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朓果真玩累了就睡,沈约有一间客房常年为他留着,开窗即是风景,屋内花卉向阳而开。沈休文特意挑了几盆橙黄橘红,仿佛这点暖色能染到青年浅色的唇上。这时他方才想起来“新诗”的话茬,把手伸到谢朓面前,谢朓把诗稿落在了王府,又懒得睁眼,于是,含着笑,一笔一画在沈约掌心写字。忽而极惆怅地悬着手指:“沈侯,我竟是什么很下贱的人么?”
沈约把他手指攥住:“谁这样说?”
“我自己这样想。人再好看,能有山川云月好看么。倘使不是下贱,这样好的景致,为什么我白云在眼,却想了一瞬的……八殿下不在我身边。”
沈约失笑:“你是第一次对人动情不成?多愁一点好。你再不懂得愁这些东西——”说着又把他手指勾起,“不若今夜就和我一同归去,去家千年再来归。”
梅府。一个清俊小厮绑在刑凳上,两瓣屁股打得通红,仍是战战兢兢撅起,不让顶着的几片艾灸滑下。那两瓣臀白皙且圆润,熟鸡蛋也似,不多时就被艾灸烧出几块小疤。小厮疼得眼睫一跳,艾灸滚落下来,两侧的家仆当即铲着炭灰覆上去,又是一声惨叫。炭灰不算极烫,只是闷着这个打肿的屁股,不一会儿又烫肿一大圈。
梅老爷慢悠悠玩宝石扳指,好半天才听清小厮的哭叫求饶:“愿意招了?把他放炉子上,慢慢说。”
家仆把小厮架过去,屁股压在四通八达的铁丝网上,当即烫出十几条纵横的红疤。小厮抖索交待,原来梅少爷在乡下相中他,说他长得像自己写诗的友人,给他一笔钱养着小穴,开春接他到府邸享福。谁知道在家里让强盗奸了,逃到梅府时已经玩烂,梅少爷再看不上,重责之后发配去当杂役。
听到“写诗”,周围人都露出了然神色,无非是京城“那位”,只有陆无霜觉得有异。一则,这小厮一双水杏眼,发色偏红,眉色稍浓,和谢朓不甚相似;二则,景慕谢玄晖也不是什么罪过,顶多算白日梦。梅老爷动怒至此,只能理解理解为梅少爷梦中情人是一个实在的、确切的、有可能威胁到梅家财政的存在。
小厮仍在断断续续哭诉,原来他虽是农户,不甚读书习字,也是小门小户娇养的孩子,若非梅少爷威势,父母岂肯把他卖了?梅少爷给钱又不善后,明晃晃的金银财宝没地方藏,果然遭了贼。他的穴口是梅少爷下令要娇养着的,每日洗净,还要用专门的媚药涂抹,已经开得水润晶莹,恰似红兰玉蕊一般。那日山贼一看就忍不住,把他压到柴房,几双大手轮流揉搓。
用药之后的小穴敏感之至,居然就让他们给揉开了,初经人事便是双龙,两根鸡巴把窄细甬道活活撑开,连小腹也撑起来一半,鸡巴捅到肠道里不得了的地方,只是他生来娇小,嗓子也窄得很,叫声闷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还盖不过烧柴的零碎火星声。再后来,就是轮番奸淫,淫完之后又用木塞堵了他的穴口,留着他满腹浊液高高鼓起。他只得靠近灶火,一点点烤着花穴,好让精液能从穴肉边缘流出一点。
送到府上。梅少爷原不在乎他这些事情,乃至于听得津津有味,忽而翻脸,说他“不像”,总之哪里都“不像”,唯独这两瓣天生玉质温凉的屁股还有些妙处,偶尔打肿了,冬天钻被窝里撅起来给少爷暖暖手。今天过后,恐怕这点用处也无了。
陆无霜沉吟——事情不对。梅绛云再废物,也是商贾出身,不可能不知道财不外露、怀璧有罪的道理。杜容成让他过来管梅家家事,其中必然也有常人不能处置的关窍。恰在此刻,有人推门。
是白衣高瘦的士子,一进门,首先把刑架上的小厮扶起来,继而才摘下斗笠,环视众人:
“——我的事,就不必找旁人了。”
斗笠下是一头绯红的长发,肤色苍白,一双黑而近蓝的水杏眼。眼梢虽圆,眼睑却薄且锋利,眼角一道梅红色小疤,侧脸轮廓像一张俊快的剪纸。陆无霜不自觉站起身,听他用淡如酒色的唇,吐出自己的名姓。
“我即东海何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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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小谢在酒宴被坏人下药,没有沈老师来救人的if路线,自渎被发现并围观并眠奸,贵公子失格雾
彩蛋引子:
坐席用药物浸过,四周又点了熏香。谢朓隐然感觉穴口瘙痒,双腿又似灌铅般沉重。他疑心是喝多了酒,兼被丝竹扰乱心志。小谢不开心:人类怎么可能有山水好看!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有游山玩水快乐!谢玄晖啊谢玄晖,你怎能如此堕落。左太冲曰:“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但还是痒着,已经有些不近情理。若非等着沈约入席点评自己的诗作,就该回家。他极隐秘地矮下身子,维持跪坐的姿态,用木屐轻轻磨蹭衣料下那一点嫣红。似乎好一点了,他因为舒适而加大幅度,忽然瞥见周围人的目光扫过来,赶紧安静坐好。所幸旁人看他的眼神并无异样——似乎只是贪看当今诗坛惊才绝艳的白月光,或者是作为友人担忧他喝醉伤身。然而,蹭过的地方火辣辣疼起来,亵裤仿佛也沾上一点湿润。瘙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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