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无所作为的看着这场乱斗,一旦他们发现b计划无法实行,决定放弃【沈冬计划】让我回归部队,那自然最好不过。比起装扮或者卧底的任务,我更喜欢佩戴枪支,亲自去剿灭毒贩!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不,应该已经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不放!你要干嘛?轻生吗?!”贺执锋抱的死紧,还把我从栏杆上拖了下来,我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里,本来被理智苦苦压制的汹涌怒火腾的烧的越烈了,差点彻底把我理智烧掉,我现在真恨不得摁着这条疯狗狠揍一顿。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腿才抬到一半,他妈又被人抱住了,贺执锋用力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惊的就连胸中怒火都停滞了一瞬的事——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对比第一次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整根吞,他现在显然吸取了教训。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我信你个鬼!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真这样的话,这世界上得有多少强奸犯?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见疯狗张嘴还要含我鸡巴,我喘着气伸出左手,拇指卡住他下齿明显比常人还要凸出一点的尖牙,“你先别咬……商量一下,我屋里那位小祖宗,还有那个人渣怎么处理?”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
这疯狗含住了我卡他牙齿的拇指,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腕阻止我收回手的动作,红粉的软舌沿着我的拇指打了个转,然后像是婴儿吮奶般把我手指上的口水吮干净,他眸子里带上了雾气仰视着我,“你有瞿震的联系方式吧?把小孩的照片发给他看,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就可以不用管了。不管是小孩还是那个渣滓,瞿震都会处理的。”
“那我们两人暴露的关系和真名?”我犹豫着问。
这家伙又舔上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糊着说:“他要问起来,就说我们是网友,夏柏是你告诉我的假名,贺执锋是我透露给你的假名。”
就这?
我总觉得是不是太简单了?但是略一思索,把熟稔的关系代换成网络一线牵确实很巧合,反而为我们戏剧性的会面打足了掩护。
毕竟网络就有这么神奇,两个陌生人可以因为一款约会聊天软件的推送,轻易陷入热恋走入婚姻殿堂,两个寂寞青年在网络平台的推送下聊以慰藉也就不算什么了。
至于毒枭知道我们在网上撩骚后会有什么感受?反正又没确定关系,管我跟谁乱搞,他都没有插手的资格。
我略一沉吟的功夫,这疯狗已经把我整个左手都细致的舔吻了一遍,手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
虽然看他红色的舌头在我白皙的手指间来回穿梭游弋,那张英俊的脸上不自觉露出迷醉的表情挺色的。
但他这样拿着我的手舔来舔去,让我幻视在警队的时候偷偷给犬舍的警犬喂零食凤爪加餐的情形。
一把自己的手代成了凤爪,我人就不太好了。好怕疯狗真的一口咬下来!他牙这么尖利,我右手已经在刚刚自残了,现在还痛的直滴血,我不要左手再被只疯狗咬伤啊!
本着保护手指的心思,我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男人的口腔搅动。
他愣了下,抬眼仰视我观察我的表情,眼中的热意看的我蹙起了眉。他温顺毫不抗拒的任我玩着他的嘴,时不时用舌头勾上我的指头挑逗,我嫌痒,两指夹住了他软滑的舌,将他的舌头扯出了口腔。
“唔!”
他紧了紧握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有制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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