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得意洋洋:“金蝉那傻子,说什么坚守佛家佛心!殊不知过了今夜,他就不再是那童子身了!哈哈,这就是情欲的滋味啊,多么美妙,多么刺激!”
说罢,他拔出了埋在女人花穴里抽插的手指,用一只手按住还在徒劳挣扎的腰肢,迅速褪下自己的亵裤,然后将身下那根已经硬得有些涨痛的肉棒,直接对准粉嫩可口的花穴。
“邪金蝉哥哥、呃……别走……快插进来,好难受唔……”夏楚鱼刚要高潮,对方忽然把穴里的手指抽走了。
“莫急,哥哥来了!”
邪金蝉扶住肉棒,抵在穴口顶着附近的嫩肉磨蹭几下。
“啊、好大!”
夏楚鱼低呼一声喘息不止,底下小穴这两天没人进入又变回十分紧致的状态。忽然间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棍,穴口差些被它撑裂。
“太大了、唔嗯……出去一些……”
“呃!”和尚抹了一把流在大腿根部的淫水,轻笑调侃:“方才哭着喊着插进来,现下进来了又不乐意。你们女人啊,都是那么心口不一么?”
他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又故意使坏挺起腰胯用力一送,整根肉棒立马推着挺进更深的地方。
“呜呜、邪金蝉哥哥,别、轻一些,好涨、好难受……唔啊!”
“啊、好爽,好爽!”邪金蝉喟叹几声,细细感受硕大龟头钻进甬道里,不断顶弄里头的媚肉所传来的快感,“小娘们,爽死了吧,哪里还难受?哥哥来帮你……”低头含住乱晃的奶子,口齿不清地问她:“是不是这里……这里又痒了,哥哥帮你吸一吸就爽了、呃……”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换另一只巨乳叼住,挺起腰胯持续耸动。
“啊啊……”
夏楚鱼忍不住了,仰着头,底下小穴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噢!更软了!”和尚兴奋不已,他用肉棒从不同的角度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花穴,穴口的嫩肉被操得红肉外翻,两颗丰腴的乳粒不停地在嘴中扯动。
“不行了……呜呜,停……停下……”
高潮过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而身上的和尚还在卖力地噗呲噗呲插干。
“啧、爷还没射,你就先丢了身子,果然够淫荡!”
邪金蝉松开那两颗被啃得红肿的大奶头,直起身子,将手放在圆润的小屁股上握紧。
他的速度仍在递增,肉棒每每深入都顶在子宫口。
夏楚鱼被肏得欲仙欲死,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真怕被这个恶和尚玩死。
念头一出,她忽然想开了——
应当试着去享受对方带来的欢愉,最后把和尚榨得精尽人亡,再好不过了!
于是,她立马行动。
“嗯?”
和尚瞥了一眼圈在自个儿腰上的白腿,身下的女人挺起腰肢开始迎合肉棒的插入,两具肉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性器套着性器流出淫靡的水液。
夏楚鱼嘴里发出忽高忽低的浪叫,不亚于像是在滚开的熔岩下加了一把火。
“再用力点,别、别停……”她主动咬住和尚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
邪金蝉知道身下的女人被他的肉棒肏爽了,他心底生出一种自豪感与征服欲,心中腹诽:此女一开始还不情愿,当下还不是乖乖地求肏?女人就爱口是心非,真是麻烦!
收回思绪,和尚更加卖力地抽插猛操,终于从龟头上传来甬道肉壁有规律的收缩。
他猜想,她又要被干高潮了。
正当和尚提速用力抽送,快要射精之时——
“呃……”
夏楚鱼只见身上那人忽然停下动作,紧闭双眼皱起眉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松开紧皱的眉头,眼尾的那抹猩红已消失不见。
而他面上亦是另一副表情——
“阿弥陀佛。实在抱歉,业障作祟,令女施主受苦了,快快起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夏楚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想上一次蚌埠住了还是在上一次……
她身下的小穴不合时宜地绞紧了肉棒,而肉棒埋在小穴深处突突直跳仍在不断地涨大。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不行!”夏楚鱼大概是产生了逆反心理,她果断拒绝金蝉的道歉,娇滴滴唤他:“金蝉哥哥?你的大鸡巴很舒服,再捅一捅底下的小穴儿,好不好?”
金蝉默不作声,将两手抬起,右手向上曲指作指环状,再用拇指捻住中指并使其他手指自然舒张,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
他面上已然染了情欲却还是克制着隐忍不发,而身上的邪气褪去,面容霎时变得庄严清冷。
这一刻,书本上所描绘的禁欲系帅哥在夏楚鱼心中有了实像。
她看得入迷,若不是体内还插着一根会跳的肉棍,还真看不出来,这表面清冷俊逸的和尚……竟也会情动。
“女施主,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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