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帝奥是有一些生气,这种情绪和他面对某些蠢不自知的蠢材相似却不同,同样的无可奈何,却生不出丢下他的想法。
“每次都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我以为你享受这样的快感。”
“冤枉啊教授,第一次被你撞见,可是你看着我将抑制剂推进去的,第二次更是你亲手帮我打的,还是说,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也对我们庸人之间的谣言更感兴趣?”
砂金手指一用力,稍微往下拽紧了真理的衣领。
“我对你桃色八卦的真假不感兴趣。”拉帝奥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谣言的真假,“我只需要确定,今夜之后,你的发/情/期是否能够稳定下来。”
又是维里塔斯式的别扭发言,正如入口辛辣的甜酒,包裹的是柔软温暖的真心,砂金喜欢这个——如果拉帝奥允许的话,他可以更喜欢一点。
于是他笑眯眯道:“那就来实践一下吧,我知道你们学者喜欢这个。”
滚烫的情潮涌动着爆发,褪去了衣物的皮肉雪白,脖颈侧面象征奴隶的数字编码被拉帝奥率先吻住,砂金敏感地仰头轻哼着挣扎。
手指顺着胸膛往下摸,抚过性器,探向滑腻的股缝,无需多余的润滑,湿软的穴口迫不及待的嘬住拉帝奥的手指,伸进去之后砂金睁开了眼睛。
一双漂亮的眼睛,和他的冤家本人一样漂亮。
他蹙着眉,喘息着往下看,手指在股间进出的画面同身体上被抽插开的感觉对上号,看着拉帝奥硬起的一团,还有闲心开玩笑道:“不是说你是极端beta主义吗,我了解过这个群体,大多厌a厌o,而我除了beta什么都是,既是a也是o,你会不会讨厌死我了?”
“看来你功课做的不到位,曾经是,之所以叫曾经,就是我现在已经不认同的意思。”
他敬佩在欲望支配大脑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并且自我克制的人,同时也理解欲望作为人类天性以及繁育本能而根植在人类大脑中。只是他仍然鄙视满脑子脏东西,而放纵自己的家伙。
性欲以及做爱作为人类日常消遣的放松小菜,只要沦落不到淫邪,就算不上十恶不赦的罪过。
只是没有脑子的alpha多了,如果他仍然作为alpha,成天泡在一堆淫乱发臭的alpha堆里,他恐怕会先失去嗅觉,再失去脑子,所以他仍然是beta主义。
再说,他也不过是一介庸人,庸人自然有庸人的活法。
砂金笑起来,感受到体内已经是3根手指的尺度之后主动打开了腿:“可以了教授,快些进来吧?”
原先嫩红的穴口这会儿被真理的手指插得殷红,翕张着吐出些水来。
“看来你需要一些教训。”拉帝奥心道不知天高地厚,简直是毫无经验。
硬挺的性器抵住穴口,插进去的时候,砂金仰头蹙眉,带着腕表的手遮在脸上,欲盖弥彰。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扯开他遮在脸上的手扣住,拉帝奥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这只小孔雀脸上醉人的泪意。
其实眼前身下的人很合适摆出一副委屈将哭的表情,他不介意打赌,宇宙中除了不是人类审美的仿生机器人之外,没有人看到砂金露出这样的表情不会心软。
拉帝奥的动作轻了下来,浅浅地在穴口磨合抽插着,直至水声渐响,砂金的身体又重新泛起羞涩的粉红,他才挺身而入,将性器全部埋入柔软温热的甬道中。
掌中握着的腰肢莹白而柔韧,他听到砂金闷哼一声,再往前一顶,身下人抖起来,他后知后觉顶到了砂金的生殖腔。
“这么浅?”他又试着轻顶了两下,生殖腔并未打开,砂金被插得尖叫着合腿,又被掰开。
没有留情,拉帝奥架着他的腿深深插进去,每一次都猛敲生殖腔闭合的门,激起砂金大脑皮层一阵又一阵过电般酥麻,仿佛是不能承受的极限,渐渐被操开一条缝。
交合的水声淫靡,白色的大床开始摇晃着咯吱,奏乐般摇晃出节奏。
邀请人是砂金,而不会停的人是拉帝奥,操开的腔口每一次的进入都是一次高潮,股间淋漓的水光以及啪啪作响的拍打交合声让砂金喘不过气来。他眼角沁着泪,不得不推拒着拉帝奥的腹肌,断断续续地叫停:“慢点,慢点……”
说完,他又仰着脑袋溢出一声哭腔。
性器在体内又大了一圈,房间里浓烈的橄榄叶的苦涩味道被爆发出的香甜蜂蜜信息素所中和,变得清甜起来,拉帝奥久不闻信息素,眼下鼻腔周围却萦绕着甜丝丝的一股味道。
这些信息素在砂金的体内压抑了太长时间,突然间找到发泄口,便一股脑的涌出来散开,将砂金的脑子也冲了个懵。
拉帝奥一边架着他的腿操他的屁股,一边伸手揉弄他的乳尖,他绷紧了脚背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掰开腿操,被翻过身摁着操。
后入姿势的砂金看起来腰异常的纤细,屁股却圆润挺翘,两团软肉撅起来送到他掌边,他甩手轻扇了一巴掌,肉团抖动,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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