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自己干的还挺有感觉啊。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赶紧干完炮,下朝躺塌上歇着去,于是也挺腰向上接着操,手还带着些不怀好意的去抠男人肉棒的马眼、用指腹去揉去捏,撸了几下后出其不意的手掌按住鼓胀的蛋囊一挤——
“陛下不——”将军闷哼了声,刚吐出几个字眼就忍不住了。肉棒跳动了下,一股微微发黄精液味道浓厚的白浊就从龙椅上射出,落到了大殿台阶上。
男人想立刻合拢双腿,但被我腾出双手,直接拉开到龙椅扶手两侧。他像是微侧头看了我一眼,实际上我用的力道也就那样,但男人没有试图挣脱,像是认命了任由我掰开他强壮的大腿根部。
湿漉黏腻的胯下大呲呲亮出来,那根粗黑的棒子却还没停止,像是要把打仗期间没发泄的兽欲一股脑射出来一样,一股接着一股味道浓郁的精液像喷泉似的射了一地溅开。
连呼吸声都被压抑的大殿上,黑发、肌肉赤裸的高大将军微微低着头、前方却溅开大片的污浊,我昏沉沉的头脑顿顿的感觉到了舒适与享受,下一瞬仍埋在将军股间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了大量精液冲刷进谷道深处。直到精液全部没入,才慢吞吞滑出来。
我左右看了一眼,有些蹙眉,就有机灵的小太监从侧边呈上张柔软的像是丝绸质感的布帛,我挑起将刚用过的下胯细致的擦了眼才丢回去。
将军仍保持着那个摊开的淫荡姿势不知在想什么。
“无事就退朝吧。”我随意的说了句,有些困了。男人像是被惊醒了,从我身上快速下去整理了下身上的轻纱、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太薄了,然后保持了半跪的姿势在龙椅侧边。
我其实有些想看这男人打算怎么离开大殿——在众多朝臣的视线下。真是恶劣呢,但我实在困了,发热的病人就应该好好休息,打了个哈欠,就顾自离开。
我半躺着想着回到寝宫就好好歇着,什么狗屁任务都等我醒了再说,就感觉轿辇停了下来。
“上来吧。”
听见外面的小太监喊的像是什么端肃王,在记忆数据里目录检索了一会儿,应该就是那位王爷了,我半支起身子朝外面说了句。我目前这个壳子的记忆检索实际上和我在现实中去回忆差不多,只不过没那么流畅自然,和自己本身的记忆还是有点微妙的差距,这也让我艰难的在这个游戏世界保留了现实认知。
没记错的话,我当时选了银发?好困啊
“陛下患了风寒,要多多歇息,好生休养”有些陌生的低沉男声在轿辇中响起,不急不徐,有些冷感、又带着长辈缓缓规劝的意味,听着倒很入耳。
“端肃王?”我睁开了些眼睛去看他,眉目冷然端正、身形高大巍然,不像将军那么肌肉壮硕突出,看着要更加挺括肃正。他听了我的话后却眉毛微皱,“叫皇叔。”话语简短但坚持。
“陛下与我是亲叔侄,何必拘泥这些,云儿向来叫皇叔,今日倒怎么生分了?”
好吧,记忆设定里我的确是叫皇叔的,只是一时不习惯罢了,“皇叔来是今日早朝上的事情?”虽然是问句,但我十有八九能确定。端肃王早年领兵,近几年退下来也很少插手政事,像是提前迈入了养老生活。现在大概是出于长辈身份劝我几句。
毕竟,是个将军。
男人沉默了会儿,我隔着迷蒙的眼帘去打量他,倒真是银白色啊,在这个三十大几近四十的男人身上,却毫不突兀,既不会显得非主流、更不觉老态,反而增添了分端华的意味,让我甚至想伸出手去摸一摸,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样光滑。
“云儿喜欢男人?”好久听到眼前人像是低低说了句,好像是这句话,我大概是应了声吧
睡得昏昏沉沉,我动了下腰,只觉得下面像是被束缚住了,但又好像很湿润,热热的,紧紧的吸裹住了我的下体下?
我还在这个什么选择题游戏世界里啊
“啧,呲,啧,滋溜,,”
湿润的口腔不断的含吮,我睁开眼就看到,端肃王满头银雪色的长发因为半跪的这个略带狼狈的姿势散乱的垂下,不知道想了什么还是没想,下意识的撸了把眼前的白色。
有点失望,没有想象中那么柔顺光滑,倒有些粗硬,不过也算符合段肃王这么个又冷又寡的性子。
垂下来的头发有点碍事,我捞起来往上扯了一把,就看到端肃皇叔被磨的红润的嘴穴,还泛指湿漉漉的油光,应该是口水。
苍白冷硬的面庞被撑的稍有些变形,眼睫上挂着湿润的水汽,肃正的眼睛被插的水光潋然,整张面孔只有嘴巴被插的泛着鲜艳的深红。能看得出男人大概是法的挑逗,肉菊的菊瓣稍微扭曲,就有其他人嘲笑,然后就又有人试探着直接伸了根手指。动作先是放得极轻,见那金丝菊花像是因为痒、皱缩个不停,颤动的像是淋了雨、被打的花枝乱颤,美的惊人。
很快就有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急不可耐的往里挤,等一群上头的手指重新抽出,刚刚还算细润的菊口这会儿已经外扩了一大圈,花蕊的位置被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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