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是挂着红纱的雕花木床,闻燕愣了愣,转头看见魏玙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又想起昨天的洞房花烛夜,闻燕赶忙想起身,双腿却一软。
原是昨晚的庞然大物还插在花穴里,穴内酸胀极了,里头的精液想必也未清理,青年的脸瞬间通红。
魏玙嗓子沙哑道:“想必娘子未曾学过侍奉之道,为夫必将亲力亲为指导一番。”说罢,将巨屌从青年穴内抽出,带出几缕粘稠的精液混杂着体液,红润的穴肉泛着诱人的光泽。
“晨侍便是以口侍奉巨根,以此唤醒为夫,还需以娘子穴水净口,念昨夜辛苦,我便并未叫醒娘子。”
魏玙头枕着手臂,半躺在榻上,双腿大敞,下身的性器朝闻燕实意了几下。
闻燕从未体验过这个,羞红着脸爬起身,跪坐在男人腿间,撩起长发探了下去。
生涩的嘴先是包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了一番,接着放松口腔尽力含住半硬起来的柱身,庞然大物在闻燕嘴里渐渐苏醒,柱身撑满口腔,硕大的龟头顶到喉管。
闻燕被顶弄的有点难受,喉管被异物侵入反射性地干呕着,而阴茎却被收缩得舒服极了,魏玙发出轻叹。
“动起来。”
男人发出指令,闻燕抬眸看看男人,立体的下巴在因喘息而忽上忽下的胸肌后若隐若现,魅惑着闻燕动了起来。
闻燕松开头发,两手撑在男人胯骨上,卖力地上下吞咽,嘴唇红亮,面颊撑得鼓鼓囊囊,眼尾红红的,眼眶里泛着泪滴。
青年的长发垂搭在男人大腿和腰腹上,配上面若桃花的春宫图,活像秘本里蛊惑人心的妖精,魏玙的阴茎顿时又胀硬几分。
“唔唔……嗯唔”
这便苦了闻燕,下巴被长时间地撑开,泛着酸涩感,喉管摩擦的干涩发热,嘴唇都像要裂开似的,而嘴里的性器依然生气蓬勃。
许是体谅青年是初次,过了片刻魏玙便收紧腰腹射进嘴中,滚烫的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闻燕只能张嘴接着,过量的精液从唇边流出,顺着乌黑的长发淌下去。
“咽下去。”
闻燕只得吞食剩下的精液,浓重的膻腥味让青年皱眉,不适应地吞了点后刚想将阴茎从嘴里拔出,却没想到男人马眼再次松开,一股骚臭的黄液喷涌而出。
闻燕立马松嘴想躲,却被魏玙一把按住脑袋。
“小心喝,别被呛了。”
为了避免被呛,青年只得张开嘴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带着热气的晨尿大股大股射出,等男人放完尿,青年已然喝得半饱。
想到自己没吃上早饭就得伺候男人,又是吞精又是喝尿,闻燕委屈极了,泪水再也撑不住地往下掉。
魏玙叹了口气,取出手巾给闻燕擦拭泪水:
“唉,怎么如此娇气,寻常人家妻子都是如此,燕燕怎么受不住了呢?”
闻燕哭了会,磕磕绊绊道:“夫君,我不想喝黄汤,饶了我吧。”
魏玙只得安抚道:“不喝便不喝了,只是每日早侍还需进行。”
说完便将青年放平在床上,抓着两条腿将昨日操红肿的穴露了出来,只见穴肉随着主人的啼哭收缩着,阴蒂像颗珍珠缀在上面。
男人将高挺的鼻梁抵在阴蒂上,阴蒂被硌得发胀,闻燕小声哼哼着。嘴唇咬住唇瓣,熟练地汲取水分。
疼痛加舒爽感很快就让青年的花穴分泌出水,男人大口吸着淫水,坚硬的鼻梁磨得阴蒂瘙痒。
“痒,嗯啊——”
闻燕被伺候爽了,止住哭媚叫道。
男人吮吸得太猛,花穴分泌的骚水完全跟不上,不一会就干枯了。魏玙用指甲不满地掐住阴蒂,可怜的豆子马上爆出来,指间一会扣弄一会拉长,为了刺激花穴,魏玙还咀嚼起了两瓣阴唇。
闻燕伸手推搡男人的的头。
“啊!轻,轻点……”
魏玙惩罚性地扭动着阴唇,闻燕只好把手轻轻耷拉在男人的脖颈上。
受刺激的花穴不一会又喷出水来,魏玙满意地张嘴接着,像真空泵一般抽干每一丝水分才罢休。
等魏玙停下时,闻燕的肉棒早就硬了,正难受地磨蹭着。
“啪!”
一巴掌冷硬地打在青年的肉棒上,肉棒痛地左右弹了弹,青年立马委屈地呜呜叫起来。
“娘子,只有在床上才能挺立,床下可不能那么没规矩”,魏玙一本正经板着脸道。
“呜呜,是。”
“乖,时候不早该去用膳了。”说罢,自己穿好衣服后给闻燕也套上一套衣服,随即牵着青年嫩白的手掌走向前厅。
餐桌上摆了七八道粥点小菜,有白子糕,茯苓粥,水馅包,佛手酥……,每样都不多却胜在精致可口,在偏远闭塞的西北显得尤为荣华。
魏玙坐在主位,接着将闻燕拉坐至自己腿上,本是普通的姿势。闻燕刚刚晕晕乎乎被摆弄,没想到这衣服另有玄机,外层的纱衣极薄透光,里面是单片扇形亵衣,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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