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松手!让我出去!”程霜挥去他留在耳畔的湿热气息,连体面的称呼都不叫了。她伸手想去拧门把。袁征比她更快给门上了两重锁。程霜忍无可忍,转过身:“你究竟想干嘛?非法禁固,不怕身怕名裂?”她五官都带上怒意,像只炸毛的猫。袁征听后,笑了起来,他抬起她细巧的下巴:“程小姐大概忘了,商人重利,不会计较也没有道德名声。”程霜厌恶拍开:“别碰我!”他扫了眼被打红的手背,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啊!!你干嘛!?放开我!”程霜边挣扎边用力捶他肩膀。他把她抱到圆桌放下,拿起酒杯喝光杯里的酒,俯身吻住她的唇,将红酒灌进程霜的红唇里。“嗯”程霜被他吻住的一瞬,身体震惊地僵住,接着开始奋力拉扯他的衣服。液体大半灌进了她的喉咙,小半顺着嘴角滑向脖子。“嘶!”袁征突然痛叫一声,放开她。舌尖尝到了酒精和血液混合的味道。程霜趁着这空档,扭身想跑,被他一把扯住卷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变态!”头皮被扯得发痛,她想抬手把头发扯回。脖子突然被扣住,他手的温度烫得让程霜呼吸几乎屏息。那一瞬,她以为他要将她掐死。在她失神的瞬间,他握着酒瓶,捏着她脸颊,就着瓶口将酒往她嘴里灌。“嗯咳咳咳”她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不停捶打他。灌了整整半瓶酒,袁征才丢开酒瓶,将半伏在圆桌上顺气的程霜拉起来低头吻住。“嗯”程霜被他用蛮力灌了半瓶酒,又用了大半力气去推他,此时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他的吻比徐家豪的要强势一百倍。单刀直入,钳住她的唇和舌,几乎要将她的呼息抽干,将她整个吞噬。她用剩余的力气隔着衣料不停施劲抓捏他的肌肉,试图让他吃痛,放开自己。可他仿佛铜墙铁壁。“嗯”她的唇软嫩丰润,亲起来将在吃清甜的果冻。袁征吮吻了很久才松开。他意犹未尽地抺去唇边两人的口津:“程小姐尝起来真甜。”“呸!”程霜啐了他一口,她转着眼眸,想找机会从他身边逃离。袁征抹去脸上水渍,还是笑着,但笑意明显没有到达眼底。他弯腰再度靠近程霜。“滚开!”程霜用力推了他一下,因为力量很大,脚后跟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向圆桌旁的玫瑰花丛。所幸花枝早已经过处理,拔掉了刺,她倒下时,肌肤没有被刺伤。但是花材的承托力有限,手撑到地面时,还是因为反作用力而疼痛发麻。她吃痛蹙眉,抬头时发现袁征半蹲下来,似乎在审视她。
她身后是色泽艳丽的玫瑰花。程霜半伏在花丛里,鬈发披散,红唇微肿,上身穿的软质地白衬衫配浅色粗呢外套,紫红酒液淌到衬衫上,有种被凌虐的狼狈美感。在视线相触一瞬,程霜心中一颤,几乎是本能,用尽力气站起,就往门边跑。她被他精明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吓到。那种要将猎物拆吃入腹的残忍欲望。从第一次见面,程霜就没有错估过他对自己的图谋不轨。一只大手直接勾住她的腰,将她拽回来。“太天真了,程小姐。”他钳住她双臂,低头轻嗅她发间的馨香。程霜竭力挣着,用脚去踢他踩他:“放开我!变态!禽兽!”袁征对她这点挣扎根本不痛不痒,他将她拖回来,再度推到花丛里,抓起她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扯--啪啦两声,衬衫扣子崩开了好几颗,露出了跟衬衫同色的蕾丝内衣。“啊--”程霜还来不及掩住胸口,便被他返身从旁边圆桌拿起的半瓶酒淋湿了身体。他居高临下欣赏着,紫红酒液沿着瓶口倾进她被内衣束紧的雪沟,这条缝隙太紧了,紧到酒液四浅,星星点点布满雪白的肌肤。冰冷湿意让程霜手臂疙瘩蔓生,她偏过身子想躲开。袁征却重新蹲下,捏住她下巴,蹂躏般地吻住她的唇。“嗯--”程霜只能不断摇头摆脱,唇每分开一次,便被他拖回来更用力吻住。野蛮的征服欲。胸腔的空气仿佛要被抽干,两颊被捏得好痛,程霜张了嘴。他的舌头乘机强势进入。搅动、扫荡,精准熟练探索她口腔里敏感的神经。程霜指尖忽然攥成拳,垂在腿侧,指甲陷进肉里,无意识地轻吟了声。袁征托着她下颌,拇指指腹摁着她红肿的下唇,满意地笑着:“看来程小姐很享受我的吻。”程霜撇开头,竭力压下内心恐惧和眉眼间的恼怒,试图跟他动之以情:“袁总,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但是你人脉这么广根本不愁女人,没必要因为我而承担身败名裂的风险,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我不会背叛他。”“说说看,你打算怎么让我身败名裂?”他听出了点兴趣,将她脸转回来,打量着:“是准备找律师告我吗?”真是天真得可爱。不过想想,她才刚毕业没几年,这么天真也是可以原谅的。“你的律师斗得过我的法律团队吗?”他笑着,红酒瓶口顶了顶她下颌,沿着下颌磨人地滑过细腻脖颈。冰冷玻璃贴着肌肤的触感让程霜胸口微微轻伏。瓶口在锁骨盘旋绕划了一会,最后抵着她的唇。冰冷刚硬,自然不如男人温热的硕大rou棒。不过不要紧,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儿。“程小姐放心,我不会强逼你,”瓶口反覆辗磨着她红玫瑰般的下唇:“相反,我会让你享受其中,就像上次在休息室那样。”“你说什么?!”程霜震惊地睁大眼。“别紧张,”他低沉声线,仿佛在安抚她:“那次你睡着了,今晚我们可以花时间把那天做的事重做一次,程小姐上次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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