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多年不见,他的口技比起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是真的好太多,起码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没有一次被他弄得刮到牙齿上。那种又痛又爽总是登不到顶,不上不下的感觉是十分折磨的。但现在他把我伺候的很好,我的快感积累的无比顺畅。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在想着我自慰时,一次又一次的拿出第一次糟糕的口交经历复盘,所以现下实践起来仿佛在暗地里就练过成百上千次般老练。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粗长的鸡巴充塞他的口腔,将他的五官撑挤的略有变形。他的神情有着承受不住的苦闷,发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痕,看向我的眼神却缠绵拉丝,像勾引我更粗暴的对待他,令人内心施暴欲疯长!我被他淫靡的神态给刺激,最后几次猛冲都深喉到底,完全不再给他丝毫换气的机会!每次他都被我悍猛的动作撞得呛咳不已。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
马眼口一张,我将股股白浊全喷射在他胀红英俊的脸上。这疯狗还挺骚,急喘了下就张大嘴接我的精,乳白浊精挂在他的眉眼鼻唇上,让他整个人充斥股被凌辱亵渎的气息,撩拨的人想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急促的呼吸着,我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唇色淡薄的嘴里,打在那伸出的红嫩舌尖上。
疯狗见我射完了,还凑过来津津有味的舔尽我马眼处悬着的最后一点浊白,这才转着灵活的舌将唇边的精液扫刮进嘴里,喉结一动便当着我的面全吞了下去。
我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算是对他如今大有进步的口活的赞赏,抻了左边的睡衣长袖擦他脸上被我乱喷一气的精液,他乖乖的仰着脸任我擦,扶着我腰的手还暧昧的在我腰窝处打转。
我瞪了他一眼,给他几下擦干净就把裤子提了起来,总算遮住了我那晾了半天的屁股蛋子。
我把他从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姿势给提拉了起来,因为跪太久,关节僵硬,他还踉跄了下,差点摔进我怀里,我也因此看到这骚货,竟然只是给我口交,在丝毫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射湿了裤裆!
他看我盯着他裤裆猛瞧,无所谓的说:“我的身体渴求你的气息太久了,今天终于闻了个够,自然激动非常。”
我哑然。
这还只是给我口就激动成这样,以后要是要求我操穴,是不是我一捅进去,他就得射?
这么一想,这疯狗真是拥有一副敏感淫荡到不行的肉躯啊。
等我跟疯狗都拾掇好了打开房门走进我现在的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以为走错家门。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我和疯狗对视了眼,他立马走过去确认那人渣的情况,我则关上门招手把小孩叫了过来,他拎着满是血污的菜刀颠儿颠的就跑来了,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赤裸的下半身,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抬头瞧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有多恐怖似的。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拎过他手里带血的菜刀,嫌弃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这小孩可能以为我要骂他砍人的事不对,缩着肩膀坐着跟个鹌鹑似的听我说教,结果听我训他是用错了刀,他肩颈忽的就放松了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最后听我说的恶心,他脸上也露出后悔跟嫌恶的表情。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我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瞧擦完血污又是白净着一张脸的小孩,我揉了揉小孩细软蓬乱的头发,“已经见识过人性恶的孩子,你要教他相信人性善也不现实。要不是我们两个眼里对他没有欲望,你信不信这小孩刚刚拎在手里的菜刀就得劈到我们身上来?”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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