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早已被男人操透的花穴收缩着淌出更多淫水,流到男人嘴边。
看到淫水,魏玙终于松开牙齿,放过了青年,可怜的阴蒂皮上面布满清晰可见牙印,本就红肿的骚豆子又胀大几分。
“吸溜,吸——”
身后传来男人放纵饮用骚水的声音,被拦截的上身无法看到身后,怪异的分割感让闻燕更加兴奋,脚趾蜷缩着点着地板,那口花穴更是往男人嘴里送去。
“呜……还要,要夫君的大肉棒进来。”
“呼,差点忘了正事。”
魏玙突然抬起头,从边上摸了两根粗壮的玉制假阳具,上面雕了暴起的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怕。
男人先拿起一根插进尚在收缩的骚逼里,再将后穴也插满。刹那间两口贪吃的骚穴都被塞满,饱涨感直顶小腹,高翘的肉棒又有了射精的强烈欲望。
“好涨,动,动一下嘛。”
“想听戏吗?”
魏玙声音又远了,好像坐在了椅子上。面对男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发问,闻燕有点懵,直觉告诉自己有问题。
“两位姑娘请进吧。”
随着魏玙话音,屋门传开嘎吱声,平时再放浪也只有男人看到,想到要被外人看见自己这番模样,青年冷汗直流如当头一棒,瞬间浇灭了欲火。
“不要!不要进来,别看我——”
然而门外的女子动作未停,向魏玙问好后,便弹起琴唱起了曲儿,婉转的歌声和青年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闻燕双手撑住屏风,想从里面拔出来,然而没起任何作用白出了一身汗。
“呜呜夫君,求你,求求你别让他们唱了。”
“你不是爱去梦缘阁听曲儿,这便帮你把人请过来了,娘子就好好呆在这吧。”
闻燕哭求着,魏玙默不作声,身后的奏鸣声伴着歌声依旧在持续。
青年不知的是,自己身后还有一道屏风,男人坐在这隔间中,唱戏的姑娘则在屏风后,里面的景是一丝都瞧不见。
魏玙本就嫉妒娘子要听外面的女子唱戏,又怎么愿意让别人看到闻燕这番样子,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又想满足娘子的愿望,毕竟青年没有出府的机会了……
闻燕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不就随口答应了一下,怎么就要强制自己听曲儿了。青年只觉得这游戏剧情老在这种点有纠缠,实在怪异,慌忙地打开面板。
“啪!”
眼前一片乌黑,闻燕推开游戏舱门,精疲力尽地爬出仓体,倒头栽进沙发里。
在这个世界过大半个月了,闻燕还是受不了早功晒穴,每次湿润的逼穴都要在太阳下暴晒,阴唇干得像要起皮似的,火热的刺痛细密地折磨着下身。
魏玙有时会想些花头,譬如晨侍之时,将那浓精和晨尿全都射在青年还未消肿的穴上,借口消肿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喜好,闻燕时常因羞耻而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手指牢牢抓紧床单接受着滚烫的浊液。
将那些脏污尽数泄出后,魏玙会再将小一号的亵裤套在青年身上,毫无弹性的布料紧紧兜住,将那可怜的下体一并团成一团挤压在里面。
如果闻燕的肉棒在这时候硬起来,不免会被加罚,早膳时便得跪在男人脚下做脚蹬。魏玙通常会大力一脚将那肉棒踩住,疼痛会让青年的肉棒很快瘫软下去,接着会被男人坏心眼地用脚拨弄玩耍一番,嘴里再吐出点淫言秽语,肉棒又会再次挺立。
周而复始,往往一顿早饭下来,闻燕只能一边吃着男人喂给的食物,一边哭哭啼啼地被反复挑起欲火再被残忍熄灭,饥渴的骚穴多半会淌出更多的水。
如此便有了借口多晒会穴,因为有侍女看着,闻燕想逃都逃不掉。偷懒动静大了又会引来魏玙,男人会亲自压着自己并坐在一边陪着晒穴,随手拨弄几下自己外翻露在外面干涩的阴蒂,而事后又会少不了一通责罚。
男人心情不好时便是一通扇逼,不把那软嫩的穴肉扇翻出来不停手,这时候整个阴户早肿得一指宽,神经分布广泛的骚豆子被砸得突突直跳。
最让闻燕害怕的便是男人的拳头,骨节分明极其坚硬的拳头高高举起蓄力,狠狠砸在早已软烂不堪的肉穴上,淫水四溅,激起一片肉浪,红肿的穴肉青紫一片,闻燕往往只能大哭着求饶,连伸手阻止都做不到。
而当男人有闲情雅致时,便会翻着花样罚青年,有时让闻燕压在粗糙的手帕上磨骚逼,本来晒得干燥的阴唇在阵阵摩擦下又会流出淫水。或是把青年掀翻在床上,不停用手撩拨,或是鼻尖去顶弄,当淫水流淌出来后,再一口咬住花穴,将蜜水吸个干净。
今日晒穴时闻燕依然受不住地乱动,魏玙心情似乎还可以,不免又起了玩弄之心。
“娘子可见过我的甲胄,你若见了必定喜欢,只是许久不穿,今日便帮我擦擦灰吧。”
闻燕被晒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哪还听得见男人在说什么,随便晃了晃脑袋以示应答。魏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公司接了大单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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