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骂道,坏蛋。骗子。
云宴忍不住低笑,但因为凑太近,被少女一口咬住耳朵。
“嘶……”女人疼得龇牙咧嘴。
叫你骗我!活该!云念内心愤愤不平。
“真是个小祖宗。”云宴叹口气,收回手中的笔,准备为这场“作画”收尾。
紫毫笔除开笔毫由珍贵毛发所作,其笔管也是采用上好的玉料,玉色湛青,盈盈有光。
一直未被照顾的花穴被冰凉的某物塞满,凉意让少女身子猛地抖动一下。
情欲积攒多时,小穴早已饥渴难耐,云宴才将笔管递了一节进去,便被吸进去一半。
虽说玉温润柔和,到底也是硬物,女人没敢大力地抽插,只是小幅度抵着甬道内的软肉碾压。
层层褶皱的嫩肉紧紧吸附着笔管,穴内热气侵染冰冷的笔管,笔管开始变烫,深处涌出的糜液包裹笔管,使其进出更加顺滑。
随着女人的手法碾压,少女又开始哼哼。知道少女被弄得爽了,云宴手上的速度加快。
笔管来回地进出,每次进入,穴口周围的软肉随之内陷,笔管碾压软肉直顶花心,同时擦过内壁。
花穴处的嫩肉又因笔管被扯出,而随之外翻,吐出大量的液体。
少女双腿打颤,承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
“啊……不要……”
随着少女一声呻吟,体内的快感突破临界点,即将爆发。
云宴将笔管抽开,用自己的双指插进少女的身体,用力开始冲刺。
陡然的变动,使少女一瞬空虚,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进攻。
云念摇着头呢喃,“不……不要……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不理会少女的挣扎,云宴感受到手下的甬道开始收紧,更加用力地猛戳内壁那一点,在一次极致的收缩后,大量液体泄出,喷了云宴一身。
少女的高潮持续了一会,才软软地歪倒在书桌上。
书桌此时真的泛滥成灾了,桌子上常备的砚台、置笔架,皆沾染了少女的体液。云宴身上更是湿得厉害,几乎全身都是水渍。
云宴抵住下巴思考道,这身衣服暂时不洗了,好好留几天。
虽然过程坎坷,但云念还是换了一身衣服。
刚刚经过一番折腾,腿还是软的。
云宴便背着她,步履轻快,穿行在府中。
云念这才发现,云府占地实在是广大,她所居住那处小院本来已经够大,但占云府不到十分之一。据说云府前身是先帝曾任荣国长公主时的府邸,后来先帝登基,这处宅子便一直闲置。直到云家在西北战事中立了大功,先帝便将这宅子赏赐给云氏,以示殊荣。
作为先帝曾经的住宅,自然极尽奢华,府内亭台楼观,无不精致典雅。一路走来让云念忍不住咋舌,她从这些建筑规制中真切地感受到云氏的权势之大。
两人停在一处小门前,这是下人们进出云府所使用的侧门。
云宴将少女放下来,叮嘱道:“母亲是不允许你出府的,所以在外不可暴露身份。”
“哦。”云念表示知道了。
“没事,阿姐会护着你的。”
看着云宴嬉皮笑脸的样子,云念对这句话保持怀疑。
门外小厮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云宴将云念扶上去,接过小厮递来的锦袍,翻身上了马,用锦袍将少女的身躯包裹得严实,揽住少女的腰,另一手握住缰绳。
“驾——”随着女人一声清喝,两人纵马而去。
皇城西坊都是达官贵人的住所,道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云念还是第一次体验骑马的感觉,风声在耳边呼啸,身后是女人温暖的怀抱。
周围一切景物都在模糊中快速倒退,唯有风声。
长街纵马,实乃快意潇洒。
两人穿过西坊大门,去往东市。
人渐渐多了起来,云宴放慢速度,缰绳虚虚握着,马儿慢悠悠地走。
云念从锦袍中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
茶坊酒肆,攘来熙往。沿街食摊,叫卖吆喝,一派繁华之景。
云宴停在一处酒楼旁,抱着云念跳下马,酒楼小二见状立刻迎上前去。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见多识广的店小二见两人皆着锦衣,准备报些名贵点的吃食。
“小店有……”
还未等这人开始报菜名,便被云宴打断,“只要是你店里的招牌,统统来上一份。”
“好嘞!”小二笑得只见牙不见眼。
“客官可是要三楼独间?”
“二楼靠窗。”
“两位请!”
几人上楼,在小二的指引下,两人落座于一处靠窗位置。
相比于一楼大堂的喧嚣,二楼清净不少。
二楼虽没有雅间的密闭,但靠窗处的桌子都用屏风隔开,便是隔桌也只能听声,无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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