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着金色长发的人类奇怪又有趣,他不是没有遇见过其他人,但那些人见到他要么害怕的大叫,要么满脸厌恶的神色,表现得这么镇定的还是第一次见。
“你不害怕我吗?”他从树上跳下,稳稳地落到地上。
西尔弗看清了他的样貌,对方五官深邃,有着一双深绿色的双眼,外表在人类中算得上出众。
但他的脸给西尔弗一种熟悉的感觉,也许他们之前见过面,但西尔弗记忆有损,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对方身上唯一彰显他虫族身份的就是背后那对翅膀——它们收拢在雄虫的身后,长得垂在了地上。这是一对膜翅,它们有着优美的弧线,上面铺满细小的金色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们是同族,”西尔弗嘴角微弯,看着他,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
接着,他往前走两步,靠近了眼前的雄虫。
这雄虫看上去呆呆的,距离这么近都没发现自己也是异虫,西尔弗心想,这么笨,居然现在还没被人类抓起来。
与此同时,西尔弗悄然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影响眼前的雄虫。
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这也不是太要紧的事,所有信息都可以等控制住对方后慢慢问出来。
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着幼虫,这个时期食欲和性欲都会显着增加,前者还好解决,“进化”完成后,西尔弗已经有了独立捕食的能力,但后者却必须通过性交解决。
总而言之,西尔弗需要一只雄虫,一直能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陪在身边,解决怀孕影响的雄虫。
其实西尔弗考虑过留下先前飞行器里那两个人类,他们都是雄性,虽然不是虫族,但用着应该也还算凑合。
但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杀掉了他们。
西尔弗记得那个叫杜安的人类,他亲手杀死过不少自己的同族。
西尔弗拥有感官共通的能力,在那些同族陷入极端情绪时——这通常代表他们的生命垂危,他可以短暂的与同族共享视觉,听觉和触觉。
因此,西尔弗见到过不少手术室的画面。
这其中,除了裴洛行,杜安是最频繁出现的面孔之一。
在这些原因的作用下,西尔弗没能控制自己的杀意,其实他更想把杜安绑在手术台上,剖开对方的身体,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吃掉他的内脏。
但很可惜,条件有限,不过这也没关系,毕竟,裴洛行还活着,研究所那么多人类也还活着。
解决性欲的工具没了,换来自己饱餐一顿,其实也不错。
眼前这个家伙的出现,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雄虫被西尔弗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后退一步,接着又反应过来,捕捉到西尔弗话语里的重要信息。
“同类?”那雄虫皱着眉,“可是你”
明明眼前的这位身上没有一点虫族的特征,他为什么自称是同类?
无形的信息素飘散在空中,如一片雾,将他们包裹在其中,并逐渐融入雄虫的身体里。
雄虫的身体微微晃动,思维变得混沌,脸颊和耳尖逐渐染上红色,但他浑然不觉。
“先带我走,去一个安全地地方。”估摸着信息素释放得差不多了,西尔弗向对方伸出了手。
“”雄虫定定地看着西尔弗,他没有回答,胸膛起伏,似乎是在作心理斗争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对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保持警惕,但看着对方那对银色的眼睛,他下意识又想听从。
最终,理智败下阵来,雄虫低下头,走近一步,将西尔弗横抱起,拍动着翅膀飞了起来。
风呼啸着,雄虫紧紧搂住西尔弗,飞得很平稳。
毕竟都是虫族,这只雄虫可比人类好处理多了西尔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那天尝试操控裴洛行可花了不少功夫,他与裴洛行做了两次才真正让对方变得“听话”。
“你有名字吗?”西尔弗一手搂着雄虫的腰,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从他的衣领处伸进去,问道。
胸肌的形状不错,摸起来很有质感。
嗯至少身材还算可以,说明他身体健康,想必精液的质量不会太差。
“巴蒂,我叫巴蒂。”雄虫顺从地回答,他的耳朵已经完全变得通红,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巴蒂?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他的名字和长相都给自己带来熟悉的感觉西尔弗思索着,在脑海里回忆起熟悉感的来源。
这时,身体的异样打断了西尔弗的思考。
那股隐秘的,躁动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像一只蛇,原本盘踞在自己身体深处,但现在,它活了过来,开始在西尔弗体内游走着,让西尔弗产生了一股焦躁感。
与此同时,西尔弗颈侧的腺体也开始发热,逸散出更浓烈的信息素。
西尔弗感觉到巴蒂的心跳变得更快,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孕期的自己十分渴望雄虫的抚慰和精液的滋润,身体会一直处于发情状态。
处于这种状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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