男人对他接下来的惩罚。
林商气喘吁吁地,衣衫凌乱地站在门外,有些焦急地冲着里面喊道:“先生,你在里面吗?”
他从收到楚宿的消息后,就开始没日没夜地找着具体位置,关键的监控被人动过手脚,全城排查花了点时间。
楚宿咬住唇的动作戛然而止,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手忙脚乱地趴在门边,仔细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商?”
他太渴望离开了,以至于等机会真正到了,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先生,是我!”
林商听到熟悉的声音,加大音量地回道。
楚宿拍打着门,狂喜冲昏了他的头脑,但他打不开这道门,也不知道门外有哪些危险。
“我、我打不开……被、被反锁了”楚宿有些笨拙地断断续续说着,他被折磨得已经没有了自尊。
“先生,往后退。”
林商听着那头楚宿的声音,竭力放缓自己,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生硬。这个门并不复杂,上面的锁是很原始的锁链,但被关在里面的楚宿恐怕没有力气去打破这道门。
说着,他向后退了几步,助跑,一脚踹在门上。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发出了细小裂缝的声音,他接连又踹了几下,门把手连接处已然松动。
门被推开,林商走了进来。
楚宿被声音惊得,连连后退,双手捂眼,他畏惧光亮,但又急需要人们的垂怜,水、亲吻、拥抱、氧气、温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呼吸——才能让他活过来。
林商一步上前,用力地抱住楚宿,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与悔恨。是他办事不力,是他失职。
“先生,我带你走。”林商解开身上的黑色大衣,快速给楚宿穿上。
动作间,两人难免接触。
楚宿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指尖无意识地轻颤,舌根就是有着刀片在割动,含含糊糊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带我走……”
“抱歉了,先生。”
林商弯腰,抱起楚宿,大步向前走。
楚宿闭上眼睛,汗湿的额头,抵在林商的肩窝上,他的意识还没有回笼,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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