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红。
“穿这身,干,干嘛呀。”
“娘子可别反悔哦,刚才可是说了要给我的宝贝擦擦灰的……怎么不抬头,为夫穿得不好看吗,还是燕燕又不好意思了?”
温柔的凝视,肉麻的称呼如抚琴般撩拨着闻燕的心弦,一瞬间总感觉魏玙像是带有情感的真人。细思片刻,闻燕一想既然是在游戏里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好看,夫君最英俊拔群了。”
“娘子喜欢,那以后便多穿穿,来,用你的小穴和奶子帮夫君好好擦擦。”
说完,魏玙一手牵起闻燕,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双手环住青年柔韧的腰肢,将他朝着自己按坐在大腿上。青年身材匀称修长在男人面前却显得单薄极了,从背后看去魏玙能将他全遮住。
“啊!要,要做什么——”
冷硬的甲胄硌得闻燕坐立难安,小脸慌张地瞧着男人,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青年可爱的模样,让魏玙下身发涨,火热的欲望向下涌去,两手将腰肢抓得更紧,顺着腰间的甲上下滑动……
“为夫只带你做一遍,后面可得按要求好好擦。”
“呜啊,好硬!”
青年腰腹绷紧,两手死抓着男人的肩甲,两条光洁的长腿就这样赤裸裸地盘在腰间,嫩如绸缎的下身却被魏玙像破布般使用,一寸一寸地擦拭粗硬的铁甲。
“呜呜,好硬……痛,硌到了——”
“记住,先要用娘子的骚穴将这甲打湿,再配合奶子去清洁细微处。”
刚晒完穴的阴唇干涩瘪塌,此刻却被毫不留情地在铁片上摩擦,自是痛苦不已流,闻燕不停哀嚎着。
这身甲胄还不是一般的甲,甲片中间凸两边凹,多片甲片相互扣合成整片甲,表面形成无数的凹凸面,非常利于防箭却也让闻燕的小穴雪上加霜。阴唇被磨砺着,钝痛如刮骨般袭来,每一次拽拉都会将阴唇扯开,又挤压进狭小的凹凸面里。
“啊啊,好酸,骚穴好难受……夫君,轻,轻点。”
“给我忍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魏玙厉声指责着,手上力气增大,将那因充血而肿大的阴户往腰上撞去,噗叽淫水从穴里涌出挂在甲胄上,在铁甲上反着色情的光。
阴蒂早已红肿不堪,突突地狂跳又被残忍地碾压在铁片上,每下撞击都能准确挤压皮肉,顶至耻骨,酸涩酥麻让闻燕眼前发白,嘴里淫叫不断。
“又开始发浪了,自己来!”
魏玙平躺在罗汉床上,由着闻燕自己动弹。
男人的视线锁在自己身上,生怕又惹来玩弄,闻燕只得按要求去擦湿甲胄。两手撑在胸甲上,腰部发力,每一下摩擦骚穴都会将甲片包裹住,留下湿痕。
男人闲情雅致地发号着施令,闻燕顾不得腿软的快意,只能立马按要求做着。
“用力点!往左,对,骚穴按上去,不许偷懒娘子……”
糜烂的阴蒂越来越大,突然,阴蒂头狠狠夹进了甲片之间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什么东西……啊嗯,阴蒂要坏掉了——”
青年瞪大眼睛发出惨叫,脑内啪嗒一声像神经断了一般,耳边嗡嗡作响,腿软得再也无力支撑身子,瘫坐在男人身上,骚穴咕叽一下喷出骚水,在甲胄和肉感的屁股下淌出来,敏感的骚豆子被死死咬住,挤压成一小条。
闻燕越是挣扎,骚豆子就被咬得更死,眼泪泄洪般涌出,而魏玙好似没看见般,依旧老神在在地抱头望着。
闻燕崩溃地哭着求男人帮忙。
“夫君,救救我,快帮我,好痛骚豆子要烂掉了——”
魏玙欣赏了会青年的模样,旋即起身两手拖住青年腋下,故意向上拔去。
“呜!不要,不要往上,啊啊啊啊啊啊!”
“诶,不是娘子要我帮你的吗,忍一下。”
红肿的阴蒂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被拉长,布满神经的阴蒂传来强烈的疼痛感,闻燕脑袋歪着眼睛翻白,屁股抽搐着,像破布娃娃被魏玙举起。
在青年的哭叫中,阴蒂头终于被拔了出来。魏玙眯着双眼看着青年淫叫的模样,突然将手松开,闻燕直直掉了下去,软嫩的阴户啪叽砸在坚硬的甲片上,阴唇被砸扁,穴肉大敞着,饱受折磨的阴蒂再一次被砸穴的冲劲击中。
青年再次尖叫,瘫软的龟头飚出一股细尿,脑袋无力地趴在男人胸前。
“别偷懒啊娘子,快用你的骚奶子帮我继续擦啊,还没结束呢。”
魏玙丝毫不可怜青年,轻拍闻燕脸颊继续指挥着。
闻燕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头脑晕乎乎的,却只能啼哭着捧起奶头,去擦干甲胄上的骚水……
傍晚,魏玙牵着闻燕在院中闲逛消完食,便来到王府西北角,私密的竹林深处,一泓温泉映入眼帘,白茫茫的热气蒸腾着,清澈的泉水泛着波纹。
两人褪去衣物,步入温泉,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惬意舒服,一天的疲惫似乎都被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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