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蜂蜜水的甜度有没有要求。”
本来想着不要了,最后还是回想着男孩的哭声撕心裂肺,算了,自己跟条狗犯得着生什么气,都已经这样了,不宠着还能宰了?
“做的稍微甜一点,多加些蜂蜜。别送我卧室了,你看哪间次卧亮着灯,敲敲门放门口就行。”他嘱咐着佣人,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床,无奈的又揉揉眉心,“再给我拿一床被子来。”
第二天早上傅世谦是在沙发上看见沈星尧的,那杯蜂蜜水摆在茶几上却半点也没动,抱走的被子一半都拖到地上,男孩蜷缩在沙发的小空间里,倒是睡得安详。
雪城常年寒冷日常供暖,客厅的面积过大,是相对而言最冷的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刻意给自己装可怜,有好些个客房次卧不住,偏偏要睡沙发。
本想撂下不管了,最后还是把男孩抱起来,连同被子和枕头一起扔回了主卧的床上,中间沈星尧虽然迷迷糊糊的醒了,却什么也没说又睡了过去,到底还是安静的时候看着最舒服。
他的脸还是没消肿,对自己下手也是有够狠的。自认识他起,好好的一张小脸还没这么挂过彩,傅世谦不可怜他的自作自受,却也还是心疼,最后头走前还是让人留了瓶擦伤药。
等沈星尧醒来已经是十点多,本来这段时间天天出门醒的都还算早,但昨天又哭又闹,自己又在沙发上郁闷了好半宿,这才又偷闲睡了个懒觉。
刚正看见发现自己还是睡在男人那张熟悉的床上,男孩并不意外,傅世谦在细枝末节上从来就是这么宠自己,不管自己怎么闹,两人第二天都没有隔夜仇。
虽然对于昨天傅世谦拒绝自己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但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药膏,一边擦着,多少还是小窃喜着,一种对男人宠爱的有恃无恐。
当然,以他这种性格,也会演变成恃宠而娇。
男人昨天明确的拒绝了他,沈星尧当然不敢顶风作案,在成为那个不明所以练习生和傅世谦的给予的优沃生活和宠爱之间,他自然选择了后者,但却没有明言打过去电话拒绝dyn,问就是还没商量好,在考虑。
他所谓的应聘之路还没有停,但有了先前星探抛出的橄榄枝,沈星尧的眼光也高了许多,已经瞧不上发传单,扫大街这种工作,事实上人家也不要他。
他把苗头指向了男人曾经不让他去的黑市。
黑市并非是字面意思的市场,在雪城被冠寓的意思是进行一些非法交易的场所,虽然在北地嫖娼等色情交易并不犯法,但是在交易所工作的性奴并非全部都像沈星尧这样,从小培养,有一些是拐卖诱导来的正常人。
在人民欣欣向荣的雪城阳光普照下,总有一个城市的阴暗面,奴隶本就被折磨的脆弱易折,需求量供给不上怎么办?簇促生,非法偷渡引进,再者就是由一些社会上不起眼的人来填充。
在资本主义的社会下,有些人活活饿死街头都不会有人管,这些人也就比奴隶高一个等级,那就是可以主导自己的自由。有些人是自愿堕落为奴的,有些是负债或负罪被剥夺人类的身份,其他就是被各种变相诱骗指引来的。
虽然后者的行为都纳入法律标明是违法犯罪行为,但事实上,一个人已经沦落到奴隶都不如了,有谁回去管他们的死活呢。傅世谦不会管,他手底下的政客,再到人民也和他一样的渐渐淡漠视若无睹,都不会在意。
所以,即便使用这些奴隶或者干这些勾当,也只会被贴上违法的标签。没人举报就没人受理,渐渐的这些违法从事色情等交易的场所,便形成了阴暗的雪城中的黑市。
然而沈星尧钻了傅世谦话中的空子,虽然知道男人就是不让他去这些地方找工作的意思,但说起来,当时对方只说“找正经的营生”,沈星尧也能理解为,只要是正经职业就好,地点没有明确要求。
本来他也不想跟男人玩文字游戏,挑着捡着挑刺的,但是有昨晚的介怀在,对方命令的态度分明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就可以把自己蹂躏在股掌,让沈星尧多了分逆反心理,行动也更加的迫切。
黑市很好找工作,因为本就是违规操作,对于身份信息,成不成年什么的放的宽松的很,在黑市中打工的人大多也是走投无路的,看看你人健康,能接受工作要求,就没问题。
刚开始沈星尧还多了个心眼,没有找工作,只是在这些个形形色色的场所兜兜转转,就怕傅世谦派人盯着自己,毕竟他们那次吵架吵的是如何激烈,还头一次分房睡。
那次事后,他把傅世谦抱他回床又给他留药当成了男人的示好,沈星尧也不算是不知好歹的人,没有再和对方继续互呛或冷战,当天晚上就搬回了主卧,一夜温存后两人又和好如初。
不过自因为星探那回事吵过架,傅世谦不再当着沈星尧的面跟他提他天天出门的事,沈星尧也很识趣的把这一话题归为了两人的矛盾点,也不曾提及。
为了成功去黑市找工作,沈星尧这些天都小心谨慎着,等晚上回了家,旁敲侧击持续观察了一个星期,好在傅世谦都没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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