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吗?你也喜欢哥哥的,所以和哥哥结婚吧。”
林屿沉默着,但也没有想去摸林桉的额头,因为他很确定,林桉就是生病了。他不知道头一天自己穿着礼服的模样给了林桉多大的冲击,只一门心思认定了这人确实是病得不轻,于是咕囔着糊弄,“你不困吗?快点收拾收拾睡觉吧。”
在转乘的时候已经吃了东西,现在兄弟两个洗漱了,只想快点休息。而就算这栋房子有三个卧室,可林屿也只能跟林桉一起睡,不然他担心林桉晚上犯病了,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
久违的躺在一张床上,林屿难免不安。他嘴上不说,但始终记得林桉用奇怪的东西欺负自己,冷硬的物件撑开他的穴,林桉故意用探照灯把他穴里淫肉的模样都照射出来,一想起那个过程,他就还觉得腿软。
而因为想起来糟糕的事情,林屿还小心翼翼离得林桉远了些。他嘴上说着是因为天气热了要避开,实则整个人僵硬着,还侧耳听着林桉的动静。
可出乎他意料的,林桉睡得又快又熟。
身体是好不容易放松了,林屿屏住呼吸,竭力小心地移动身体。他挨得离林桉近了些,感觉到林桉身上传来的热度,这才侧身朝着林桉的方向睡了过去。
林屿水相老实,可接下来几天,每天早上他都是在林桉怀里醒来的。兄弟两个已经是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可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每次都努力板着脸蛋从林桉怀里离开,然后到了晚上,又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老实,更加会克制。
没办法,林屿实在是担心。毕竟现在林桉身体不好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他很怕自己招惹到林桉了,到时候林桉这个病秧子有什么反应,还得他来处理帮忙。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林桉真的很老实。
林屿心情莫名,只能更为集中于适应当地的生活。这个小镇的居民几乎都说他不会的小语种,万幸是林桉没想真的让他伺候自己,早先就安排了人定期往他们住的地方送一些生活必备物品。
林屿原本就宅,加之现在语言不通,自然更不愿意出门。于是两个人几乎每天都是形影不离,林屿在院子里浇花或者在房间里学习语言的时候,林桉就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对此林屿很有压力,但又不知道怎么跟林桉说。他必须要小心翼翼不让林桉有负面情绪,不然哪天真气的林桉背过气过,那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真的是求救无门了。
而在这种压力之下,唯一让林屿觉得庆幸的,便是林桉的面色真的一天一天好起来了,而且林桉真的老老实实,只跟他一起生活,并没有要再进一步的意思。
林屿满心以为这是林桉要迷途知返了,可就在他生出这种想法之后没几天,炎热的夏夜里,他被林桉压在怀里硬生生热醒了。
皮肉相贴,汗意都厮磨着被延长了,林屿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林桉连内裤都没给他留一条。他有些羞恼,但更多的是“这天终于还是来了”的放松,而放松没能持续太久,便又因为林桉吻到他的胸脯而急得抓了林桉的头发。
可他刚刚睡醒,桎梏对于林桉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男人在夜色中吻他赤裸的皮肤和奶尖,舌面紧贴着敏感的地方舔舐吮弄,故意发出一些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的水声。
而就在他被折腾得不甚清醒的时候,伏在他身上的人突然起身,贴着他的面颊蹭了蹭,又偏头去含吮他的耳垂和耳廓。
他被那情色的动作惹得嘤咛出声,身子蜷缩着想躲,没能成功,先听着男人潮湿的声音落在耳畔。
“宝宝喜欢哥哥吗?”
林屿已经开始觉得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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