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醒了?乖乖待着哦。”奚蓝趁着红灯,拿起副驾驶上的藤条,随手送给苍怜雪奶子上几道红痕,似笑非笑地告诫道:“叫太大声了,主人是会被嫌弃的。”
明明是苍怜雪被绑起来,似乎在向外界展示着她的身体,此时口不能言的她却也感觉自己真的要做乖狗狗。
她努力地咽下呻吟,挺起胸膛,费力地点点头。
“乖。”奚蓝加大力气甩起藤条,车内施展不开,缩短的距离让藤条又急又凶,白润的奶子被抽地甩起。
苍怜雪咬着口球喘息着,口水流到胀热的奶子上。
汽车重新行驶起来,电台里发出柔和的歌声,衬得苍怜雪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愈发淫荡。
尿道中阳具茎身上的凸起,才肏干时显示出威风,尿道壁疯狂痉挛蠕动着,却只能被炮机推着阳具一次次肏开尿道,闯入膀胱之中。
圆润的龟头顶开膀胱口,令里面的尿液搅动起来。
后穴更是被肏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似乎在与尿道一决高下。
“呃····”苍怜雪屏住呼吸忍耐着,在高潮的边缘颤抖着身体,然而只有尿道和后穴机械性的肏干,只会让她的高潮边控无限的延长。
她想要摩擦肥大的阴蒂,被姐姐啃咬耸立的奶头,空虚的花穴更想要被撑得满满的,连子宫都不要被放过。
然而现实却是尿道被肏得愈发滚烫红肿,里面一遍遍地侵犯着深处的膀胱,原本的排泄器官,此时却比性器官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夹在两个甬道中间的子宫不断被挤压着,花穴张缩着,却得不到丝毫的爱抚。
尿道阳具的抽插距离几乎是要拔出阳具,又会在尿道松懈时,整根贯穿,直到龟头肏入膀胱,紧缩的膀胱口卡在龟头下方的沟壑中。
“呜呜!”苍怜雪感觉自己快要被肏死了,膀胱中的尿水会趁着阳具拔出的瞬间向外挤进尿道,却又会被阳具肏回来。
就像是一个不断压紧又拔开的注射器,让膀胱内的尿液冲刷着膀胱壁。
她身体抽搐着,快感令她娇喘不断,然而距离高潮的一步之差更是让她咬着口球,呜呜咽咽地请求着。
酸痛的下巴让涎水流得更凶,奶子上满是口水,甚至奶尖上还挂着水丝,随着身体的挣扎抽搐甩落。
“嗯?小狗说什么?”奚蓝似乎把车开到了一个商场的地下车库中,她用藤条的顶部随意拨弄着阴唇顶端肥大的阴蒂,“只是排泄的地方被肏,小狗就发情得到处流水。”
“求唔··你··”苍怜雪眼泪汪汪地看向奚蓝,头上的狗耳朵发箍随着她的挣扎早已歪歪扭扭。
“好吧,还以为小狗会害怕呢。”奚蓝拿起炮机的遥控,上面显示的竟然只是中速。
当旋钮打到最大处,甚至无法扭动丝毫时,炮机发出了“嗡嗡”的声响,阳具更是发疯般地肏干摩擦着两个原本只是排泄的孔洞。
后穴里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肉壁,肚子里似乎都要被肏得乱套,原本的胀痛消失,反而是愈发地并不满足着温顺地肏干。
此时开到最大的炮机令直肠结被强硬的撞开,“砰砰砰”的肏法让苍怜雪似哭非哭的哼哼着。
尿道热乎乎的,仿佛里面被塞了会升温的电灯管一样。
一个晾衣服用的塑料夹子突然夹到了苍怜雪的阴蒂上,为了防滑,夹子内侧是尖锐细密的凸起,方便夹紧衣物。
现在夹在阴蒂上,更是能稳稳地咬住软肉,任由奚蓝的拉扯,也不见丝毫脱落的意味。
痛楚早已变成了快感,灼烧掉了苍怜雪的理智,她挣扎着、扭动着,红艳艳的阴部肉眼可见地抽搐着。
尿道口、花穴口与后穴都想要往外挤压着什么,却被阳具狠狠肏干着,徒留空虚的花穴无力地吐出淫水。
阴蒂被夹子紧咬着,在苍怜雪的呜咽中,奚蓝抖动着夹子,笑道:“怎么能夹到小狗呢?这就拔下来。”
“呜呜!!”苍怜雪摇着头,下一秒她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夹子竟然直接从阴蒂上扯了下来。
强烈的刺激把她推上了高潮,下体湿漉漉一片。
炮机在此刻竟然停止了,几乎戛然而止的高潮令苍怜雪发出低喘哀求。
紧绷的神经使得苍怜雪涕泪横流,她手指攥着后座靠枕的铁杆,在炮机打开的瞬间拍打着靠枕。
“呜呜呜!!”
刚刚退去的情欲浪潮重新席卷全身,奚蓝用晾衣夹又是啃咬阴蒂后直接扯落,或是夹着她的阴唇拧起来,研究多少圈后夹子会脱落。
只要苍怜雪达到了高潮,炮机就会瞬间的停止。
明明她不断地被推送高潮,那欲求不满的感觉却愈发地严重。
炮机缓缓的停下,苍怜雪的身体却还被残留的快感激得不断发抖。
“呜··呜呜··”
整个的过程爽得苍怜雪泪眼蒙眬,然而肏干了这么久的尿道与后穴,奚蓝却不肯让苍怜雪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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