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还插在沈星尧的逼穴中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是今天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男孩太会勾引人了,提及他最喜欢他的时候,早在十五岁就把自己勾在身边。傅世谦紧紧搂着沈星尧失力了的身体,好像要把他捏碎融入骨血一般,下面又开始第二波抽动。
沾染着精液和淫水,在不停抽插的洞口被傅世谦操得出了白沫,沈星尧也如一只折颈天鹅,任由傅世谦随意摆弄着他的骚逼,即使已经没有力气,下面还是在下意识的随着抽动而夹紧,天然就是一具挨操的身子。
不知自己操了多久,阴茎被他的逼穴夹射了多少次,身下的男孩还是朦胧迷糊的眯着眼睛,发着有气无力的闷喘着像是在求饶,傅世谦才放开一直以来禁锢着的他的嘴唇。
两人短暂的分开拉出那银线,沈星尧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被操的无力呻吟,续满口腔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好像一只被操到失智的动物。
又一次深顶,自己的阴囊击打在他的屁缝,磨蹭到敏感的阴蒂,鸡巴又顶过男孩的g点,直抵储存着自己精液的子宫。随着男孩一声抑制不住用尽全力的嗔叫,傅世谦看着这个状态下的沈星尧只觉得更加满意,低头再次吻了吻他已经被亲红的嘴唇,“记住,是骚味,母狗的骚气味。”
操弄到最后,傅世谦记不清已经射在了男孩体内多少次,沈星尧也早就迷糊的记不住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束后床单早已被扭成了团,两人身下一片泥泞。
傅世谦先用纸巾擦了擦被淫水粘湿的鸡巴,又抽了几张纸给男孩。沈星尧早已经被操累,现在是失去了自理的能力,最后傅世谦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帮男孩先简单清理了下泥泞的下体,顺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被操晕了?”
沈星尧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摇摇头,下面依旧保持着敏感,被傅世谦掰开肉缝,就有精液顺着阴道溢出来,感觉到那股热留顺着会阴还流到屁缝里,沾染上屁眼,更是羞耻又敏感,又下意识的夹紧骚逼,差点把傅世谦给他擦拭阴道口的纸巾给吸进去。
无奈,傅世谦只好一手掰开着他的肉唇,人抵在他的双腿之间,给他擦拭清理着,“把腿分大点。”他一边嘱咐道,男孩的下体却又分泌出些许的爱液,令傅世谦束手无策,似是惩罚的把手掌覆盖到整个骚逼,用力揉了揉,“还在出水,不嫌累?”
“嗯啊啊……别揉!”沈星尧又被阴部磨砺的刺激爽的娇嗔着,声音沙哑又有气无力的像只小猫,怕傅世谦再提起性欲,立刻苦求着,“累死了,真的不行了。”
傅世谦就是逗逗他,没想再继续做下去,他喜欢看男孩这幅有些狼狈却淫荡的模样,轻轻拍了拍那泥泞的阴部,渐起几滴淫水。
等清理的差不多,傅世谦把垃圾清理了下,撤了已经沾染了脏污的床单,待会儿又得叫人来换一次,抬头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很晚了,便催促着沈星尧先去洗澡。
男孩现在累的都快要下不了床,装睡喊累行不通,就只能抱着傅世谦的大腿耍赖,一边佯装不高兴的指控男人要的太猛太疼了,一边见缝插针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主人给我洗!不然我不动。”
“小脏孩子。”傅世谦最后只能妥协,看男孩现在被自己操成了这个样子,刚才掰着他的腿给他擦拭下面的时候,就肉眼看见的看着男孩的屁股还在颤抖,想必现在把他扔进浴缸也没有自理能力。
他把软绵绵的男孩抱进浴室,沈星尧看着也是真累了,不再闹腾和傅世谦在浴室里打水仗,男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着早点洗完睡觉,坐着小板凳靠在墙壁上。
“里面留的精液太多,光擦擦不行。”傅世谦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表示要清洗他的下面,让沈星尧自己抱住,这样正好把下体完全的展露在男人面前,“抱好了,水温不合适跟我说。”说着,男人开始调弄水温,往自己的身上先试了试。
觉得差不多了才浇到男孩的大腿上,沈星尧却立刻应激的放下腿,屈着身子往身后的墙上紧靠,脸上挂着水珠,略带可怜的小声说了句:“烫……”
傅世谦又不厌其烦的调凉了水温,这下试在男孩身上对方才没了反应,先尝试的冲了冲他整个下体,把那射的脏兮兮的小阴茎冲洗干净,才凑近男孩,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掰开他的阴唇。
沈星尧的嫩穴再次站现在自己面前,相较于刚操弄那会儿,现在的穴口有些充血的发红,“都成年了,身子还是这么脆啊。”傅世谦边说着,边将花洒的水流调弱,对准那还储存着精液的洞口。
水柱即使减弱,对沈星尧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浴室的温热让他的脸再度染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卡住膝窝,像是埋怨的瞪着面前认真清洗的傅世谦,“你怎么不说还弄疼我了……啊啊疼!”
沈星尧再度软下气焰求饶,傅世谦才把刚刚刻意开大的水流放小,轻轻打了下男孩抬起的屁股以示警告,“没有力气了就别张牙舞爪的,把狗牙收一收。”
“咬死你!”沈星尧倔强羞愤的侧过头,被傅世谦弄疼了就又哭又喊,最后断断续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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