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拢。“住宿也只是暂时的,我又不会出去乱跑,这个dyn已经给我讲过了,我们在里面……”
“星尧,沈星尧,别说了看着我。”男孩又在自顾自的讲解着,把用来洗脑他的说词套用在自己身上,傅世谦只好无奈的加重语气,打断滔滔不绝的沈星尧,“你听好了,这件事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别说放你去参加什么培训,我都不会让你再接触半点这个公司。听清楚了吗?”
傅世谦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语气严肃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田地,让心里还有无数个想法的沈星尧一句话都说不出,不只是委屈还是气的涨红着脸,没有接着说下去,却还是红着眼睛瞪着傅世谦。
又想给他扮可怜,也不知道臭着这么一张脸给谁看。傅世谦今天没有给他把话说软,见自己不答应,男孩还是没大没小的瞪着自己,像是警告一般,一脚踹上沈星尧坐在床沿上的屁股。“听清楚没有?回话!”
傅世谦没用力,他怎么舍得用力,就是说话声音狠了点,踢也只是轻轻踢了踢,是沈星尧自己没坐稳,下一被踢到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磕到哪里了,捂着肚子面部一阵扭曲的痛。
男人的狠声让沈星尧从疼痛中不得不抽出一寸神经来应付,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等疼痛逐渐消散后,才龇牙咧嘴的说出口:“听清了……”
“听清记住了就好。”只听傅世谦一阵无奈的叹气,也有刚才伸手打了他的歉意在,任凭沈星尧怎么惹自己生气,他都甚少动手,对刚才男孩摔疼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先动手是我的错,起来,我看看摔着哪儿了。”
他以为男孩会像往常一样,受了委屈般的下一秒就抱上自己大哭一场,结果自己刚伸过去搀扶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胳膊,就被对方不留情的打掉。
沈星尧一换刚才狼狈倒地的姿势,眼中含着泪花却仍旧愤恨般的瞪着傅世谦,就在男人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用刚才打掉傅世谦的手,当着男人的面,给自己狠狠来了一记耳光。
“主人没错,主人怎么会有错,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贱,我不听主人的话,活该挨打。”这种话放在平常,沈星尧是一个字都不想听,没想到有一天会自己说出来来用激将法。
看着翻身的大好机会从自己面前走过,沈星尧气不过是其一,被傅世谦再次拳脚压制才是现在有些冲动的怒火爆发的关键,刚才在地上疼的狼狈的自己又像是回到了任人宰割的奴隶。
想着他又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整间卧室,“我错了,我不该给主人顶嘴,就不该出门丢你的脸,请主人赏我耳光惩罚我,随你怎么打,反正你高兴就好。”说着,膝行两下把脸凑到傅世谦面前,早已经把眼眶里含着的泪花打了出来。
沈星尧的下手可见不轻,傅世谦从来都没打过他脸,惹得男人特别生气的时候,顶多就是像教训小孩一样打几下屁股,如今顶着两边都已经肿起的脸蛋,让男人对他这个无理取闹的男孩无奈又心疼。
见傅世谦不下手,沈星尧抬起巴掌又想着往自己的脸上扇,以为疼痛即将降临之际,他的手腕却被对方温暖的手掌死死抓住,一时间傅世谦的动作有些用力,掐的他的手腕都有些疼。
“我没有那些意思沈星尧,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傅世谦拉着他的手,男孩试图挣扎,他直接把对方的胳膊一扭,让沈星尧根本动弹不得,“这事没得谈,我说不行就不行,有些事你可以闹,但有些话你得听,犯不上这么轻贱自己。”
沈星尧的脸疼着,胳膊也被傅世谦扭着抻的筋疼,疼的直挣扎,却还是不松口,带着哭腔的喊,“我也不想轻贱自己,可我本身就是贱能怎么办!你什么都不让我去干,我不还是个随便被人摆弄践踏的花瓶!”
男孩喊的撕心裂肺,像是压在了心中很久,让钳制着他胳膊都傅世谦一时也对他无可奈何,看着沈星尧哭的心疼也心烦,最后还是拗不过对方的委屈,把他从地上拉到了床上,想着哄哄。
“我怎么可能让人随便摆弄星尧,我也不会这么干。”傅世谦捋了捋被沈星尧泪水哭湿的鬓角给他别到耳后,声音不由得放的温柔了些,“但你打自己就不对了,不想被别人轻贱,你就先得看得起自己。”
沈星尧从十五岁就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才二十拐弯,男孩再机灵,闹气别扭也是个孩子,哄他逗他都是傅世谦负责,自己宠出来的,就得一直宠着。
纵使男孩是他的性奴,一直都称呼自己为主人,但傅世谦自诩对他的关爱程度已经远超过其他宠物,说难听点就算是他养的狗,那也是高贵的,容不得他人作践。
男孩被傅世谦拉到床上,柔软的被料却让他刚刚下过跪的双膝觉得更疼,眼泪划过被打肿的脸上,感觉灼烧而滚烫,对方安慰的话又再一次触动了他的泪腺,上去抱上傅世谦就是哭着好一顿发泄,边哭边说着对不起。
沈星尧就算不服软,傅世谦都犯不上跟他生气,现在一哭只能让他心累的叹了口气,却仍旧不变的宠着由着他,平时最烦哭声的男人也让沈星尧此时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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