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宴褚桓还是注意到了。
眼窝上的吻,一触即离。
宴褚桓去烧了热水,趁着煮沸的功夫,从抽屉里拿出了先前准备好的胃药,他抠出两粒药,坐到楚宿的身侧,细心地扶起他的脸,低声说道。
“吃药。”
楚宿抗拒的偏头。
宴褚桓的指尖,探进楚宿的口腔,缓缓的撑开缝隙,将药片放在舌尖,拿起杯子里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松进楚宿的嘴里。楚宿从小就胃不好,家里常年备着胃药。
药片即将进入嗓子眼里时,楚宿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干呕了一声,把白色的药片吐了出来,水液混杂着苦涩,浸湿的药片,散发出一股腥甜浓郁的味道,他的袍子也不能穿了,被弄湿了。
“乖。”
宴褚桓并没有生气,他又掰开了药片,以一种温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姿态,一手扣住楚宿的后脑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药片又喂了进去。楚宿感到异物又进入,口腔里的不适感又出现了,他条件反射的又想呕出来,舌尖甚至给了他回应,微微往里弯。
宴褚桓指尖按着药片,滑到喉咙边缘才放手。
“乖,听话,吃了就不疼了。”
宴褚桓手摸着楚宿的脊背,温柔地顺着。
他递上了一杯甜水。
喂着楚宿吃下。
药片苦涩的味道,坚硬的外壳,每一次的吞咽,都是极为的艰难,尤其楚宿的嗓子眼也比平常的人要更小,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比正常人多嚼几下,才能咽进去。等成功吃下药后,楚宿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这一通的折腾,楚宿的酒也醒了不少。
“你到底想怎么样,宴褚桓。”
楚宿无端的有些烦,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现在甚至想抽根烟。
宴褚桓没有出声,楚宿烦躁的啧了一声。
楚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跪在地上,又细又长的手指,扣在深色的裤腰带边缘,用力一扯。“划拉——”一道利落的皮带抽出的声音。他褪去宴褚桓的裤子,纤秾的睫毛,羞耻的压低,不看即将被吞精的人的任何表情。
楚宿光着腿,跪坐在乌色的木板上,只觉得时间过的是那么慢,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喷洒出的气息。随着彻底被解开的裤链,粗大的性器迅速弹出,羞辱似的拍打在他的颧骨上方,炙热的阴茎,硬挺可怖的高高翘起,他只觉得面颊一阵滚烫袭来。
他缓缓地张开唇,伸出鲜红的舌尖,沿着爆起的脉络,一点一点的舔舐,亲吻的,像是在剥开一颗光滑柔软的鸡蛋。湿漉漉的肉色,黏腻的亮晶晶的涎水,为粗大的性器染上了一层专属的亮色。
男人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异味,符合他外表给人的同类感觉。
黑色的发丝,黏在楚宿的嘴角,衬得他脸颊愈发雪白
宴褚桓被楚宿弄得措手不及,他全身紧绷,倒吸了一口气,一直平静的呼吸乱了几分。自己的下体,就贴在喜欢的人的嘴巴里,哪个男人能冷静的下来,湿滑黏腻的触感,嫩红的舌头绕着圈儿似的围着龟头打转。
“阿宿……”
宴褚桓低沉中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
楚宿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了宴褚桓。鲜红的舌尖连带着根部,灵活地返回口腔,他张大嘴巴,对着这根由自己舔吻的、油光发亮的狰狞性器,勉勉强强的把龟头纳入口腔。
楚宿企图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地吃进去,可是仅仅只是龟头,就把他的唇缝撑得满满当当的,占有欲十足的,连唇瓣上方的小巧幼嫩唇珠,也被阴茎不断的来回碾压。
男人不自觉的挺动了下腰身。
“呜呜、嗯——!”
粗大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在楚宿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顶在他口腔上方的软肉,他说不出话,只能惊叫出声。被迫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一股由内而外的反胃感,让他干呕了几声。
楚宿一直垂着的眼眸,抗议似的望向宴褚桓。
??青年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双手不住地抓住性器主人的衣服,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汗湿的发紧紧贴在他的面颊上,晶亮惹人怀疑的痕迹,糊了他满脸。他黑亮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身上人,像是受不住似的,细长漂亮的眉毛,难耐地蹙在一起。
漂亮得人心尖都在颤抖。
这幅画面正常人看了都受不了,何况是亲身体验者。
宴褚桓不受控制的捏住楚宿两边的肩膀,手臂上得青筋暴起,使得附在骨骼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难耐的喘息了两声,柔嫩滑顺的口腔,紧实的包裹着他的下体,他已经尽可能的在忍耐了。
“呜——”
肩膀处传来的压力和疼痛,让楚宿呜咽了一声,他更用力地抓紧了身上人的衣摆,让他轻一点。
宴褚桓松开了手,安抚性又带着掌控意味地把手放在楚宿的后颈,摸了摸。
“哈——”
楚宿继续张大嘴巴,这次性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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