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他陷在了名为楚宿的沼泽中,他将精心酿造的蜜糖,灌进他的咽喉中,逼迫他吞下去,就算其中掺杂毒药。
“我……”
“别说话。”楚宿打断晏褚桓,唇瓣磕在他的喉结上,舌尖伸出舔吻,滑出色情的水痕。
他用一种渴望的,低喘说道:“吻我。”
晏褚桓的喉结急促滚动。
他如何能拒绝楚宿的这种请求。
他低下身,在楚宿的眼角下留下一吻,认真的说道。
“好。”
他没有敷衍,而是认真地说。
柔和、清冷的声音,透着连主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舌尖顺利地破开他的唇齿,辗转舔吻,吞吃着他的津液,席卷他的口腔……唇齿交缠间,横冲直撞。
楚宿很快感到窒息,他被困在晏褚桓的怀抱里,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
“唔……”
楚宿喘不过气,痛苦的哼出一些声音。他攥紧晏褚桓的衣领,往前推。随着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力的,像是被什么药物麻痹了。
晏褚桓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紧绷到发白的手,再与他十指相扣。
楚宿仰着脑袋,意欲逃离,晏褚桓却展现出与平常冷静时,不同的样子。他吻地越来越凶狠,牙齿重重地磕在楚宿肿得艳红的唇瓣上,
衣服窸窣地摩擦……
暧昧的、黏腻唾液交换……
他们如此赤裸……
淫靡的涎水,蜿蜒流下……
楚宿拼命地攫取空气中的氧气……分开后,他双唇微张,红肿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中。黏连湿亮、黏腻的涎水,看起来红艳艳,湿漉漉的,让人恨不得再咬上几口。
让他们一起烂在名为欲潮的水里吧。
汗水、挣扎、暧昧、心思……一场糜烂的——不,满是狼藉的相会。两人各怀心事,而此刻,他们殊途同归的交合在一块儿。
楚宿哭得痉挛,肩膀一颤一颤的,难以忍耐。他抬起汗津津的脸,轻车熟路地勾着晏褚桓索吻,像是害怕似的,缠了上去。
明明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晏褚桓稍一离开,他就又主动上前凑过去。身体在刺激下,微微发抖……
楚宿黑眸无神地望向前方,嘴里不住发出呻吟,口腔内,好似还残留着精液的腥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毫无价值的人,毫无价值的人不会像他这样随便就被人睡。
晏褚桓快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人拦腰抱起,走出房间,离开这座位于郊区的别墅。
“我还没说让你带走他。”裴横一身黑衣,堵在晏褚桓和楚宿的面前,语气不耐烦地道。
他手上叼着根细长的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把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在车头上碾灭,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烧焦痕迹。他的存在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紧张,就像一道黑暗的阻隔。他望向抱在一块的两人,只觉得碍眼极了。
楚宿察觉走不了了,立马横在两人中间。
晏褚桓还是一副冷静沉稳的模样,不受裴横话里的影响。他薄唇轻启,带着惯有的冷漠:“让开。”
“不让,现在是你在违背当初的约定,你难道不怕他在利用你吗?那我们之前做的可都白费了!”
裴横神情逐渐变得狠戾,一字一句道。
“让开。”晏褚桓隔着镜框后的眼神一冷,他今天一定要带走他。
“我说,我不让,你觉得你带上一个累赘还能打的过我吗?”裴横寸步不让地回道。
他面上还是带着笑,语气慵懒,像是在与人开玩笑似的,可是话语中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他对你已经无用了!而且他不属于你。”晏褚桓这次的话语中透露出警告。
“哈。真有意思,当初是你来找我的现在怎么演起来苦命鸳鸯的戏码了。”裴横简直要气笑了,他紧抿着唇,从鼻腔和喉咙里发出一道嘲讽的气音,面上阴沉沉地道。
“那又怎样,今天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都做阶下囚。”
虽说他是对着晏褚桓说话,实际上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楚宿,他连抬起眼皮看一眼晏褚桓都懒得看。
“年纪轻轻,脑子坏掉了。”裴横没等晏褚桓说话,他继续说“你现在放手,我还能不追究你原先的问题,我不过就是把楚宿藏起来,放在我的别墅里。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也会这么做,一个个的,都挺会装的。”
裴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唇瓣上下滚动,吐出一个个尖锐的字眼。
“大家本来就是一类人,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好吗?楚宿的好叔叔。”
裴横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诡异地顿了顿,好像也被自己的话语,给恶心到了。
他说这些话的本意并不是要和晏褚桓好好相处,而是为了嘲讽,是的,就是嘲讽。
他看不惯这几个男人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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