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主人虐待,害怕应急的兔子。萧衍见他这样子,却十分满意,满足地抱住他亲吻。
“哥哥好棒,哭得真好看,叫阿衍心疼死了。”
他说着心疼,却又无情地在谭永善的奶子和小逼上扇了几巴掌,听着他的哭声露出更加得意的笑。
直到真的捉弄够本了,他才给谭永善穿好衣服,又装成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抱住那具瘦小的身体,钻进他怀里。
哭声渐渐平复,听着谭永善逐渐平稳地心跳,萧衍还在回味今夜的刺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之后要怎么尽快把人吃干抹净。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枕头扶正,好让谭永善睡得舒服些,却在枕头下摸到纸张一样的东西。
是一封信。
他眸色一沉,阴着脸拆开信,念完上面的内容,缠绵欢好之后的志得意满换上恐怖骇人的阴鸷晦暗。
“哥哥真有本事,字都不认识,还和别人飞书传情?原来给我找女人,是想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他拍打着谭永善睡梦中的脸,愤恨道。他试图让自己平静,忍住想要将谭永善肏烂的冲动,咬着牙思索了一会,眸中闪过一瞬阴狠。
起身回道自己的卧房,他点燃油灯,迅速写完一张简短的字条卷起折好。
他打开窗子吹了两声口哨,一只白鸽便落到了窗边。将那字条塞进白鸽腿上荫蔽的木管,盯着它飞向远处的的身影,萧衍才释然一笑,转身走向谭永善的房间。
窗外明亮的日光洒进狭小的床铺,谭永善睁开惺忪的睡眼,竟已是中午了。
他很少睡过头,一醒来便觉身子却好像在梦里搬了几遭砖一样,累得散架。兀自想起今早没能给萧衍准备早饭,慌张地爬起,却发现他已经出门了。
谭永善有些自责,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想起艰难维持的包子铺。
最近镇上戒严,虽还是风平浪静,却是人人自危,包子铺的生意愈发惨淡。连胡婶也说这两天赚不到钱,不去出摊了。如今别说要攒钱,就连日常开销都难以维系。
他叹了口气,就算艰难一些也罢,只要萧衍和他能够平平安安也好。
他犹豫了会儿,收整洗漱完毕,还是出了门。
集市上一半的铺子紧闭,街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秋寒渐浓,更显荒凉。
谭永善撩起门帘,穿上围裙。不知今日能卖出几个包子,他不敢多做,只和了一小块面,想着就算卖不出,也可带回家和萧衍一起吃。
包子刚刚放进蒸笼,只听帘外扑通一声。像是骨肉磕碰地面的声音。
他掀开帘子,见一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者满身是伤,虚弱地摔倒在地上。
谭永善见状,匆忙将他扶起。
“小友……救……救救我吧……”
谭永善见他伤成这样,十分惊惶,他点了点头,想扶着老人去医馆,却被阻拦。
“让我先去你屋中歇一歇便好……”
他有些有气无力,谭永善环顾四周,并未见到什么人,只是周边开着的铺子看见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生怕惹了晦气和麻烦,店主也只在门口看着热闹。
但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来不及细想,扶着老人进了店,给他倒了一碗热水。
那老者喝了水,紧张地向窗外望了望,便噗通跪在地上。
谭永善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要把他搀起,却见他磕了两个头祈求道:“恩人,我被贼人追杀,流落至此。恐他们马上便要追来,我已无处藏身,被逼至绝境。小友你心善,可否……可否让我在这躲一个时辰。带他们离去,我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呀!”
谭永善见他困窘至此,泪如雨下,不免同情,心中也感同身受起来。这老者十分面善,言辞恳切,不似在说谎,谭永善犹豫了会儿,同情终究战胜了理智和恐惧,点了点头。
谭永善坐在矮凳上,牙齿咬住下唇,手指不安地搅着围裙边,不时探首撇向窗外。
突然,宁静的街道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街口骤然多了十余个官兵,下马沿街查探。
他们行为粗蛮,好不猖獗,见着开着的店面或摊贩,便不说缘由地闯入,暴力地搜翻一切角落,将摊子上的货品弄得一片狼藉。
摊贩的老板见来人凶神恶煞,皆是敢怒不敢言,只可怜巴巴求着官爷手下留情,却被呵斥着踹到一边。
领头的人身材魁梧,神情肃杀,面上横亘一条长长的刀疤,冷眼瞧着手下的人搜查盘问。
谭永善听见窗外的喧杂,掀帘看去,见街上的惨状,不由得冷汗之下。他正焦急之时,那领头之人却正好撞见他的视线,踱步向包子铺走来。
男人掀帘而进,入目是逼仄狭小的空间,除却一方灶台,便是堆满的笼屉。
他瞥了眼局促站在屋中的谭永善,厉声道:“可瞧见一个身负重伤的老人经过?”
细密的汗珠洇湿额间的碎发,谭永善嘴唇紧张得直发抖。他垂着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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