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变态见我真的不再动作,哆嗦着身子爬了起来,夹着腿曲着身子扶着滴血的伤手狼狈的离开了,彻底消失在我视野前,还特意回过头来恶毒的剜了我一眼。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我顾不得现下又是血又是蛋糕渣滓的案发现场,收起我故意放在一旁花架上拍录着现场的手机,粗略看了看,该拍的都拍下来了,满意的直接把视频发给了瞿震的社交账号,我开始往庭院外围走。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这个药确实效果猛烈,我给自己撸越撸越火燥,甚至理智都在一点点被烧却殆尽,在快要彻底烧成灰烬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握上了我的鸡巴!我浑身一震,抬头看到一张俊秀的脸,他身上穿着得体的浅灰色商务西装,给人一种彬彬有礼谦和温恭的感觉。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直视我,一双微弯着月牙儿一般的眼睛却清澈而坦诚。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我的理智岌岌可危,掐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很大,让他动弹不得,我本来想让他去帮我找瞿震过来,可明显已经被情欲冲刷迟缓下来的大脑,在我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变成了,“你帮我?你让我操吗?”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听他这么说,我只顺嘴接问了句“为什么?”,我已经迷糊的都听不清自己嘴里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了,却隐约听到男人温柔的笑说,“因为我们是同类,同类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杜家是个高干世家。
从祖辈开国元勋,到父辈任职京市政要,再到杜笙大哥开始逐步接手父辈的政治资源崭露头角,二哥从军接手祖辈的部队资源在军部出人头地。这一文一武把杜家的门楣撑得稳稳当当,圈内人谁不得夸杜家属实家门显赫个个一表人才?
轮到杜笙的时候,杜家这位小三公子的选择就十分宽泛了。
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军都有哥哥们在前铺好了路,他选什么都行。可这小子对从政从军都不敢兴趣,谁也没想到杜三最后从了商,而且一点也没有借用长辈们的资源。
他是从国外发家的,做的生意有酒店、娱乐、民生、电子、游戏等等多项包揽,在国外就已经是富豪榜上的常客了。因为是杜父杜母的老来子,一家人疼的紧,杜小三挨不过家里人的想念,才逐渐把事业从国外往国内迁移了一部分。
今年已经是杜三回国发展的第三年,生意就差不多做通了全国,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还由于他注重在国外传扬本国的传统文化,被立为了政府重点文化输出扶持项目,完全靠自己挣得官方背书,成为了圈内不容小觑的一颗新星。
可俗话说,人这一辈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的,他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红火,人也快三十了,家里人自然就开始操心这小三子成家的事。
杜笙哭笑不得,推脱不过,相了几次亲,都告吹了。
家里人安排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不是不好,大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可杜笙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觉得还是不要白白耽误这些无辜的人比较好。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缺乏同理心,对自己和他人生命充满漠视,情感匮乏终年死水一潭起不了什么波澜。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晒死了杜母养在鱼缸里的热带鱼,当时杜母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事教导杜三,这鱼不能缺水,当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说鱼这样是不对的,它应该学会脱离水呼吸空气,这样它就不会困在鱼缸里。
杜母只觉小孩子天性天真犯傻被他的言论逗笑,可他那时候是真的觉得鱼是病态的,为什么脱离了水就不能活呢?太过依赖水反而让自己丧失了自由,他觉得这种生物是有问题的。
可他很聪明,他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跟杜母理论,杜母到后面可能会生气,所以他没把自己那套理论拿出来说。
等他知道原来有问题的是自己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扼杀生命的时候。
那是一只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的雏鸟,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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