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也射了出来,但他不愿意在左延韬面前示弱,硬生生忍住了。
高潮后的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他只听到萧鸿影冷哼一声,“好样的。”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粗大的阴茎依旧在后穴进出,没有停下,他的双腿被岔开着,以一种尿布式的状态被送到了左延韬面前。
左延江看着眼前衣着得体的哥哥,棕黑色的瞳孔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赤裸的身上除了萧鸿影留下的一道道鞭痕,还有肿胀的乳头,许多杂乱的吻痕。
左延韬笑了。“真的一点也忍耐不住啊。”
他看着左延江高潮后不过几次抽插又挺立起来的阴茎,抬手拨弄了两下。几乎没有犹豫的,左延韬直接伸手把他掐软。
疼痛下意识侵蚀了他的脑子,左延江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阴茎非常诚实的软了下来。
萧鸿影腰间耸动,一点没停。左延江一边呻吟着,一边害怕着左延韬给的疼痛一边抬手抱住了左延韬。
那一刻,相似的面容紧紧靠近在了一起,背德的快感在脑子里和做爱的快感交融。
三个月的时间,他强迫自己戒掉了对眼前人依赖,却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爱意与占有。
他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萧鸿影的步调没有停,在他抓住左延韬的时候,他也从背后咬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股间,射了出来。
三个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是占有,也是喜欢。
那天晚上,左延韬和左延江依旧没有发生什么,等萧鸿影射了出来,左延江就被放到了地上,他几乎支撑不住地倒在地毯上。
一开始微微张开的后穴已经被肏地大开,甚至颜色也被肏成了鲜红色,泛着几分红肿。
他的后穴大开,再也夹不住里面的精液,被迫流了一地毯。
晚上,清理干净的左延江撑不住先睡了,只有萧鸿影和左延韬两个人待在一起,一起抽了一根事后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看着彼此,相顾无言,多年的友谊之下,不需要说些什么,他们也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病态而畸形,却又让他们的心脏忍不住为之急速跳动。
左延韬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秦铂已经独自蜷缩在书房里睡着了。
他被开门声音惊动,眯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人,过了一会,他才开了口,“主人。”
“嗯。”左延韬答应着,声音不怒自威,“昨天又熬夜了?”
“嗯,赶了个稿。”秦铂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抱怨:“你弄的太疼了,休息了一天,就到ddl了。”
左延韬轻笑,“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秦铂入圈很早,从最开始一个非常喜欢轻度的人,到后来成为了某个人长期的家奴,再回到圈子里却已经开始偏爱手黑,他从一开始的内敛变得爱玩,几乎把圈里有点名气的s都约了个遍,但第一次遇到左延韬的时候还是被打哭了,他下手实在是太疼了,秦铂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但技术又实在太好,控制的极其精准的落鞭,尖锐的酥麻的痛感,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念着。作为享乐主义的秦铂在伤好的第二天就主动请求了长期的主奴关系。左延韬只是沉默一下,说了他可能有个弟弟,秦铂何其聪慧,早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了笑说没事。
他早已不是刚入圈的模样,早就不再奢求什么所谓爱情,肉欲的刺激就足够了,他只需要在疼痛中感受活着的事实。
昏暗的台灯下,秦铂神色清明,上挑的桃花眼显得格外引诱,“做吗?”
左延韬目光暗了一瞬间,但估摸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完全好的伤口,还是遗憾的放弃了。秦铂多少有点自毁的想法,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和疼痛,永远在期待下一鞭子,但左延韬却并没有什么对他身上造成什么不可逆伤害的想法,他甚至是不喜的。
“上床睡觉,周末和他一起公调,忍着。”
跪在调教室的时候,左延江看着膝行进入室内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反倒是秦铂自在而优雅,他的动作标准而流畅,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绳子做成的绳衣一般,他一步步地膝行到了左延江面前,礼貌地弯腰:“晚上好啊,小朋友。”
左延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身侧的萧鸿影,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尝试着笨拙的和秦铂做了一样的动作,“晚上好。”
左延韬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并不达到眼底。他看着地上早就铺开的一张大的的大富翁,开了口,“今天没什么惩罚,主要是玩大富翁,要求简单。投骰子,投到几,走几步,完成对应的游戏项目,全程带上贞操锁,不允许任何的高潮,一旦违背,由他那一轮的主人定惩罚。一方到达终点整个游戏结束,失败的一方明天进行走绳的惩罚。”
“好的主人。”秦铂面向着左延韬,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温驯。
左延江第一次算是正式的跟秦铂一起调教,看着大富翁上琳琅满目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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