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以后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
“你什么意思……”楚宿满含着恨意地望向裴横,声音中却包含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张。
“意思就是,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也不会有人再向着你。”
裴横语调平缓地说出,恐怖的事实。
楚宿嗫嚅了两下唇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迟来的惶恐,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知道裴横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
如果他以后逃不出去,那么全部都要依靠裴横。
一旦裴横生他的气,把他饿个几天?
或者是以后都不来了。
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你、你不能这样……”
楚宿僵硬地说道。
“我能。”
裴横摇了摇头,否认楚宿说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有做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吗?”
楚宿颤抖着声线,质问着裴横。
“不。”
裴横的话语,掠过楚宿的耳膜。
“你没什么不好的,是我不好。”
楚宿被裴横抓到后,有过愤怒,有过害怕,有过挣扎……到了别墅后,他原本微弱反抗的心思,也歇了。
他不想再惹怒裴横,这里不是先前,其他两个人可能还会因为他的示弱,为了讨好他,而不做那些让他抗拒的事情。但裴横不一样,原先四个人的时候,他就是最狠的那一个,这下没了其余人阻拦,楚宿根本不敢想象他会做得有多过分。
但是,他听到裴横的这句话,又出奇地愤怒。
“我操你爹的,傻逼!”
裴横听到这话,笑了。
“嘘。”他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唇:“你再这样,我会做一些使我高兴的事。”
“你会像一个好孩子一样,接受他的,对吗?”
“你、你……他们会找过来的。”
楚宿心跳如鼓,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他强装镇定,反驳裴横:“一定会的!”
“不。”裴横温柔地说着:“我不会让他们找过来的。这么久了,你不会连我说真话还是假话都分不清吧?”
他直视楚宿躲闪、惶恐不安的目光,整个人像是陷入果酱里的偷窃者,原来他是一只蜜蜂:一只飞进发酵的过于熟透的果酱里的蜜蜂,甜滋滋的液体,让他饱腹,以至于忘记了被他偷吃的果酱,发酵出的液体,越来越少。
裴横说完话,神色不变,极为自然地将手搭在腰上,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皮带抽出和掉落在地的声音很响。
楚宿条件反射得一哆嗦,他难堪地别过了头。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连在地上挪动一下,都要耗费不少的力气。
裴横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发丝。尽管他没有像先前那样暴力的扯,楚宿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
裴横垂了垂眼眸,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扶着他的头,让他的脸与自己的下体紧贴。
滚烫、带着腥气的物体,凑在楚宿的鼻尖,像是要把人烤化一般。
裴横捏着他的双颊,顺势就捅了进去。
“唔……呃……”
楚宿窄瘦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红肿的嘴唇被撑到最大,而这仅仅是进了龟头,还剩了好大一截在外面。
裴横一个挺腰,楚宿喉间的软肉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一股想吐的欲望,从他的胃部涌到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嘴巴里被塞入不属于他的肮脏的东西,本就通红的嗓子眼,还又遭到了可怜的摧残……透明的涎水顺着闭合不及的嘴角流下。
裴横抽动得越来越快,原本简单的顶胯,逐渐变成了肏干。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下体,他粗暴的,像是想要操烂楚宿的喉咙,动作间,撕裂了原本的伤口。
“……”
楚宿身子直往地下软,他只能从嗓子里发出被逼迫到极致的声音,不成调的,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想说什么。
他的喉咙快要烧焦了。
他大张着嘴,像是这样,嘴里快速折磨他的物件就会消失,痉挛的胃部,就能吐出苦涩胆汁。
口腔内部和喉咙本就不堪,这下更成了碰一下就疼痛难忍的地步,除了抽搐,他没有任何办法。手腕因为连续不断的折磨,难耐地挣扎,绳子狠狠勒在他的肉里。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宿眼前开始发白,性器也像是到了极限,一股灼烧腥咸的液体喷洒在了他的喉间。刺鼻的精液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着,像是要把身体里沾染过所有名为裴横的器官,尽数咳出来,整个口鼻都充斥着麝香味和腥咸味。
裴横强硬地把楚宿的头掰过来,些许少的精液洒在了楚宿的唇角,他伸出拇指,一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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